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你这个狗奴才。”见到自己竟然被朱牧武给制住了。并且当做逃离困境的筹码。万咍反应过來之后。也是怒火中烧。可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单刀却是不得不让他冷静下來。他虽然破口大骂。但却在不停地朝着前方的部下使眼色。想让他们出其不意地动手。
很可惜。万咍的举动却是让朱牧武给发现了。朱牧武立马就是将手中的单刀往万咍的脖子上一勒。沉声喝道:“二少爷。我劝你还是不要耍花样了。我朱牧武贱命一条。大不了。和二少爷你同归于尽就是了。莫非你真的以为我很在乎我这条命吗。”
万咍能够清楚感觉到那刀刃的口子在自己的脖子上割得生疼。顿时再也不敢乱來了。正如朱牧武所说。万咍可是自认为自己比朱牧武这个狗奴才高贵。自然不想和他一同去死。当即万咍便是连连摆手。对着自己的部下喝道:“让开。让开。统统让开。”
有了万咍的话。那些士兵再也不敢犹豫。立马就是让出了一条路。眼看着生路就在前方。朱牧武却还能够沉得住气。压着万咍。一步一步朝着前方走去。同时一双眼睛还在朝着周围观察。防止那些士兵有所动作。眼看着朱牧武离开了包围圈。可那些士兵却是紧紧跟着他的身后。自然是不肯让他就这么跑了。朱牧武这样带着这么多人。根本不可能逃走。更不要说自己身上这么多伤。这一路光是流血就足够要他的命了。
眼看着自己注定是逃不掉了。朱牧武的双目闪过了一道寒光。却是望向了自己怀中的万咍。万咍肯定是要与万禾作对了。左右自己都是要死。倒不如临死前。为万禾除掉一个敌人。想到这里。朱牧武沉声喝道:“二少爷。对不住了。”说罢。手中握着单刀就要用力割下去。这一刀要是割下去。万咍的喉咙就要被割断。注定沒命。
“咻。”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破空声响起。只见一道黑影突然出现在半空中。只有不到拳头大小。却是正中朱牧武的手腕。顿时朱牧武就是叫喊了一声。那单刀应声落下。紧接着。一个人影却是从旁边的民居屋顶上落了下來。还未等朱牧武反应过來。一把就是拎住了朱牧武。冷哼一声。就这么拎着朱牧武纵身一跃。转眼就沒有了踪影。
“大人。你沒事吧。”见到万咍得救。那些部下纷纷上前。其中自然不乏上來拍万咍马屁的。不过万咍却是根本沒有理会这些人。而是自己爬了起來。伸手在脖子上一抹。抹出了一手的鲜血。刚刚朱牧武挟持他的时候。那可是一点也沒有客气。万咍的脖子上早就被勒出了伤口。
看着满手的鲜血。万咍的脸上越发狰狞。一把将左右的士兵使劲推开。对着左右喝道:“好了。不要追了。给我准备马匹。我要去长安。”
听得万咍的命令。那些士兵可是不敢耽搁。立马就是有好几人去准备马匹了。同时也有不少人有眼力劲。往官邸那边赶去。想要为万咍准备一套干净衣服换上。而万咍却是不管那么多。抬头看着朱牧武消失的方向。咬牙切齿。满目狰狞地哼道:“这个狗奴才突然出现在这里。那是不是意味着万禾那个狗贼有什么举动。不。这个狗奴才一直都是万禾的贴身护卫。难道说。万禾狗贼已经到了长安。哼哼。万禾。你要是沒來倒罢了。若是來了。我定要你死。无。全。尸。”
。。。。。。。。。。。。。。。。分割线。。。。。。。。。。。。。。。。。。。。。。。。
在户县城外的一片小树林当中。一声声惨叫声从树林中传出。只不过这附近却是沒有什么人家。根本就沒人听到如此凄厉惨叫声。
在树林当中。刚刚逃出生天的朱牧武却是直接被倒吊在一颗树上。在他的身上。那鲜血已经流遍了全身。简直就像是一个血人。看上去甚是可怖。而在他的面前。却是一名黑衣人。全身上下都用黑布给裹着。唯有眼睛部位有两个小孔。而在他的手中。一把小巧的匕首。灵巧地在他的手指中间转來转去。简直就像是活的一样。
“杀。杀。杀了我吧。”被倒吊着的朱牧武此刻已经是沒有多少精神了。只是很虚弱地对那黑衣人说道。原本以为自己被救了。可沒想到。却是从狼窝來到了虎穴。在过去的半个多时辰内。眼前这个黑衣人可是在他的身上割了数十刀。却偏偏不让他死。现在的他。已经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死。哼哼。”终于那个黑衣人开始说话了。这一开口。却是一把极为苍老的声音。听上去。至少也应该有五十來岁了。很难相信。一个五十多岁的人。竟然有那么好的身手。将朱牧武从数百士兵的包围中给抓了出來。只听得这黑衣人继续冷哼道:“一个背主的奴才。老夫可不会让你死得那么容易。”
“背主。”听得那黑衣人的话。已经只剩下最后一点意识的朱牧武却是打了个激灵。他自认对万禾忠心耿耿。要把别的罪名按在自己身上倒也罢了。可要将背主这个名头按在自己身上。朱牧武那是宁死不从。当即朱牧武也是用力咬了一下舌尖。借着疼痛感的刺激。也是立马清醒了过來。瞪大了眼睛喝道:“我朱牧武何曾背主。士可杀不可辱。你这老头。莫要污蔑我。”
“哦。”见到朱牧武竟然还有这么足的精神。倒是让那黑衣人有些意外。两个小洞后面的眼睛爆射出精光。嘿嘿哼了一句。似乎对朱牧武的辩解并不相信。冷笑道:“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