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的后果,就是腰酸背痛外带腿抽筋。
苏凉末醒来时都不想动,累得难受,身边的男人精力好,一早就出去了。
她的内衣统统滚落在床前,苏凉末维持趴着的睡姿,占东擎在她体内最后的释放,就是把她压成了这个姿势。
门口忽然传来一阵声音,紧接着房门被推开,有人闯了进来。
苏凉末忙用手去拉被子,保镖不敢擅自进入,只在门口喊,“心姐,您别让我们为难。”
沈心黎让门敞开着,高跟鞋踩过地板发出咚咚的响声,苏凉末看到沈心黎走来,她径自坐在沙发上,翘起的腿令一步裙往上掀,里面的底裤边缘若隐若现。
苏凉末闭起眼睛,“你来做什么?”
“你倒真会落井下石。”
苏凉末唇角逸出冷笑,“这话应该是说你吧?”
“苏凉末,我很好奇,你真的只有23岁吗?”
她缓缓睁开眼帘,沈心黎兀自往下说,“你跟占东擎说那些保镖关卡是我给你打通的?”
“我就算不这样说,也瞒不住,能让我这样推着人堂而皇之地出去,那些人是他养着的,临时被调开,想到人肯定是你。”
沈心黎目光扫过地上的凌乱,两人的衣物交缠着,她甚至能想象得到昨晚是怎样一种激烈以及姿势,沈心黎目光乍冷,“你既然早知道,还让你帮你,心思够毒的啊。”
“心姐,”苏凉末也不顾她在场,她大大方方起身,推开被子,胸前一抹吻痕很深,妖冶如花,苏凉末捡起地上的睡袍,那是占东擎的,披在身上松松垮垮露出两侧锁骨,“我能想得到的事,你自然也能想到,你心甘情愿冒险,是因为你觉得这是除掉我的最好时机,你知道东擎不同意我送我爸出去,所以就算把我们一家杀死在半路,也追究不到你身上是吗?”
沈心黎抿紧红唇,嘴角露出抹嘲讽。
苏凉末才23,她居然就这样着了她的道。她嘴里的东擎二字,也刺激着沈心黎,苏凉末站起身来,身影居高临下地盖过她头顶,“截货的事我还是没跟他说,要不然你别想有好日子过,我用这一条换我爸还活着的消息,对你来说值吧?”
沈心黎仿佛被人狠狠抽了个嘴巴。
到头来她一样没得到,而苏凉末呢,人已经安全送出去,占东擎又破天荒地不追究,沈心黎咬紧唇肉,这算什么?
“你现在杀了我的人,这笔账怎么算?”
“心姐,我自问跟你无冤无仇,那批货尽管没到手,但我也尽力了,就算你是因为东擎要杀我,可杀了我那又怎样?他身边的女人永远不可能是你。”苏凉末一语戳破,眼见沈心黎脸色骤然难看,她霍然站起身,“你叫我声心姐,有些话我也不妨跟你直说,我混到今天还会怕你个小y头不成?他知道又怎样,你看看他会不会把我怎样!”
苏凉末弯腰将地上的内衣一件件捡起,这一幕看在沈心黎眼里更加刺眼,她眯起眼睛,苏凉末挺会过河拆桥的,捡完衣服就自顾去浴室梳洗,完全没把她放在眼里。
这下说开了也好,沈心黎要她的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苏康已经离开御洲,今后苏凉末能避就避开她些。
苏凉末从浴室出来时并没看到沈心黎,她换好衣服出去,门口的两名保镖小心翼翼看她眼。
苏凉末停顿在门口,“你们老大有没有说过,没有他的允许擅自闯入房间的人该怎样?”
两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人道,“该杀。”
“那你们的枪在哪?”
两人均铁青着脸,苏凉末转身下了楼。
众所周知,周正最近跟转了性似的,也难怪,混黑的人其实最相信因果轮回,况且他老婆现在怀孕,他又是拜神又是烧香,连帮里的事都交给了流简一并打理。
苏凉末坐在车里漫不经心,天气已然转暖,她穿了条及膝长裙,脚上一双裸色高跟鞋,头发随意扎起一缕,用发卡别在左侧,占东擎说带她去赌场,苏凉末听到这两字眉头下意识便紧皱起,她不喜欢里面的气氛,贪婪和丑陋太过明显。
来到包厢,才发现里面都是熟人。
苏宛倚着流简坐在里面,旁边还有四封堂的人,苏凉末停在门口,直到占东擎往她腰间一搂,她这才走进去。
流简抬眼看下,然后面色如常地别开眼。
他们没事都会来赌两把,一是寻求刺激,而是平时压根聚不到一起。
四封堂的老大因着上次的事对流简怀恨在心,可势力抵不过相孝堂,只能吃哑巴亏,他笑呵呵起身相迎,“擎少,就差你了。”
占东擎示意苏凉末坐在自己身边,他悠然入座,“开局了吗?”
“没有,等您呢。”
苏凉末并不认识那人,直到听他们话语间说起四封堂,这才想起霍老爷子生辰时磁片的事,她目光不由投向流简,与他撞个正着。
其实来赌场也不过是谈事的,占东擎玩了几局,他并不好这口,但有时候也要玩玩图个乐子,四封堂的张嵩一边下注,一边将目光投向苏宛,“老二,你身边的美人不错啊,哪找来的?”
流简神色慵懒,看了眼手边的牌,“你去学校找找,随便就能抓一把。”
张嵩皮笑肉不笑地靠近些,“别开玩笑了,瞧这发育好的,能是学生妹?”
苏宛浑身觉得难受,人不由朝流简挨去。
苏凉末盯着占东擎翻出来的牌,赢面很大,她并没注意到对面,流简伸手将苏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