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忙的四处看去,周围的人都听见声音跑了出来,是这妇人的声音实在是太吓人,太高亢了!别人就是想听不见也难!
“呵!这咋回事!”
“这身上,手上都是血!莫不是真杀了人吧?”
“赶快的报官啊!报官!”
“杀人魔!会不会把我们也杀了啊……”
最后一人说出那遍话,四周的人群急忙推开数步,有手脚快的,这个时候已经那家里的武器都掂起来提在手里防御了!
田甜四周看了一下,几乎附近的人都出来了,男女老少不少人!各个的脸上都很精彩。
“我没有……不是……”说实话,她也吓坏了!本来因为家里的事情就已经被吓的神经有点过敏了,这会突然出现这么多的人,叫喧着说她是杀人魔!她更是有些无主了。
“这……这不是田大生家的那个丫头么?她这是咋回事?”村民中有人认出她来,虽然惊惧,但还是出声询问!
“我……”田甜不知道要怎么解释,难道说自己家被人泼了血,她没有看见才一时不备的弄了满身?
迅速的冷静了下来,眼眸里的慌张隐去,迅速的换上了平静,回身冲着前面挡住她去张郎中的人说:“麻烦让让,家里出事了,我要去请张郎中。”
她真是后悔自己这一路因为紧张,竟然奔村子中间传过去,平白的被人看见了这一副模样。
前两天跟着他们一起去田大福家要地契的一位老人出声询问:“大生家的丫头,你这一身是血的,咋回事啊?说出来别让村子里的人误会咯。”
田甜向他看过去,是一位年近古稀的老人,她还记得她跟秦筝拎着东西去过他们家,也知道老人说的这番话是为了她好,让她洗清嫌疑的。
“家里昨天半夜被人泼了一院子的血,我早晨起来的时候没有注意,所以被弄了一身。”
“泼血?”
“这么缺德的事儿谁干的啊?”
“妈呀,这该是有多大的仇啊?”
四周的人再一次的惊呼,田甜早就猜到了会是这种效果,也不在意,继续说道:“家里弟弟跟秦筝两个人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着了道,我要去请张郎中的。”
这是在跟村民们解释,她为什么此时会这样出现在村子里。
“哦哦!我去吧!你这一身的也真是怪吓人的,你赶快回家照看你弟弟他们吧。”省的你这一身是血的吓着了张郎中他们家的人。
田甜顺着声音看过去,却只是看到一个跑向张郎中家方向的背影,估计也是一个而是左右岁的男子,虽然人跑远了听不见,但她还是说了谢谢。
既然有人替她请郎中了,那么她也该回家了,秦筝跟田亮两个人还在地上躺着呢。
“各位叔叔大爷,婶子婆婆,我先回家照看他们了。”说完给他们做了一个辑便急忙往家里赶。
四周的人群都无奈的摇了摇头,为他们家这三番五次的出事而感到无奈,大家伙虽然都没有说出来,但是都猜得出泼他们家一院子血的人一定是田大福一家!这村子里,如果说谁能跟他们家过不去的话,那也就只有田大福一家了!
其实在田甜往张郎中家里跑的时候,藏在他们家梁上的那两个人就急忙的飞下来,直奔秦筝而去。
脾气急躁火爆那人杵了身边那人一下,问道:“咱们带着殿下走吧。”
沉稳之人蹙了蹙眉头,没有说话。
“怎么着?你看样子还不乐意咋的?”
没脑子!沉稳之人狠狠的给了急躁之人一个白眼,“现在是什么情况你难道不知道?外面埋伏的人那么多,也亏得卖消息的人告诉的是咱们,如果告诉那头,殿下现在指不定有什么危险呢!”
“开玩笑!”火爆之人不削,“殿下的功夫怎么样你还得说你不知道呢!白盟那边就是全来了也都不够殿下练手了,我说你这人就是杞人忧天!”想了想,感觉不对劲,“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赶紧的,咱们把殿下抬走吧。”
“不可!”
“又咋地?”
沉稳之人也说不上来怎么回事,就是感觉不妥!摆了摆手对身边的人说:“咱们先静观其变!殿下一消失就是大半年,这其中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正好咱们趁这个时机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放屁!殿下的事情难道还要咱们做属下的窥探?我说你这个人是不是脑子吃屎了?平常挺精明个人,这现在咋……”
“闭嘴!”沉稳之人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如果不是看在是一起出生入死十几年的好兄弟,他真想赏他吃点迷香的药性解了!”
火爆之人虽然有的时候四六不着调的,但是他还是对沉稳之人有些敬畏,撇了撇嘴,从怀中掏出一只精致的小瓶子,扒开木塞对着两个人的鼻子下方摇了摇,然后盖好,揣回了怀中,闷闷道:“好了。”
沉默之人也知道刚才自己的确是有些过激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却不想被那人给抖了下去,暗自好笑,这小子,竟然还拿上乔了,“十三,殿下跟这家人必定是有什么关系,你说咱们能就这么带着殿下走么?再说了,今个清晨那两个人往这家人的院子里泼狗血你又不是没有看见,里面定是有什么蹊跷之处,咱们还是暗处观察看看,不为了别的,就算是为了报答这家人对殿下这段时间的恩情,你说是不是?”
十三听了沉稳之人这一番话之后,虽然不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