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心态真好。
“你们说,这会不会是教主和夫人演的戏,目的就是把我们甩掉。”北护法望着前方若有所思地说。
“……”
“……”
“……”
想象力真丰富。东南西一脸无语,忽然瞧见绿儿走到路旁席地坐下,双手托腮一脸淡定,便也跟着走过去在她身旁坐下。北护法见没人理自己,也跑过去坐下。“绿儿姑娘,你不担心你家小姐的安危吗?”东护法不解地问。
绿儿道:“病的人又不是我家小姐,我担心什么?”
“我们教主那不是病。”东护法道。
“脑残也是病,你们说的。”绿儿撇嘴斜睨着他说。
“……”东护法很想说,这回教主不是脑残,只是又分裂出了第三种人格,可转念一想,脑残分裂出的人格那不也还是脑残吗?罢了罢了,男人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不变脑残那还得了?天雷勾地火,这辈子有的打了。
“你打算在这里坐到什么时候?”南护法问绿儿。
“等大师出现。”
五人一字排开在地上坐了约莫半个时辰,李无奈果然出现了。“慕容云舒和楚长歌呢?你们坐在路边做什么?”
绿儿道:“我家小姐被姑爷抓走了。”
李无奈:“慕容云舒被楚长歌抓走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绿儿将楚长歌劫走慕容云舒的事情巨细无遗的讲了一遍。听完绿儿的叙述,李无奈扶额呻吟一声,随即无比抓狂地大叫道:“你们教主到底有几重人格?他是嫌国泰民安风调雨顺闲得慌,所以分裂出几个人来跟自己玩过家家吗?”
“呃。”东南西北被李无奈问住了。应该就是闲得慌,与国泰民安风调雨顺没有半点关系。他们在心里这样想。
绿儿:“大师,淡定,你现在是出家人。”
“我已经还俗了。”李无奈黑着脸说。
绿儿:“可你还是光头,在别人眼里你还是和尚。你这样动辄暴跳如雷,有损少林寺的形象。”
“……”李无奈望天,赶明儿一定弄顶帽子戴上。
绿儿:“小姐让你去打探消息,你打探到了吗?”
终于开始关注重点了。李无奈道:“打探清楚了。那些江湖人士并非跟踪我们到此,而是目的地恰好与我们相同。”
绿儿:“目的地相同?难道他们也要去银仓?”
“不错。”李无奈道:“他们都收到了英雄帖,贴上写明八月十五在上阳召开武林大会,选举新的武林盟主。而具体地址,正是银仓所在之地。”
此言一出众人大惊。“召开武林大会这么重大的事,我们怎么没听说?”东护法道。
“我也没有听说。”李无奈道:“想必是有人故意为之,以混淆我们的视听。”
“一定是华天晟那个大坏蛋!”绿儿义愤填膺地说道:“小姐当初好心饶他一命,他现在居然恩将仇报。实在是太可恶了!”
李无奈:“先别急着骂人,说不定不是他。”
东南西北默默点头,虽然目前为止所有线索都指向华天晟,但表象往往才是最迷惑人的。
绿儿撇撇嘴,“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李无奈:“去银仓。等慕容云舒和楚长歌来与我们会和。”
“你怎知教主一定会带夫人去银仓?”东护法质疑道。
“你有见过慕容云舒想办一件事却没办成吗?”李无奈不答反问。
“没有。”
“所以她一定会带楚长歌去银仓。”
正如李无奈所言,慕容云舒正极尽所能拐骗楚长歌往银仓方向而去,奈何楚长歌似铁了心与她作对一般,她说正话,他听反话,她说反话,他还是听反话,总之就是不如她的意。这让慕容云舒很挫败,这厮都人格分裂了,怎么还跟人精似地能猜到她的想法?缘分这东西有时候也是很让人痛恨的。
日落时分,马车停在了官道旁的一间客栈前。不等慕容云舒下马车,就听车外传来店小二殷勤地迎客声。“哟。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住店。”楚长歌道。
好冷的声音。店小二打个颤栗,脸上挤出一个假笑道:“客官里面请。”
楚长歌站在马车旁没有动。店小二脸上的笑容僵硬了,正感到奇怪,忽见马车里走出一素衣女子,眉清目秀,气质如华,微微一笑如一阵暖风吹来,让人瞧着舒服极了。店小二当下顿悟,难怪方才那人不进去,原来马车里另有大人物。
店小二哪里知道,楚长歌之所以不先进去,是怕慕容云舒借此找茬。是的,找茬,这一路上他算是见识到了她骂人的本事,真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空前绝后的高。就连他赶马时一鞭子抽狠了,她也能阴阳怪气的来一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若不是被骂的对象是自己,他真想拍手叫绝。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客栈。“老板,要一间上房。”慕容云舒对掌柜的说。
“好的。”掌柜一面登记一面叫道:“小二,带客人去天字一号房。”
店小二:“客官,楼上请。”
慕容云舒微微颔首,正欲随店小二上楼,却听楚长歌在身后说道:“我身上没钱。”慕容云舒闻言转身,奇怪地问道:“没钱你抓我做什么?”
“……”没钱与抓你有什么内在联系吗?
“我也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