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友儿吞了口水,这厮香气逼人,此时他的唇舌更与自己脸颊只有4。8cm的距离,恩,就是这些,长期做实验的友儿对尺寸很敏感。她不敢直视他的眼,总觉得会在他深邃的眼神中迷失,而他周身的香气更如催情迷迭,使她神情恍惚。
友儿挣扎着要下床,却被蔡天鹤抱住,虽然看起来他纤弱无力,但拳脚功夫对付友儿还是绰绰有余。
“为什么要逃?”蔡天鹤好笑的看着她。
友儿再次不争气地吞口水,“男女……授受不亲……”
天鹤一挑眉头,“在我不掩盖自己体香和容貌下,你是第一个想逃离我的人。”他还记得当年自己在京城,那些男男女女无论年纪几何、身份高低,皆适用贪婪的目光盯着自己就一顿恶心。
相反,这传说中本应yindang的魔头之女,却对他避之不及,“贞操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她的娘亲路琳琅可是江湖上头一号dang妇,更是武林各大门派夫人连做梦都想挫骨扬灰之人,多少英雄在她的石榴裙下俯首称臣?
点点头,友儿认真回答,“这种事,只能与相爱的人做啊。”
“哦?那你爱我吗?”
“……”友儿无语,“当然不爱啊,我们才见面第二次,怎么会爱你?”
天鹤倍感新鲜,这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被人拒绝。
轻吻她的脸颊,“不试试,怎会知道不爱我呢?”
友儿晕了,难道这个空间的人都如此吗?上来就要亲亲我我,她用白嫩嫩的小手把蔡天鹤过分精致的脸推到一边,有些气愤,“为什么那个了就会爱?爱情是纯洁神圣的,是两个人精神上的交往,有了爱,才能有性!你本末倒置了!”
“有了爱才有性?”蔡天鹤愣住了,如果先有爱再有性,那他这样悲哀的人一生注定无爱,因为见到他的人首先想要的都是性,无论男女。所以,这个说法,他可不信。在他眼中,人是最肤浅的东西,只观于皮囊,不看人内在。如果可以,他真希望从来么生就这幅皮囊。
随后妖娆一笑,抽出两人中间的薄被。“如果让我相信,那你就证明给我看,见识了我之后,你再确认是先有爱还是先有性。”
紧裹他的薄被抽出,香气四溢,浓厚的香气并不像浓缩香水般让人反感,而是更加令人沉迷。
他抓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友儿惊呼,天鹤顺势长舌而入,左手捧着她的小脑袋,逐渐加深着吻,右手抓着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iq200的路友儿,eq绝对未及格,最起码是临场反应能力上,因为此刻她已大脑一片空白,她曾以为经历了血天和南宫夜枫,自己已经处事不惊,原来更厉害的还在后面。
蔡天鹤是一个尤物,天生的祸水,不用每日研习床事便知应该做什么,便知对方的情欲已到达何等程度。
面对强大的对手,友儿连连退败,四肢松软无力,当她的手被迫在他身上游走时,更是如被高压电击中,随着深深倒吸一口气,浑身血液竟然疯狂地向身下涌去。
当蔡天鹤把她衣服脱下时,浑身沸腾的血液瞬时冻结,满是情欲戏谑的眼睛里突然冰冷一片。
她骗他!?
她说他未与之前两人发生关系,但这满身吻痕是从何而来?
他危险地眯起美眸,暗自嘲笑自己,蔡天鹤啊蔡天鹤,本以为你已看破红尘,已具备七窍玲珑心,已火眼金睛,这回却是真真看走眼了,错把yín_wá当神女,错把石头当美玉。
女人,都是虚伪的,刚刚还说要与相爱之人才能行床弟之事,先有爱后又性,而现在却娇喘地躺在自己怀里,身上满是与他人欢好的痕迹。
暗暗咬牙,他看着她的眼中满是讥讽,路琳琅的女儿能成为圣女?笑话!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还要哄骗他。女人……皆贱!
温柔不再,他粗鲁地撕破她的衣服,南宫夜枫与血天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既然这狐狸精能把他们迷得神魂颠倒,他蔡天鹤今天倒要见识下。
衣服被撕开,娇嫩的皮肤裸露在清冷的空气里,一下子把友儿从迷醉中唤醒,看到蔡天鹤所做之事吓得小脸雪白,白嫩的小手使出浑身力气反抗。
“女人,没看出来你还是高手,不愧是路琳琅之女啊,这欲擒故纵用的好、用的妙。”蔡天鹤美艳的脸上哪还有温柔,此刻如魔鬼般狰狞,更为他增添一种美,“告诉你,你已经成功将爷的欲火挑起了,你赢了。”
路友儿惊悚地睁大双眼,只觉得浑身血液都被抽出,一声惨叫,晕死过去!
同样震撼的是蔡天鹤,因为他看到了她胳膊上鲜红的守宫砂……
她没骗他!
随着友儿的晕倒,整个室内死一般的沉寂。
蔡天鹤慢慢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然后静静地、小心翼翼地放开她,为她穿好衣服,虽然衣服已经被他撕得破烂不堪。
整理好衣服后,他轻轻把她抱在怀里,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看着她惨白的小脸,心中满是内疚,“对不起……”
她会原谅他吗?
时间一点点流过,洞内永远昏黑,照明的火把噼啪响着。
友儿静静地躺着,身上盖着薄被,其实她已经醒了一会了,只不过不愿睁眼,她害怕知道他已经占有她的事实……她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所爱的人……虽然现在她的生活已经偏离了二十年前自己规划好的轨道。
“友儿,我知道你醒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