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有无数的共同点,两人互相吸引,就像是天作之合,佛说,前世一千次回眸,换今生的一次相遇。
他们不知道有没有所谓的前世,可他们今生的相遇带来的是无尽的痛,他是一个杀手,而她是杀手的目标,他们相遇的身份如此尴尬,最后却无可自拔的双双陷入了进去,而他们最大的一个共通点是,一个是困在现实的牢笼,而另外一个则困在心灵的牢笼里。
苍龙的心不在麻木是因为这个女人,决堤的情感让他不由自主的放弃了他有生以来的第一个目标,他带着她逃走了,逃出了那个现实的牢笼。
只是,现实带来的往往都是残酷,遭遇的追杀是无止境的,他依稀的记得她的那句话:“你带我逃离了牢笼,让我感受到了自由的味道,可你却还身陷囹圄,或许命中注定,我是开启你心灵的那把钥匙,无论有没有将来,我都心满意足。”
有没有未来对于她来说似乎并没有多么重要,她想呼吸的只是外面那种自由的空气,因为这是她一辈子最快乐的时光,宁愿死也绝不愿才回到牢笼里。
这一切让苍龙脑子里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心就好似被上了锁一样难以呼吸,无数血腥的场面,无数被他杀死的目标,无数次心脏停止跳动,都浮现在他的记忆中,感情的毒药发作了,令人痛不欲生,令人想要将之抛却,却没有后悔的余地。
不知过了多久,撕心裂肺的感觉像潮水般退去,来的这么突然去的又是这么突然,他的衣服都被汗渍打湿了一片,浑身狼藉。
“我会记得,我永远会记得,记得答应你的事。”苍龙将入神的打量着照片,将发丝放在嘴前亲吻着,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又把这一切放回了密码筒里。
几分钟后,他打开电脑,在天网中找到了他要的目标资料。
阿道夫;艾尔文,1910年在德国出生,八岁时随父母迁居到奥地利。成年后,艾尔文碌碌无为,曾当过吸尘器的推销员。1929年,加入了纳粹党,并开始发迹,成为党卫军的一员。1934年,他被任命为纳粹xx集中营的头头。不久,他加入了盖世太保司令部的犹太人事务部,从1934年出任党卫军“犹太科”科长起,艾尔文就成了纳粹德国犹太问题专家。1936年,又被任命为犹太人事务部的头头,自此就成了纳粹德国“犹太复国主义问题”的专家。
曾主张对犹太民族实行所谓“彻底解决”方案。为了掌握对付犹太人的手段,艾尔文不遗余力地向众位纳粹头目“学习”,甚至还去巴勒斯坦搜集情报。1938年,被派往奥地利,其后又被派到捷克斯洛伐克,专门负责对付犹太人。1938年,被委派负责驱逐犹太人的工作。
不久,他又被调到东欧的纳粹占领区。1942年,他去了波兰。那时他已拥有了直接驱逐犹太人、屠杀犹太人的大权。在匈牙利,他曾下令驱逐和屠杀65万犹太人。此外,他也是屠杀200万犹太人的奥斯维辛集中营的主要负责人之一。用煤气毒死犹太人的所谓高效率屠杀的手段,就是他发明的。
而在大战结束时,艾尔文并没有像其他纳粹高级官员一样被同盟国军队逮捕,也没有在纽伦堡国际军事法庭上受到审判。反而利用德国战败前夕的混乱,他多次改变身份,乔装打扮,巧妙地逃脱了一次又一次追捕。此后的15年里,人们再也没有注意到这个杀人魔王的存在。
但是,以色列复国之后,艾尔文一直在摩萨德的黑名单之中,甚至调查到,他曾乔装成伐木工,在德国吕内堡海德的一个偏僻村庄隐匿了四年,然后出逃至意大利热那亚。1950年6月,像许多漏网的纳粹分子一样,他去了南美的阿根廷。
可后来,摩萨德对德国纳粹展开了凶狠的万里追杀,摩萨德的第一要务就是追杀纳粹份子,而且还是在全世界的眼皮子底下追杀,任何曾经沾满犹太人鲜血的纳粹,都将付出惨重的代价。
但是,艾尔文险之又险的避过了一次次的危难,甚至是躲到了以色列的旁边,阿联酋。
根据大卫王给他提供的情报,之所以阿联酋会接受这样一个纳粹份子,主要是因为上次巴勒斯坦的一位领导人在这里被暗杀,这就是阿联酋的反击。
事实上,以色列人并不恨阿拉伯人,因为在利益的驱使下他们才成为了敌人,而且在一次次的战争中,并不包括惨无人道的屠杀,但是纳粹却是最有理由让他们痛恨的。
冷战结束后,美国对摩萨德的情报支持就越来越少,以色列感受到了美国对他们的戒心,所以摩萨德处事也开始变得柔和很多,虽然一旦遇到真正的威胁时,他们会毫不犹豫的做出反击,但他们也不愿意成为美国人平衡中等的牺牲品。
对于以色列来说,只有让阿拉伯人和自己都有台阶下,就是最好的政策,冷战结束后,以色列这么多年的不给力,让美国人只能亲自出手去教训中东的一些国家,于是就出现了伊拉克战争和阿富汗战争,这两个几乎把美国拖垮的沼泽。
摩萨德虽然表面上依旧强硬,但背地里却开始照顾和他们打了几十年仗的“老朋友”的感受。
以色列真心觉得,融合进阿拉伯世界,可能是未来以色列最好的出路,所以这次他们公然刺杀巴勒斯坦领导人,其实也是因为阿联酋想支持巴勒斯坦对他们的战争,以色列的回应就是一个警告。
没有哪个国家甘心就这样当人家的走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