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看到这朵孽火红莲,她的脑子里不由得就想到某只大妖孽。
欧阳欢这厮真是住个院,也不得安生,天天晚上给她发短信,打电话,吵得她难以入眠。
她的脑子中不禁再次划过了金惜何的建议,眼波流转之间,白玉糖不由得露出了一抹笑意:貌似她已经找到资金的来源了……
第二日。
白玉糖一大早就赶回了玉泉山。
先是将那些极品血美人的首饰拿给了自家老妈和自家外婆。
于秀梅和夏婉婷二人都是有眼力的,她们一见那些首饰,就知道这些东西用价值连城来形容都不为过,最重要的是,这是白玉糖的一片拳拳孝心,这两人自然是打从心眼里欢喜,于老太太更是卯足了劲儿想要在自己那些老姐妹面前显摆一番。
这时,白玉糖却是挽着夏婉婷的胳膊,近乎撒娇的笑道,“妈,我今天想去看看导师,阿木还有……欧阳欢,您能不能给我做点吃食,我怎么着也不能空手过去,我想了又想,就觉得您的手艺才是最好的礼物,您就辛苦辛苦,多做一些,行不?”
“那有什么问题,这些人不是你的朋友,就是你的导师,当妈的自然要帮着闺女犒劳一番!”夏婉婷笑的温婉,二话没说就进了厨房。
于秀梅老太太却是搂着自家外孙女,笑的八卦,“糖丫头,你跟老婆子说说,你到底是想去看阿木呢,还是想去看欧阳家的那只妖孽呢?”
也难怪这于老太太会有此一问。
这老婆子早年历经战火纷飞,尝过岁月清苦,享受过荣华富贵,滔天权势,通俗点说,该经历的都经历过了,她这辈子最放不下的,就是女儿和外孙女。
而外孙女的婚事,更是重中之重!
于秀梅也见到铁木和欧阳欢二人。
虽说铁木人憨了一些,但却胜在赤子之心,一看就是个当妻奴的料儿,再加上那毫无瑕疵的外貌,倒是很得于秀梅的喜欢。
当然,欧阳欢在于老太太看来,也是不错的。
虽然这妖孽不好驾驭,但一旦被驾驭,那早晚也会走上妻奴的光明大道,这一点,于秀梅很是相信自家外孙女的实力。
只不过这丫头实在是心思深沉,让人难以看出想法,对情情爱爱又相当慢热,这一点让于秀梅也相当无奈,故而也只能出言试探。
白玉糖焉能不知道自家外婆的心思,她淡淡的一笑,回答的中规中矩,“外婆,他们一个是我弟弟,一个是我的朋友,自然都是要看的。”
回答的毫无破绽,这老太太却是笑的象一只老狐狸,竖了竖大拇指道,“不愧是我外孙女,有魄力,两个都看好啊~”
这老太太明显断句歧义,搞得‘连个都看,好啊!’变成了‘两个都看好’。
白玉糖的额头隐隐黑线,“外婆!”
“好好,外婆不说了,不说了,这事情咱们心照不宣就好!”于老太太这话本来是玩笑之言。
本来嘛,现代社会一夫一妻,哪能出现一妻配二夫的情况。
于秀梅也没想过,自己的玩笑之言,最后还就变成了真的,而且不仅仅是一妻配二夫,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这时,于秀梅老太太眼珠子精明的转了转,又是笑眯眯的开口问道,“乖外孙女,我听姬家的那个老头子说,你的导师好像是姬书杨那小子,对吧?”
“嗯,没错。”白玉糖不知道于秀梅咋突然转了话题,淡淡的点了点头。
于秀梅眼中的精明之色越发浓重,笑容也越发慈祥,“那什么……丫头啊,你说说,对你们导师的印象怎么样啊?”
“挺好的,姬导师这个人学识丰富,风度翩翩,沉稳成熟,讲起课来又风趣幽默,最重要的是,他对自己的喜好研究,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执着,这一点倒是跟我已逝的父亲很相似。”白玉糖说的很是客观。
的确,就如同白锦鸣对于赌石玉雕的热情一样,姬书杨对考古也是倾情投入。
要不然他也不会四十多岁的人了,还未结婚。
或许,这两人的区别就在于,白锦鸣找到了心中所爱,而姬书杨没有。
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于秀梅闻言,一张老脸几乎笑成了菊花,她试探的问道,“丫头啊,外婆只是假设,假设性的问一句,你别当真啊,要是……你妈真的再嫁,你会反对吗?”
白玉糖冰雪聪明,她听了这句话,立马全明白了,她沉静的反问道,“外婆是想把老妈跟导师凑一对儿吧?”
“你这孩子,什么都瞒不过你,你妈毕竟还年轻,让她陪着我这个老婆子,实在是有点儿委屈了,我很想给你妈寻个好归宿,也好让余下的人生安乐些,只是怕你难过……”于秀梅握着白玉糖的双手叹道。
“我妈这些年为我付出了这么多,我又怎么会阻挡她追求幸福的脚步呢,只要她是真的高兴,我永远支持!”白玉糖说的真诚,发自肺腑。
“真是外婆的好宝贝!”于秀梅将白玉糖揽在怀里,笑的开心自豪。
正巧这时候,下婉婷出来整理餐盒,不由得婉约笑道,“你们两个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没什么,”于秀梅冲白玉糖眨巴眨巴眼睛,不容置疑的说道,“对了,下午的时候,你陪糖糖一块儿去看看她导师,毕竟是你闺女的授业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