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风正要上前,王大石已经一步跨上,道:“我来。”往高雄身前一站,双手叉腰,胸膛一挺,顿时,身上涌出一股气势,将高雄的气势完全压住。
论体型,高雄自是比不上王大石,论气势,高雄又被王大石给压住了,他心里不免有些恼火,暗道:“小子,别看你长得如此大块头,但老子只要一出手,你准得趴下求饶。”心里想罢,一声大笑,道:“小子,你是属牛的不是,长得如此壮硕。不过,你再怎么壮硕的身材,也挡不住老子的一拳。”
王大石笑道:“是吗?”
高雄怒道:“你不信?你不信的话,老子就给你一拳,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说完,挥舞拳头,朝王大石打了过去,拳风呼啸,甚有威力。王大石站着不动,像是存心要让对方打似的。
韩风曾经见过王大石的身手,知道高雄拳头上的力道再大几十倍,也伤害不了王大石半分,便乐得在一旁看着。
高雄出手的时候,因为知道王大石是捕快,身手多少懂得一些,不敢用全力,以防王大石的杀招,但他见王大石不知像是吓傻了,还是轻视自己,不屑躲避,顿时,心里面涌出一无名的怒火,眼看拳头就要落到王大石身上时,不由将全身的力量都贯注这一拳之上,心想即便是将这小子一拳打死了,反正有少爷罩住,大不了赔几个钱罢了。
“砰”的一声,高雄的那一拳打在了王大石的身上,准确的说,是打在胸腹之间,就在这一瞬间,王大石面上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笑,胸腹向后一缩,像是棉花一般,将高雄的拳头紧紧包裹住。
那两个中年汉子看到这里,面色不禁一变,齐声道;“棉花功!”话声刚落,王大石的胸腹向外一鼓,便将高雄震得向后退出。
王大石若想震伤高雄的话,只需在反击的时候,加上一些内劲,高雄必定受伤不可,但王大石生性淳朴,不想打伤对方,只把对方震退。不过,他为了给马府的人一些教训,暗中用了一股巧劲,任高雄任何运功,都无法稳住身形,转眼之间,已经朝着马骏川的座位撞了过去。
先前那个中年汉子站起身来,暗运真气,伸手向外一推,道:“停住!”不想,高雄的身形停是停住了,他却觉得一股奇怪的力量从高雄身上涌来,抵挡不住,脚下一歪,险些被震得摔倒,闹了个大红脸。
另一个中年汉子见了,面色大变,起身道:“隔山打牛!”
王大石笑了笑,道:“怎么样,你们现在可以放人了吧?”
马骏川听了这话,只觉一股气往上冲。这几年来,他在京城横行怪了,很多时候,都是别人怕他,不敢招惹他,没想到今天却遇到了两个不怕他的小子,还打了他的手下,简直就是老虎头上搔痒,怒道:“都给本少爷上!”
那两个中年汉子见识了王大石的功夫,自忖一人不是王大石的对手,就算联手,也未必能胜得过王大石。而且,边上还站着一个韩风,如果韩风还是这么厉害的话,他们一起上的,只怕不是人家的对手,但马骏川已经发下话来,他们不得不听。
瞬息之间,两人身形一晃,一个朝韩风扑了过去,一个朝王大石扑了过去。至于其他的汉子,却舍了那对祖孙,一拥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