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听到自己的内心在呼喊,不能让他的妹妹毁在薛公子这样的人手里。
只要一想到这样的可能,他握着方向盘的双手都在颤抖,他真的好怕,好怕。
他也问自己,他不恨郝静了吗?恨!他很清楚自己的心里,他一直都在因为郝静的存在而耿耿于怀,可是……他骂她可以,欺负她可以,抱怨她可以,但是别人如果想要毁掉她,他不同意!
那么多年的兄妹相处,他知道郝静是一个善良单纯的女孩,可能就是因为她的善良单纯就是因为她对他毫无保留的信任,所以他才那么无所顾忌的欺负她,从很小的时候,他就一直在所有人的面前假装疼爱这个唯一的妹妹,难道是因为做戏做的太久连自己都骗过了吗?
郝坤命令自己不要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情感永远都是最难理清,他只是希望自己还能来得及。
他已经让她受了很多的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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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酒店套房,精致的装潢就和家里一样,薛子楠轻柔的将怀里的小女人放在床_上,有意识的将屋里的灯光调到最暗,忽明忽亮的光线最有感觉。
从门口看向躺在床_上的女人,因为身体里的燥热而轻蹭着床单,冰凉的床单很快就无法满足她滚烫的身子,双_腿微微的磨蹭着,她无意识的嘤咛。
薛子楠咽了咽口水,身子早就已经坚硬如铁,可他从来都喜欢一点点的吃掉猎物。
边往床_上走边一颗一颗的接着领口的扣子,床_上的女人蹙着眉头,呼吸都带着急促,他单膝跪在床_上,指尖沿着他裸_露的小_腿上迷人的曲线上滑,奇_痒的感觉让郝静浑身一颤,闷_哼了一声,身子下意识的团成一个圈。
薛子楠低低的笑着,覆在她的身上,将她身侧的拉链一点点的拉开,当两个人赤诚相见的时候,薛子楠倒抽一口冷气。
眼前的女人毕竟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女生,可是没想到布料里的肌肤竟然这样的白_皙紧致,丝毫也不输给那些年轻的女孩。
大手贪婪的在她身上油走,女人的脸一侧贴在枕巾上,难受的样子那么的楚楚可怜,他心神一动含_住她的唇诱哄着,“小宝贝,难受吗?我帮你好不好,我为你服务吧。”
薛子楠从来都没有产生过这样的想法,想要身下的女人开心想要她心甘情愿的为他展开身体,一向都是女人为他服务,他可是伺候过女人,可是今天他莫名的想要破例一次。
薄唇吻过她每一寸肌肤,听到她嘤咛动情的叫声,他仿佛被鼓励了一般更加卖力的取_悦着他。
身上像着火了一般,他已经无法再等下去,翻身下床,在床头柜找出套/套带上,分开她的双_腿,沿着那让他迷恋的地方,一点点的侵入……15e8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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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亦奇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从来没有一刻让他有这种揪心揪肺抓心挠肝的感觉,他浑身上下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只想立刻将带走郝静的扒皮抽筋,狠狠的一拳打在方向盘上,他他_妈_的现在只想要杀人。
找到经理在电话里所说的酒店,他提着大堂的经理就往上走。
“殷,殷总,您这是……”这突如其来的惊吓将大堂经理吓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大手狠狠的掐着他的脖子,殷亦奇全身的戾气快要爆炸,他们站在电梯里,他一字一顿的说道,“闭嘴,一会给我开门,不然我今天就让你下地狱!”
经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被带到薛公子的套房时,他吓得险些跪了,“殷,殷总,这是薛公子的房间,您要是需,需要,我再问您……”
“给我闭嘴!”殷亦奇怒不可遏的吼着,手上又用了力气。(
经理的脸已经变成绛紫色,双眼因为恐惧而瞪得大大的,“殷总,饶,饶命啊,我这就给您开。”
殷亦奇一把将他甩开,门弹开的瞬间,他狠狠的一脚将经理踹到一边,大步流星的冲了进去,当看到房间里的一切,他突然有种想要毁天灭地的冲动。
“该死的,我杀了你!”
薛子楠正处在兴奋当中,被这一吼吓得险些ed,迎面狠狠的一拳让他打倒在地,还叫都还来不及叫出声,命_根子就被殷亦奇一脚踩上。
如野兽一般的叫声昭示了男人的痛苦,他下意识的想要反击,可是致命的疼痛让他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他难以置信殷亦奇竟然就这么找到这里还这样堂而皇之的闯了进来,打出去的拳头对于殷亦奇来说没有丝毫的杀伤力,殷亦奇掐着他的脖子,像是疯了一般也不借助任何的工具,只用自己的两个拳头,一拳一拳只想要将他打断气。
床_上的郝静因为药效早就失去了意识,脑袋里一片空白,只是本能想要着什么,身子蜷缩在一起,抖得不成样子。
你走臂启郝。薛子楠口吐鲜血的倒在地上没有一点的还击能力。
门外响起杂乱的脚步声,殷亦奇双眸像是染了血的野兽一般,似乎想要连身后_进来的人也一起杀了,“滚出去!”
他刚刚用床单将郝静包裹起来,郝坤和陈启发就冲了进来,当看到房间里的一切,郝坤的脸色如死灰一般的白。
殷亦奇周身的戾气直直的射向对面站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