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你怎么给他们做内应?”
“弟子鬼迷心窍,早与宋旭子约定,在门主出殡的当天,他率众前来闹事,然后让我在场上大显威风,给群雄留个极好的印象。只要弟子处理好了这件事,一定能得到花门众人的拥戴。”
“邵武,你真是糊涂。数千年来,本门几时有副门主接掌门主之位的例子?宋旭子当年就是因为不满这个规定,这才会偷走飞花令。我当年见他是个人才,追击的时候,多番好言相劝,他却不听,最后被我打落了凤尾峡。那凤尾峡深不可测,我只道他已经死了,飞花令丢了便丢了,没想到的是,他居然没死。他的事,你身为副门主,难道就没有听说过吗?”
“弟子是听说过,但弟子……心魔作祟,竟然犯下了这等大罪,弟子该死,还请解祖师治罪。”
“依你的罪,我原可以一掌将你打死,但这三十年来,向阳在你的协助下,我花门倒是管理得井井有条,我知道你是有极大功劳的。副门主之位,你还可以继续担当。”
耿邵武万想不到自己犯了这个大罪,居然还能继续当副门主,心里既惭愧又感激,道:“弟子有罪,不敢……”
“不要再说了,这件事关系到我花门的名声,今天在场的人,谁都不许将这件事传出去半个字。”
杜川、丁言等人听了,齐声道:“是。”
清癯老者道:“邵武,你继续保持与宋旭子的联系,以便早日查出这些人底细。”
“弟子遵命,弟子就算拼了性命,也要查出真正的幕后人是谁。”
向阳先生安葬的第二天,韩风起了个大早,在房里练了一会的内功,然后才下床盥洗。吃过早餐,依照事前的约定,他与虚夜月辞别了花门的人,随同谢天镜等人,结伴往京城而去。
一行人在路上走了两日,已经离开了衡州的地界,到了另一个州。这一日,一行人正在路上走着,忽听身后传来马蹄之声,韩风听得只有一匹马的声音,知道不会是万邪教的人,放下心来。
虚夜月回头看了一眼,忽然惊喜喊道:“青瑶妹妹,你怎么追上来了?”
韩风回头一看,只见一匹枣红色的骏马疾奔而至,马上之人,不是神凤陆青瑶,又是何人?
陆青瑶乘马赶到之后,翻身下马,望着虚夜月笑道:“虚姐姐,我这两天无处可去,想与你一块儿去京城玩玩,你欢迎吗?”
虚夜月高兴的道:“青瑶妹妹,你能和我一块儿去京城,我当然欢迎。”
陆青瑶转目望向谢天镜,道:“谢前辈,不知你老欢迎我与你们同行吗?”
谢天镜笑道:“老朽欢迎之至。”
陆青瑶听了,嫣然一笑,道:“多谢谢前辈。”却不理韩风。
韩风见她不理睬自己,忍不住道:“你怎么也不问我一声?”
“我问你做什么?”
“问我答不答应你跟我们同行啊。”
“我为什么要你答应?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虚姐姐和谢前辈都答应了,你答不答应,都是一个样儿。”
韩风听了这话,哭笑不得,但他知道虚夜月与陆青瑶的关系极好,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有了陆青瑶的加入,虚夜月这一路上就有了伴儿,她虽然是韩风的“丫头”,韩风的一切起居,本来是由她照顾的,但自从他们跟随谢天镜等人以后,虚夜月的差事,便落到了谢天镜的十个手下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