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欲静而风不止,这句话的意思是树想静下来可风却不停。[观事物是不以人的主观意识为转移,或比喻形势与自己的愿望相违背。
招商宾馆副总经理苗小花因为一点小事,跑到招商局办公室和宋玲梅大吵了一架,第二天,当宋玲梅去财政局领招商局干部的工资时,却被告知招商局的经费开支远远超标,现在财政紧张,暂时无力支付招商局干部的工资。
其实晚几天发工资也没有什么关系,干部们也未必就穷到了等米下锅的地步,关键是这件事情太气人了。虽然听说公报私仇,可谁也没有想到堂堂的财政局局长为了给他的*出一口气,竟然把招商局全体干部的工资给扣了。
“金局长,你看这件事情怎么啊?所有的市直机关的工资都发了,就是扣着我们招商局的不发,这是看我们招商局好欺负啊。”
宋玲梅这个人干起工作来雷厉风行,但是遇到事情有些沉不住气,看到她气得脸都红了,金帅笑了:“宋主任,不要生气嘛,财政局为什么扣我们招商局的工资不发?他们总得给个理由吧?”
“他们公开的理由是,我们招商局的费用开支远远超标,财政上现在没钱了。”
金帅点了点头:“这种情况也是有可能的,财政上一时周转不过来,晚发几天工资也没什么。”
宋玲梅本来以为金帅听到这件事情会生气,却没想到他表现得很平静,这是怎么回事?宋玲梅有些想不明白了。
“金局长,可不能听他们的鬼话,我有个同学在财政局工作,他告诉我是因为我们把苗小花给得罪了。”
“你说的这个苗小花就是招商宾馆的副总经理吧?财政局扣着我们的工资,苗小花照常也领不到啊。”
“招商宾馆表面上是属于我们管,其实他们是单独核算,他们的工资都是自己发放,根本就不经过我们局里。”
“噢,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招商宾馆去年亏了那么多钱,是不是财政局把这些亏损也算到我们的头上了,这就是说,我们名义上是管着招商宾馆,实际上是替人家背了口黑锅,那么我们不管不就行了吗?把这个包袱甩出去。”
宋玲梅看了看金帅,心想金局长今天是怎么回事,真糊涂还是假糊涂?看着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就看不透这些事呢?
“金局长,招商宾馆这个包袱我们是背也得背,不背也得背,这是贺市长硬压给我们的。”
金帅曾经听张同江讲过,财政局的局长曹文仁是贺怀德的人,当时还有些不相信,现在看来倒是真的了。
“你那个同学有没有说我们是怎么得罪了苗小花?”
“如果说有人得罪了苗小花,那这个人就是我了。前两天苗小花找到我,说这个星期天是她母亲的生日,想从局里借台车开回家,可咱们局里有规定,公车不能私用,即便是用了,也要支付汽油费,我的话还没说完,她就气哼哼的走了。”
“宋主任,我认为这件事情你并没有做错,你也是个老同志了,机关里这种小人多得是,为了顾全大局,我看你还是把车借给她吧。”
“这……”
金帅笑着摆了摆手:“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请你记住一句话,好有好抱,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间不到,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宋玲梅笑了:“金局长,我明白了。”
金帅也笑了:“明白就好,干工作也要讲究一个策略,正面不能突破,我们可以采取迂回的措施嘛。”
宋玲梅走后,金帅想了一下,打通了典西华的电话:“典科长,请你到我的办公室来一下。”
典西华知道金帅找他是什么事情,没等问就主动说道:“金局长,我要向你做检讨。”
“向我做检讨?你做错什么事情了?”
典西华叹了一口气:“金局长,别看我顶着招商宾馆总经理的名字,可是,对那里的事情我是想管也管不了啊,财政局扣了我们工资的事情,现在都传开了,这主要就是因为苗小花在里边使的坏。”
金帅笑了,看来典西华和苗小花之间的矛盾也很深,原来还以为他们两个是一伙的,现在看来远不是那么回事,总经理管不了副总经理,这可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你这个总经理当的也够了狼狈的,你怎么能管不了招商宾馆的事呢?”
典西华想了一下:“金局长,我知道你在招商宾馆这件事情可能对我有看法,但这件事情你确实是误会我了。招商宾馆所有的管理人员包括厨房里的大厨都是苗小花的人,一开始我还想去整顿一下,可是人家根本就不听我的,后来曹局长又找了我们局原来的齐局长,也不知道两个人达成了个什么协议,齐局长告诉我,对招商宾馆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典科长,你实事求是的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苗小花的手里?”
“金局长,我以党性向你保证,我这个人喜欢交朋友,去招商宾馆吃点喝点是有,但是,其他的问题绝对没有。”
金帅掏出了烟,递给了典西华一支,望着喷出来的烟圈,慢悠悠的说道:“要是吃点喝点也没什么,只要是不太过分就可以。典科长,你说得对,我以前是因为招商宾馆的事情对你有些误会,只要你能够解释清楚了,也就没什么了。”
“谢谢金局长的信任和理解,招商宾馆确实是个麻烦,谁都知道是替人家背了一口黑锅,而这口黑锅想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