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铭望和金楚楚两兄妹一听老头又要和这个和尚比试坐功,不由大惊,一起伸手,将老头从地上拉站了起来。
金铭望道:“谷祖师,你老真要和这个妖僧比试坐功的话,咱们就到自己的地方去比,不要上这个妖僧的当。”
那僧人“哈哈”一声大笑,道:“谷溪子,原来你是一个胆小怕事的老小子,竟不敢接受我的挑战,亏你还自称是‘天堡’的第一高手,叫我看,你连三流高手都不如。”
金楚楚听了大怒,娇斥一声,拿出一把宝剑,身形一起,向那僧人扑了过去。手中宝剑闪出青色的光芒,力量极为强大,分明就是一件中品圣器。
那僧人站在原地不动,眼见青色的剑光刺来,竟然将剑气视同无物,任由剑气临身,却是丝毫无事。忽见他伸出两根手指,往前一弹,正中剑光,只听“当”的一声,这一弹的力道甚大,将金楚楚立时震出了十多丈外。
金楚楚虽被震出十多丈外,但浑身上下没有半分受伤的迹象。以那僧人的本事,真要杀金楚楚,只需要一根手指就够了,但他知道被他称为“谷溪子”的那个老头就在边上看着,如果就此杀了或者打伤金楚楚的话,势必会引起谷溪子的火气,从而打乱了他原先的计划,因此只是将金楚楚震飞而已。
金铭望眼见金楚楚胆大之极的向那僧人扑去,生怕这个“六妹”出了意外,一声惊呼,掠出去想阻止金楚楚时,金楚楚早被那僧人震飞了。与此同时,谷溪子笑道:“望儿,你毋庸担心,由谷祖师在此,谅他不敢杀伤害楚楚半根发丝。”隔空伸手一抓,将金铭望吸回了自己的身边,然后向外轻轻一推,又将金铭望送到了金楚楚的落地之地。
金铭望和金楚楚待要向谷溪子之处掠去时,谷溪子将手一挥,发出了一股绵长而又温和的力道,将金铭望和金楚楚的罩住了,说道:“望儿、楚楚,你们两个小毛孩都站在原地别动,待谷祖师的坐功胜过了这个和尚,谷祖师就和你们一块儿回堡内,将来犯的敌人赶跑。”
金铭望深知此事重大,虽然动弹不得,但还有一张嘴,急忙大叫道:“谷祖师,你老与这个妖僧在此比试,而其他两个妖僧已经去我们‘天堡’捣乱,你老就算最后胜了这个妖僧,只怕赶回堡中的时候,堡中的人都……”
那僧人不等金铭望说下去,喝道:“谷溪子,你究竟还要不要比?不比的话,你就乖乖的认输,不要让这个娃儿给你找借口。”
谷溪子听了金铭望的话,原本已经有了一丝警觉,但听那僧人这般藐视自己,心头顿时一怒,忘记了一切,骂道:“好你个妖僧,竟敢轻视老夫?你以为老夫会怕你吗?我谷溪子今日若不在坐功上胜过你,你还以为我是一般的人。来来来,咱们继续比试。”说完,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面上做出一副就欲打坐的神情。
那僧人嘴角泛出一丝邪气的阴笑,正要坐下,忽听一个声音响起道:“谷老前辈,你真笨啊。”说话的人正是韩风。
萧霓裳听韩风居然说那老头笨,也不由感到惊奇。她虽然不清楚这个谷溪子是谁,但听那僧人曾说他自诩为“天堡”的第一高手,想来并不是吹牛,而且以她的眼光,也早已看出谷溪子的本领比之前遇到的白阳真君和土公豹两人都要高,修为之高,就算没有进入后天六品,只怕也已经达到了后天五品的高级阶段,自己都不敢说他笨,韩风居然胆子这么大。
谷溪子听了韩风的话,果然跳了起来,瞪眼道:“兀那小子,你竟然敢说老夫笨?你知不知道老夫是甚么人?”
韩风既然敢说谷溪子笨,自是想到了应对之策,笑道:“我说你笨,还是抬高了你。叫我说,你应该是愚蠢才对。”
谷溪子气得直吹胡子,一副随时都将出手的架势。龙一和冯韶光担心谷溪子突然向韩风出手,身形一晃,已经站到了韩风的身前,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谷溪子生了一会儿气,却没有向韩风动手,突然怪叫一声,说道:“好你个小子,我谷溪子活了四百七十多岁,还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说我笨,更不敢有人说我愚蠢,你倒是第一个。我问你,我愚蠢在哪?你若是不能说出个道理来,我就把抓起来,倒吊在树上,狠狠的打你一百下。”
韩风道:“你当真要听?”
谷溪子道:“当然要听。”
“既然要听,这里不是好地方,咱们到另一个地方放去说。”
“到什么地方?”
“最好是去‘天堡’。”
那僧人之前听韩风骂谷溪子笨,原打算等谷溪子大怒之下,与韩风等人打起来,自己乐得看热闹,但谷溪子并没有动手,而韩风渐渐又用话将谷溪子套住了,顿时知道了韩风想干什么,面上不禁泛起一丝杀气,伸手一指韩风,喝道:“不知死活的臭小子,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地方?你再敢乱说一句话,小心我就杀了你。”
谷溪子屈指一弹,一缕指风射出,空气中猛然传出一声“波”的轻响,却是指风将那僧人的这一指所暗藏的一股暗劲击散。
“喂喂喂,我都没有动手,你动甚么手?”
“谷溪子,他刚才骂你愚蠢,我这是在帮你教训他。”
“要教训他,还轮不到你。”
这时,只听一直没有出声的萧霓裳道:“这位大师想必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