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有这个权利的,毕竟你三姐做的时间再久,你也不过就是一个佣人,你当自己是谁呢?她向晖在被人看不上,也是唐腾堂堂正正娶进来的老婆,孰轻孰重?

向晖心里有一杆秤,三姐敢这么对自己,就是她吃准了唐母会给她面子,唐母的个性本来就柔弱,向晖要是跟三姐开战,先不说婆婆为难不为难,就说唐腾的态度,他要是不站在自己这边呢?

向晖可不会把自己给看的太高,在唐腾的心里,她跟玩物也没有差多远。

做人唯一不能有的就是自满,在自己不确定别人会站在自己身边的时候,还是需要夹着尾巴来做人。

马屁王把电话给递了过去,那边的唐腾四个人在圆桌上玩扑克牌呢,他今天的手气真是顺的可以。

发牌的小姐将牌送到唐腾的面前,从桌面上现在来看差不多,但是谁都知道今天唐腾真是邪门的厉害,什么牌到了他的手里都好像能飞起来一样,不知道这位祖宗在情场上是不是遇到事情了,要不然不带这么邪门的。

“chis哥,不带这样的,在输下去,我今天晚上只能穿着内裤回家了,你得给我留条裤子穿。”

唐腾把手里的雪茄按在旁边的烟灰缸内,笑的得意张扬:“kent哥,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你会输不起?”

唐腾比着食指回过头看着自己身边的马屁王:“看见没,做人就要像是kent哥这样,我做人呢就是太臭屁了。”

“是啊,我以后也是要像雷先生学习学习。”马屁王推推自己的眼睛,脸上的笑容很贱。

马屁王多少人看着不顺眼了,可是谁也拿他没有办法,因为谁都知道,这个人在贱他都是唐腾的马前卒,你动了他,就等于动了唐腾。

kent看着其他两个人都扣了牌,明显就是放弃了,chis今天的手气那么顺,没有必要在上赶子给人家送钱了,倒是kent跟所有的赌徒一样,已经红了眼睛,他又是跟唐腾不对付,自己要是不跟,不就输了面子?

“梭,我就不信你的运气会一直这么好。”

唐腾回头看看身边的马屁王,马屁王一脸便秘的样子,看着唐腾的牌摇摇头,kent得意洋洋的准备出手,他就说了,没有人运气会这么好的,弄不好chis之前就是玩炸,他说的呢。

唐腾看着眼前的人,赌博就是一个游戏,很多人说玩牌是要靠运气的,他唐腾靠的从来就是自己的脑子。

唐腾挑开那张牌轻轻弹了出去,扯着唇角:“真抱歉kent哥,你今天一定就知道我缺钱用了。”

唐腾哈哈的笑着,身后的马屁王推推自己的眼镜,那光在镜片上一扫,这个游戏玩得好一定要有超好的记忆力,综合的判断力冷静的分析能力最后才是加那么一丝丝的好运气。

“我就说我从来不信天,我信我自己,怎么样kent哥还要继续吗?”

kent站起身,马上被身边的人给劝住了,毕竟一个圈子里,怎么都是要见面的,闹的太僵又不好,再说chis飞扬跋扈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何必跟他较真呢。

“kent我们去喝一杯。”

kent恨恨的看了一眼唐腾,扔开了手上的牌,那边服务员赶紧收拾干净,自然马上就有人顶上来的,

发牌的小姐继续,唐腾的牌面很大,一对a,他并没有叫牌,他如果叫了,恐怕其余几个人都会弃牌,谁也不会愿意跟对a拼命,左侧叫牌,唐腾扔出去小码:“我跟。”

“对家叫。”

唐腾看着手里的牌,笑的很是邪气,马屁王自然是看不见他手里的牌的,每个赌徒都是一样的,他不会叫别人看见自己的牌,叫别人看见了自己的牌就等于把自己的老底透给了别人看,唐腾这样的人,他最最信任的人只有他自己。

“梭。”

对家觉得唐腾一准是在偷机,他不可能次次都赢的。

“我跟。”

洗牌的小姐微微的对着唐腾在笑,心里也是很清楚,如果自己跟这个人有点什么瓜葛的话,自己这辈子也是不用愁了,哪怕就是做唐腾的地下情人,这辈子自己都够了,送了一个自认性感的笑容,唐腾丢了一个砝码过去,这是小费,马屁王只是笑,这两个人笑的都很怪。

上手就是三条,唐腾拿着手里的砝码看了半天,丢了一个一千的下去。

“chis不是吧,牌这么不好?”

唐腾摊手:“总要给别人留条活路走嘛,不能路都被我走了。”

对家跟牌,到了第四张对方加码:“两百万。”

“两百万跟再加一百万。”

对家甚至连牌都没有看,起身就离开了,马屁王看了一眼,低下头:“唐先生你今晚的手气真的很顺。”

唐腾笑:“要是在赢就送你一栋养老别墅,你说好不好?”

“自然是好的。”

马屁王接起来电话,然后送到唐腾的耳边,自然除了向晖不会有别的人,向晖听着声音并不是太吵,他们在的地方人并不是太多。

“怎么了?想我了?”

唐腾看着自己的桌面,顺面,老天爷都是站在他这边,投过去眼神跟马屁王对上,马屁王也觉得太他妈的邪门了,邪门的厉害,唐先生以后干脆就赌牌算了,以前虽然也是赢,但像是今天这样的情况几乎很少,几乎是人挡杀人遇佛杀佛。

扔出去一个两万的筹码,这样谁还敢跟?

偏偏就是有那不信邪的,觉得是顺子的可能性太小,除非唐腾是出千了,要不然他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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