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梦涵说:“以前,是有些信的,总想不会每一次都这么说吧?总想会有什么根据吧?有时候,同样的一句话说得多了,往往能根深蒂固,能误成为真理!现在,我还相信吗?我还有理由相信吗?”
任雨泽没有说话,以前,他听到凤梦涵说这种话,总是会劝她,会鼓励她,要她坚强,要她振作,绝不能放弃走出去的信念。 [再不想说什么了,他自己也觉得那些话太虚假。
凤梦涵又一阵咳嗽。这次咳得更厉害,咳得腰都弯了,于是,任雨泽再不好意思躺在她腿上了,他动了动,想坐起来,她却按住他,不让他动,气喘顺了,说:“你躺着,就这么躺着,对了,一个人,不吃不喝能活多久?”
任雨泽隐约记得看过这方面的书籍,只是太久远了,记不太清楚了,他说:“好像能活七天吧?”
凤梦涵问:“我们还能活三到四天。”
任雨泽说:“有水喝的话,能活十多二十天。”
凤梦涵说:“如果,我们不太多地消耗体力,应该还能活更长的时间。”
任雨泽笑了,他不能再容她这么说下去了,怎么能不太多的消耗体力呢?难道他们就一直呆在这里,让生命在等待中慢慢消失?他任雨泽是不能这么干的。他情愿少活几天,也要在走出大山的途中壮烈地死去。
凤梦涵说:“我知道你不会在等待中死亡,你永远不会放弃,永远不会放弃寻找光明,即使死也要死在寻找光明的路上,我很感谢你,感谢你一直都在呵护我。其实,如果你扔下我,自己一定能走出这生死危难。但是,你总没有丢下我,即使,我成了累赘,你也没有丢下我,你在支撑自己也很不容易的情况下,还承受着我给你的负累。”
任雨泽看着天空,悠悠的说:“这算什么?我永远都不会让你一个人留在山上,哪怕我们走不出去,我也要陪着你。”
凤梦涵突然说:“我要好好报答你。我不想再去走,其实,你自己也知道我们这样走下去只是徒劳。既然是徒劳,为什么不干一些有意义的事呢?为什么不让剩下来的日子好好地过呢?”
凤梦涵说到这里,脸便红了,不是那种病态的红,而是那种少女羞涩的红,红得桃花一样绚丽!
任雨泽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却又不敢相信。
凤梦涵看着他,把话说得更明白了,凤梦涵说:“我知道,你身边并不缺女人,你也一定深爱着你的妻子人。现在,她却不能陪在你左右。你剩下的日子,只有我陪伴你,我才有可能是你最后的女人。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了,我想在剩下的日子里,好好地做你的女人,也想你好好地做我的男人。”
任雨泽根本就说不出的话来了,他惊讶的看着凤梦涵,不知道现在自己应该怎么安慰她。
凤梦涵却继续说:“我不知我的这个要求是不是过份了,但是,说真的,我不想自己就这么死去。我很想,很想,感受感受,做一个自己心爱的男人的女人是怎么样的?很想很想享受享受给予一个男人和向一个男人索取的那种感受。我想做你的女人,想你做我的男人,我们好好地过好这几天,无忧无虑过好剩下的这段日子。”
凤梦涵抱着了他,他是躺在她腿上的,她就把他抱进了她的怀里,他就感觉到她丰满柔软的胸贴着他的脸,他就听到了她的心“扑扑”地跳,他也抱住了她,让自己更紧地贴着她,更清晰地响着她的心跳。
任雨泽拒绝过许多色~欲的诱~惑,现在,他却无法拒绝,也没想要拒绝。因为,这本身并不是诱~惑,只是一种死亡前的绚丽,他们要好好走完这剩下的日子,好好享受仅存无几的时光,凤梦涵慢慢躺了下去,她依然搂抱着他,依然让他贴着自己丰~满柔软的胸。
任雨泽先是隔着衣服吸~吮她,抚~摸她。吮~吸她的胸,抚~摸她的大腿,抚~摸她大腿之间,他感觉到那里很热,感觉到有一股热的潮气,任雨泽开始慢慢地一个钮扣一个钮扣地脱她的衣服,他发现,她的rǔ_fáng丰~满得惊人,且弹性十足,那山顶上的一点硬只有花生米般大,几乎无法吸~吮。
任雨泽的手在她的大腿游移,他发现,她那里也丰满得突起,手指滑入谷底时,她的身子便好一阵哆嗦。
任雨泽心里跳了一下,问:“你是第一次?”
凤梦涵没直接答他,只是说:“你轻一点!”
任雨泽一下犹豫了起来,现在,在他绝望的时候,生存时日所剩无几的时候,他竟又遇到了处~女,他感觉自己赚大了,死而无撼了。
凤梦涵坐起来,抱着他,然后带着他躺了下去,问:“没想到吗?”
任雨泽老实地说:“没想到。”
凤梦涵说:“那你对我好一点。”
任雨泽说:“会的,会对你好!”这种承诺真是太容易了,他们还有几天呢?这几天只要和她呆在一起,就是对她好了,最多也就是抱着她,慢慢地死去。还能有什么附加条件呢?
凤梦涵说:“再继续吧!继续要我,也继续给我。”
他用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的面颊,无限柔情的道,“你准备好做我女人了吗?” “我说没有准备好,你会不要我了吗?”
“不会。”他一边说着话,手也跟着一边慢慢下滑,罩上她雪白圆润的rǔ_fáng,拇指轻轻滑动,感受着手指下羊脂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