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侬我侬,终于送走了唐秋月。只是夏竹动也不敢动,这只剩下了李仁瑾,夏竹僵直了身子,动都不敢动!心里悔得要死!
如果这事儿还能当个八卦说说,这忍了这么久,夏竹也还愿意。八卦的心,谁都挡不住!只是,这事儿如果对着吕氏说了,她怕是也得跟春兰一样,从此被禁足了。
夏竹心里喊着这李仁瑾快些走,无奈人家就这么坐在树桩上,莫非真怕唐秋月闺誉有损?
“钱杏儿,这个贱人!看我不好好收拾你!我的火,你来灭!”李仁瑾咬牙切齿,等了一会儿,也站起身子,拍了拍衣衫走了。
夏竹小心地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子。远远地听见沙沙声,吓得不敢动!
“难道是我听错了?”说完,摇摇头,嘟囔着走了。
夏竹这会儿可是一动都不敢动,过了好一阵子,才试着轻轻地挪动了腿,短胳膊短腿的,撑着久了,都快麻木了,赶紧都胳膊,腿的都快不是自己了。
“呼,总算是走了……”夏竹赶紧挪地方,跑到一片竹林子,才敢歇下来。大口地喘着气儿,“听墙角的,咋比人家还紧张!”
夏竹歇了好一会儿,确定了不会再有人了,再慢慢悠悠地从山里下去。远远地看见自家院子,炊烟袅袅。太阳都快下山了。
“小妹,你去哪儿玩了?你知道吗,我和晓晨他们在村子里玩的时候。看见一个公子哥儿,风度翩翩的,上了村口的马车,那马车可豪华了,比大姨他们的精致了不知道多少!”文佑感慨着。
晓晨也连连点头,“是呢,那公子长得一表人才的,咱村子好多姑娘都看直了眼儿呢。嘿嘿。也不知道来咱村子是干嘛的,听小龙说。这公子哥最近来得可勤快了,那马车总是停在村子口。”小龙是李大娘的大孙子。
“晓晨哥,我告诉邱爷爷去,你不学好,嘿嘿……”夏竹打着哈哈。
“小妹,你别欺负晓晨哥。晓晨哥是老实人……不过咱村子里的都在说着呢。”文佑打抱不平。
吕氏做了薄薄的面粉皮,桌子上摆着肉末豆腐,小小的一条条的五花肉,姜丝炒肉,酸菜,土豆丝。酸豆角,一条红烧鱼。炸鱼丸,猪头肉,猪耳朵,猪舌头,大骨头汤。
“你们都自个儿动手包春卷吧,皮儿自家弄的,多的是儿。今儿个都最后一天了,可得吃得尽心啊。”吕氏放下面皮。招呼着众人。
“嫂子,天天不同样都说了,我们就赖在你家不走了。我娘说我,来干活,反而胖了一圈儿了,是不是我天天都在偷懒呢……哈哈……”唐大路不等招呼,便舀了碗汤喝了起来。
都快半个月了,钱书明也跟唐大海一家子极为熟稔了,一点儿都不客气,该吃吃该喝喝,自家一样。
“哟,瞧我这记性,春兰,把我沽的酒拿来,这会儿都忘记了。都先喝点儿汤,锅里还有呢,暖暖身子,再喝酒。我瞧着今儿个下酒菜也多,就特意去沽了酒,可得吃得尽心啊……”吕氏招呼着春兰将她放好的酒拿出来。
吕氏将酒坛子递给唐大海,自个儿去堂屋里张罗着自家人吃饭去了。
夏竹自个儿拿了张面皮,夹了自个儿喜欢吃的菜,卷了一圈儿,将头尾往里折了折,将剩下的面皮卷起来,竖起。开吃!
咸淡适中,要是用油煎一煎,就更加香脆了。只是太费油了!
吕氏给老邱头也倒了点儿酒。“大爷,喝点儿酒,暖暖身子。少喝点儿,没事儿的。”老邱头也没推辞,他原本就爱好撮几口,只是后来条件不允许,日子越来越艰难了,这酒啊,可是好久没喝过了。
“唔……好酒呢……怕是不便宜吧?我还没尝过那么好的酒呢……”老邱头喝了口酒,感慨道。
“还有呢,我特意买了两坛子,你天天喝点儿,可是能喝好久……”吕氏确实对老邱头不错,这酒,特意多买了一坛子,没成想老邱头竟是爱好这一口的,倒也不吝啬,让老邱头天天喝上那么点儿。
老邱头口地抿着酒,夹着猪头肉,很是惬意。这日子真是舒坦。
“娘,那个秋月也来过咱家吗?”吕氏问着方氏。
“咳,咳,咳……”夏竹惊咳不止。今儿个这是怎么了,不就是偷听了墙角了吗,怎么就阴魂不散了。“咳,咳,咳……”
“你这孩子,吃点儿东西都呛到,咳成这样!”吕氏一边说着,一便替夏竹拍拍背。
眼泪都咳出来了!让不让人活了!
“我不都跟你一道的吗,你没见着我咋会见着,再说了,我也不知道秋月长啥模样儿。怎么了,啥事儿?来过咱家?”方氏也挺纳闷的,不知道吕氏突然问这干啥。
吕氏摇摇头,“我也不晓得呢,孩子爹问的,问秋月来咱家,可有事儿?我这不没反应过来嘛,秋月啥时候来咱家了,我没瞧见,春兰你见着吗?”
春兰一脸迷茫,“没啊,今儿个咱家没人来过啊。别人家今儿个二月二,也忙活的,哪会有空来啊。我哪儿都没去,没瞧着有人来过啊。”
夏竹跟着手里的春卷奋斗,“没听见,没听见,不能八卦!”心里默默地劝着自个儿。
“慢慢吃,等下又呛到了,今儿个怎么话这么少,平日里叫你闭嘴,还话多的!”
夏竹还是忍不住,咬完手里的最后一口春卷。“那个,娘,秋月姐都十四了,可有定亲了?”
方氏来了兴趣。“这事儿你娘怕是也不知道,你大伯娘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