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多大?就这么老气纵横了?小心岁数还没有到,就一脸的褶子了。”
知道秦筝是在开玩笑,不过田甜依旧是佯装生气,“哈……秦筝,说实话,你是不是看上了其他人了?我这么貌美如花,花骨朵一样的年纪竟然被你说要起褶子,你这是何居心啊?”
秦筝睨了她一眼,主动牵起了她的手,“居心是有,不过现在是不敢乱动而已,你要是想让我这居心活跃,大可以继续的添油加醋,煽风点火。”
要不要这么腹黑?田甜简直是对秦筝这变脸的功夫拜膜了,明明跟前他一副高高在上公子哥的模样,人后咋就转身一边成了纨绔世子耍流氓了呢……所以说,这人呐!还真是不能看表面的!
见田甜乖乖的闭上了嘴,他摸了摸她的发,嘴中轻呢喃——乖。
田甜心中千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她又不是一个小孩子,又不是宠物,你奶奶的乖毛乖?还顺着头发摸,当时给猫刷背呢?
不过这些话她到底是没有说出来,知道嘴皮子功夫越来越不是秦筝的对手,她索性也就投降了,柔顺的当起了小宠物。
回到家休息一会就要做晚饭了,田甜想着酸菜要怎么吃才好,压根就没有理会到秦筝进屋换了一身的衣裳就出去了。
秋日的时候,天黑的早,这里的人也时兴吃两顿饭,所以到了下午五六点钟的时候,除了天黑,也根本就没有人家吃饭了,田甜从大缸里捞出来两颗酸菜,先自己撕下来一小块,吃起来脆脆的,也酸酸的,不错!很成功。
田亮眨着眼睛一脸馋样的在旁边看着,田甜也给他撕下来一块,没想到这孩子不懂得欣赏食物,也没有口腹,刚吃了一口,说又酸又涩,不好吃。
田甜小白牙次啦的露了出来,当然不好吃!都没有用清水洗一遍,能好吃就怪了!
这个时候才后知后觉,秦筝好像很长时间都没有露面了。
“亮亮,你秦大哥呢?”
田亮在给外间的灶坑洞烧火,让屋子暖和起来的,听田甜问他,蹬蹬蹬的跑到秦筝的房门口,敲了两下,没有人回应,开门进去看见秦筝不在,急忙转回身跟姐姐打报告。
“姐姐,秦大哥不在屋子里!我不知道他去那里了。”
“嗯,玩去吧。”田甜没有太在意,正忙着切酸菜,敷衍了一声。
田亮看见姐姐这么迟钝,撅了撅嘴,不满道:“姐姐!你怎么不担心啊!”
“担心啥?”依旧是淡定的切着酸菜。
“秦大哥都不知道是啥时候没影的!你说秦大哥能不能走了?或者是秦大哥恢复了记忆,然后离开了?”田亮这么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秦筝自打被他们从山上救下来到现在,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消失过,顶多出去的时候都会告诉田甜一声。
田甜切着酸菜的手一顿,接着漫不经心的回应田亮:“不能,或许你秦大哥出去砍柴了。”
“家里那么多的柴!他怎么会去砍!”
“那就是去挑水了吧。”
“有挑水那么长时间的么?难道秦大哥去镇上挑水啦?”
“去串门,去别人家里唠嗑去了。”
“姐姐你见过秦大哥来这么长时间跟谁唠过嗑?”田亮有些着急,田甜说一个他就反驳一个,其实他不是有心反驳姐姐的,到底是秦筝不见了,他也着急,年纪小,也忘记了顾忌姐姐的感受。
田甜每说一次,心就跟着沉一次,就像田亮说的,家里的柴还有,秦筝不会去上山砍柴,挑水也用不着这么长的时间,秦筝也不可能跟别人去闲唠家常,那他去哪了?
“嘶……”分心了,切菜的时候,菜刀把手给切着了……
黄色的酸菜跟红色的血快速的融合在了一起,颜色异常鲜艳刺眼,田甜却傻呆呆的盯着菜板上的血出神,直到田亮惊呼的声音把她惊醒!
“啊!姐姐,你的手出血了!”
下一刻,便被纳入微凉的胸膛。
“怎么这么不小心?”
责备着略带心疼的嗓音响起,是熟悉的声音,田甜在那一瞬间眼眶莫名的有些湿润。
菜刀切到的手指被送往一片温暖潮湿的地方,田甜知道,那是那人的嘴中,他轻轻的吸着,把她手指上的鲜血全部吸入口中,带着她来到水缸边,拿起舀子舀了一瓢水为她清洗伤口。
田甜回头,这才看到他换了一身深色的衣衫,头发有些散,眼睛一直盯着她的手指,异常专注。
“啊!秦大哥!这是那里来的啥东西!”田亮惊呼的声音把田甜似梦非梦的恍惚打断,顺着声音看过去,只看见一边的桌子上摆放着一具剃了干净的野味,只一眼田甜便断定,那定是田大福家今日被勒死的那条狗!虽然没有任何的标记,但是田甜就是知道。
“你去弄那个了么?”
秦筝的眼眸闪了闪,或许田甜不曾发觉,她说这话的时候,嗓音颤抖,秦筝听了心疼的紧。
“嗯,今下午看见你盯着那狗,想来你或许是想要吃,便弄来了。”秦筝说的时候,嗓音平淡,没有像是别人那样邀功的意味,就好似她要吃的东西,他给弄回来,天经地义一样。
田甜感觉自己的眼眶有些湿润,保不准下一刻就会有泪珠子流出来,低下头,看着他为自己清洗的手指,喃喃道:“傻瓜。”
“我愿意”
她说他傻瓜,他说他愿意。
秦筝在下午跟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