说服了师傅他们,计欣安在自家,又费了一翻功夫将自己的父母说服,于是计欣安的第一次军校行,终于争取了自己前去的权利。
时间一到不管再有什么事都必须走了,军校可不像普通的大学去晚了也没事的,它可是要退档的,计欣安当然不可能让这种事发生,提前便买了车票。
宋江良本来想帮他们订飞机票的,可是计欣安没有同意,不管是火车站还是客运站都是有学校的接站车的,可只有机场没有,他们也不能刚刚去就特殊化,于是买了两张卧铺的直达票,虽然没有飞机快,但也很舒服了。
计欣安可以反对他们送到军校,但却不能反对他们到车站送行,虽然她也很不喜欢车站离别的气氛。
一家三口开着车去火车站,外面下着朦胧细雨,计欣安突然想起前世一个语文老师讲《送元二使安西》这首诗,讲第一句渭城朝雨浥轻尘的时候的一个故事。
说那时候通讯和交通都不发达,一但远行便不知多少年才能再见,而他所送的人更是出塞至边关以外,危险重重,所以朋友来送行心情都很是不好。
第一句所说正是下着朦胧细雨,正合人的心情,那时老师说,为什么是小雨,如果是大雨倾盆,那完了,这人有去无回了,而如果是艳阳高照,这一看,你可算是走了我们都很开心,所以这些与当时的心境都不相付,唯有小雨能恰如其分的烘托出当时的心情。
计欣安前世除了上学那三年重未离开过家,而这一次离开显然与每次都不一样,以后不知要多久才能回来,心情当然又是不同,这细雨正显出了她的离别的不舍和送行人深深的牵挂。
计欣安此时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安楚红的表现与前世自己走的时候那么不一样。
在火车站,计欣安的父母终于见到了她一直所说的师傅一家,在计欣安的介绍下,他们也熟稔了起来。
“本该早些拜访一下你们的,可一直没有机会,等到现在才见面,安安这孩子给你们添麻烦了。”计良也知道邹卫国伤的有多重。上下打量了下竟跟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了,没想到他能恢复的这么好,但马上收回自己的目光,怕引起他的反感。
“哪里是她给我们添麻烦啊,她可帮了我们不少忙,我这次受伤安安忙前忙后的,一直照顾我不说,还帮我从美国买来了这么好的假肢,要不我也不会恢复的这么快。”邹卫国说着很不在意的提起假腿的裤腿,给他们看。看来心态真是好。
“这是她应该做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嘛。”计良转头很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也觉得她做的对。
“我要是真有这么个女儿可美死我了,可惜没有你有福啊。”邹卫国却半开玩笑说着,但眼里的羡慕之情却是真的。
“再好有什么用。不也走那么远就扔我们两个在家不管了。”对于计欣安考的那么远,心里还是在意的,以后想看一面还要走那么远。更别提毕业以后的事了。
“我们不也一样,孩子大了由不得我们了,不过我们现在也认识了,以后可以多来往一下。免得在家里无聊。”邹卫国自己到没什么,毕竟他跟邹泽相处的时间也没多久。可是计欣安却不一样了,她一离开,计良一定不适应的,自己要是能陪陪他,没准就会好一些。
“当然好啊,没事我们一起下下棋、喝点酒什么的。”计良听了也高兴的答应了,两人虽然不同职业,但也算得上一见如故。
他们两人在那边聊的热闹,而这边安楚红和刘丽华却不放心的一遍遍的叮嘱着他们,看他们的样子如果现在能买到票的话一定就跟着一起去了。
这时突然有人走了过来。与邹卫国打起招呼。
“老姚,你怎么也来了,送人还是自己要走?”邹卫国回头一看没想到这么巧。竟是自己的老战友姚柏祥。
“送我儿子的,他要去上学。我来送站。”姚柏祥这时提起儿子却很开心,尤其是在自己的战友面前。
“这么巧啊,我们家邹泽也去上学,你家文昊考的是哪里啊?”刘丽华听了随意的问他,没想到这么大的车站竟会碰上熟人。
“xx军校,怎么样老邹羡慕吧,你看你逼着你儿子那么久,他都没去,我一回都没说过,我儿子就给我考了个军校回来。”说着脸上不免有些得意,只要是军人出身有谁不想自己儿子也穿上那身军装,他们爱部队,已经深到骨子里去了。
“这回你可白高兴了,我儿子考的也是xx军校,而且不是我逼他的,是他自己想去的。”邹卫国掩饰不注的笑意,虽然知道不是因为自己他才去的,但现在却怎么也不能说出来。
“真的,这么巧,那他们不又是同学了,而且以后还是战。”姚柏祥惊讶的看着他,随即觉得邹卫国根本不可能撒这个谎。
“当然,看来以后得跟我们两个一样了,那关系没得说,还有我徒弟也都是那个学校的。”这回得意的换成了邹卫国了,计欣安可算得上他一手培养的了吧。
不过在计欣安的眼里这两个平时严肃的军人现在很三八,使她对军队的军人第一次产生怀疑,但马上又将这种想法排出脑外,这个可不好,所以忙转过头去不再听他们的话。
姚柏祥听后忙叫姚文昊他们母子过来。“文昊,我才知道你跟邹泽竟考的是一所学校,还是坐一趟车去学校,你说这多巧。”
姚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