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卿可能有一段时间都要呆在牢里出不来,在这期间,再想办法把他救出来的同时,也要让他在牢里别受了苦。舒残颚疈
罗秀秀点头,随即面色变狠:“萧贯起!没想到他们家连自家人都害!千防万防,竟是没防了自己人!”
“呵呵呵呵!我真是小看了萧贯起,我以为在大事上面,他能分得清轻重,却没想到在关键时刻,他竟是和外人站到了一起!”罗秀秀恨声道。
“我让逸臣帮忙,让相四伯给爸带个话,告诉他三叔做的一切,也让爸心里清楚。”宁婉说道。
“做得好!”罗秀秀说道灏。
……
……
当晚,萧贯长便收到了相四伯的口信匆。
这次不是电话,而是相四伯亲自去见了萧贯长。
相四伯都亲自来了,调查小组也得给面子,不能不见。
毕竟,现在他们还没有给萧贯长定罪名,萧贯长只是协助检查,并不是真正的犯人,他们也没理由拒绝相四伯的探望。
所以相四伯来了,五人小组竟是全员到齐,全部在一旁看着,就怕相四伯跟萧贯长说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而他们不知道。
萧贯长倒是自在,权当是身边跟了五条狗,这么想着,他也不怎么生气。
他和相四伯虽然谈不上多么的熟,可是因为萧云卿和相逸臣的关系,两人也都有种好像认识了很久的感觉。
相四伯坐在萧贯长的对面,看着那五个人就那么杵着,实在是太过碍眼。
相四伯皱起眉头,说道:“几位,能不能容我们俩单独说几句话,唠唠嗑?”
五人小组的组长心里想着,你什么身份,会专门跑来就是为了唠嗑?
就算是打发我们,说谎也说点有诚意的啊!
组长面上仍然是恭恭敬敬的,对相四伯欠了欠身,说道:“相四爷,抱歉我们也不想这样,可是上面的吩咐,也实在是不能违背。”
“让您过来看,已经是破了例了,您位高权重的,体会不到我们的难处,可也请您别让我们这些小的们为难!”组长说道。
“哼!”相四伯沉重的冷哼一声。
这声音真是哼到了五人的心里,简直就像是把他们的心脏当钟,重重的敲了一下,让这五个人的胸口不由自主的跳了一下。
相四伯不再看他们,转而看向了萧贯长。
“这一次,是宁婉拜托逸臣,让我来看看你,并且,告诉你一个人。”相四伯正起脸色说道。
萧云卿被抓起来的事情,萧贯长已经知道,虽然萧云卿被抓的事情一直没有见报。
可是萧贯长这边,却是在第一时间,他就得到了告知。
这件事,倒是没有人刻意去瞒他。
这件事萧贯长并不惊讶,这便是他所能料到的最差的结果。
现在相四伯说出这句话,萧贯长立刻便知道,相四伯要说的人,一定跟萧云卿这件事有关!
萧贯长不说话,凝神听着。
相四伯沉下脸,只说了三个字:“萧贯起!”
说这话时,相四伯的双眼也露出了冷光。
从相逸臣那儿,他也听说了萧贯起所做的事情。
因为相家也有内斗,所以他最不齿的,就是这些没本事还就爱耍诡计,拖整个家族后腿的人!
显然,在他眼里,萧贯起就是这种人!
听到相四伯的话,萧贯长双目陡睁,一直搁在双膝上的手骤然收紧,五指紧紧地扣住自己的膝盖。
他的五指扣着膝盖头,紧紧地捏着,指甲尖端上的白色扩散的越来越大,看那力道,就像是要把自己的膝盖给捏碎了似的。
他是做了最坏的打算,也有了准备。
可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萧云卿如今却是被自己的叔叔给害了!
他可以接受任何人的伤害,唯独不能是自己的亲人!
萧贯长紧紧地眯起了眼,五官几乎都要聚集到了一起,聚积着满满的怒气。
一直到相四伯离开,萧贯长始终沉默不语。
他把自己关进了书房,书房里的电话老早就被人撤走了。
看着书房里没有任何通讯设备的布置,萧贯长起了浓浓的自嘲。
他突然有点厌倦,厌倦现在在做的事情,厌倦过去做的事情,厌倦现在的职位,厌倦这条道路上一切的肮脏与斗角。
办公桌上变得很干净,基本也没有什么文件了。
桌面上放着书画毡,其上铺着一层宣纸。
不必处理公务,萧贯长每天除了看看新闻,整理一下花草,下下棋,便是自己在这书房中写书法静心。
宣纸被镇纸压着,旁边砚台上还有一些残留的墨,快要干了。
砚台里还放着一块墨,是徽墨。
他拧着眉,伸手拿起墨在砚台里磨,中间对了一点儿水,伴随着墨香,砚台中渐渐积起浓稠的墨汁。
他拿起惯用的那支鼠须笔,醮了墨,才停留在宣纸之上。
笔尖垂直着冲着纸面,那墨浓重的要淌伤频摹
空气中都弥漫着墨香味,墨水渐渐地顺着笔毛向笔尖儿汇聚,那墨滴在笔尖上将滴未滴的,眼瞧着就要滴落的时候,萧贯长终于下笔。
他挥毫在纸上写了一个大大的“萧”字,最后才在“肃”字里点了一个“丶”。
这一“丶”他点的极重,毛笔近乎于全部停留在纸上,墨色渐渐地在宣纸上渲染开,墨色扩散的越来越大。
待他终于提笔时,那一点将整个字的美感都破坏殆尽。
即使其他部分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