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陆青瑶柳眉一样,杏眼圆瞪,娇叱道:“老家伙,你胡说什么,谁是他的老婆?”
褐袍老头道:“不是老婆?那就是情人了。”
陆青瑶听他越说越不像话,“呼”的一声,玉掌一翻,拍了出去。
褐袍老头道:“哎哟,说不过老夫居然就要向老夫动粗。”上身一晃,也没怎么发功,陆青瑶发出去的掌力,竟然就被他化解得无影无踪。
陆青瑶大吃一惊,喝道:“老家伙,你究竟是什么人?”
褐袍老头道:“这倒奇怪了,老夫没问你们是什么人,你们也应该不要问我是什么人才对,这样才算公平。想要知道老夫是谁,你们得把自己是谁说给老夫听。”
虚夜月朝陆青瑶递了一个眼色,让她不要再出手,对褐袍老头道:“既然如此,大家都不要再问了。”
褐袍老头笑道:“还是你这个女娃儿明白事理。”又是将手一伸,对韩风道:“小娃娃,拿来吧。”
韩风道:“我分一半烧鸡给你,你可得要向我的朋友陪个不是。”
褐袍老头耸了耸鼻子,道:“小娃娃,你以为老夫和你一样,说话就像放屁一样吗?老夫可是有身份的人,说话不算话,一旦张扬开来,老夫颜面何存?”
韩风听后,相信了他,撕了一半烧鸡,递了过去。
褐袍老头拿了一半的烧鸡,丝毫没有仪态的啃了三口,在嘴里大嚼,韩风正要叫他向二女陪个不是,忽听他一声怪笑,离地倒飞出去,以坐着的姿态飞上了一颗,坐在一根树枝上,大吃烧鸡,完全忘了自己应该要说些什么。
韩风站起身来,骂道;“老匹夫,我是一个无名小卒,说过话的不算数,倒没什么,你是一个人物,说过的话,难道也不算数吗?”
褐袍老头大笑道:“小娃娃,你以为老夫好欺负吗?你刚才摆了老夫一道,老夫现在也摆你一道,这样才算公平。”
三人想不到世上居然还有这样的人,陆青瑶气得骂道:“老不羞,亏你一把年纪了,竟然还骗人。”
褐袍老头怪叫一声,道:“咦,女娃娃,你怎么知道老夫的名号?”
陆青瑶一愣,愕然道:“你叫老不羞?”
“是啊。”
三人听了,全都怔住了,却听褐袍老头笑道:“老不羞不是老夫的名字,而是老夫的诨号。女娃娃,你能叫出老夫的诨号,眼力也算高明,佩服,佩服。”
三人哭笑不得。人都是有诨号的,但“老不羞”这个诨号,当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对褐袍老头越发好奇。
韩风抬头一看,问道:“老不羞,你也是为了华家旧宅的宝物而来吗?”
褐袍老头对自己的诨号不但不“引以为耻”,居然还有些沾沾自喜,一边吃着烧鸡,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老夫不是为了宝物而来,难道还会为了其他东西而来吗?”
韩风又问:“这么说来,你有把握拿到华家旧宅里的宝物了?”
褐袍老头道:“老夫有九成的把握。”
话声刚落,一个男子的声音忽然传来道:“胡吹大气。”
“谁?谁在说老夫?”褐袍老头停止吃烧鸡,大声问道。
不过,看他的样子,一点也不显得紧张,显然并没有因为对方就在附近,突然出声而被惊住,只是因为对方说他的“坏话”,才会大声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