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秦筝刚要开口拒绝,他是巴不得跟这些人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可是在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一边上扶着他的田甜倒是开口应承了下来。
秦筝转过头,焦急的眸子里全是担心!他真的生怕田甜乱想。
田甜拍了拍他的手背,转过头对跪在地上的那个白衣人说:“那且过来扶着他吧,最好是能用你的轻功把他带回去,我们家在那里你应该知道。小心些。”
田甜说完,就急忙的把秦筝扶正,让那白衣人扶着。
可是,秦筝却一把挥开那人,皱着眉头看着田甜,“我说了,我跟他们没有关系的!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会来到这里。”
秦筝急于解释,她怕田甜误会,这些人是他找的!
“我知道!”秦筝担心的,田甜怎么会不知道?“我是担心你!你后背上一直在流血,就像他说的,咱们这么走,你就是血流干了也到不了家,让他先送你回去,嗯?”
秦筝细细的看着她,确定田甜的眼眸中除了担心再无他物,才放心的点了点头,他还不想死,他还没有跟田甜白头偕老呢!
“好,我在家里等你。”
“嗯。”
看着秦筝被那白衣人施展轻功给带走,田甜的心就好像也被带走了一样!压抑的不行!她突然觉得,这样的秦筝,或许就是自己最后一次见到了!
“姑娘,望恕罪!”身后走过来一个人,对着她抱了抱拳,便直接带着她也飞了起来。
有轻功就是好,步行需要半个时辰左右的路程,用飞的似乎一下子就到了,田甜终于体会到为什么在现代,有那么多的人愿意做飞机了。
“啊!”脑子徒然清醒!家里还有一群人在把守着,秦筝跟那人这样贸贸然的回去,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你快点,我们家里还有一群人在那里守着!秦筝万一有了危险怎么办!”
带着她飞的那人被田甜的尖叫给吓了一跳,身子不稳差点栽下去,在听到田甜说这话的时候,微微汗颜。
“姑娘放心,已经前去有人清理了,不会有危险。”
那伙人早在他们来到的时候就已经去阎王爷那里报道了,这会儿怎么会给殿下带来危险?
“真的么?”
“是!”
田甜点了点头,虽然听见那人这么解释,但是还是有些不放心,不再说话,冒着寒风也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前方。
进了……离家里原来越进了!
等那人把田甜放在家门口的时候,田甜连招呼都没有打一声,直接快速的跑进屋子!
屋子里原本昏迷的人早已不知所踪,这个时候她也不关心那些人究竟去那里了!既然那些冲着秦筝,来杀秦筝的人都没有杀这些老百姓,那么这些救秦筝的人就更不能对那些老百姓下手了。
快速的跑进秦筝的房间,现在已经是他们的新房了!屋子里的那具尸体也已经不见了,不过地上倒是还残留着一滩的血迹,秦筝躺在炕上,那个白衣人则是站在一边焦急的等着!
“先把他扶到我的屋子里,这间屋子的窗户都被我撕开了,不抗风的!”田甜指了指大敞门户的窗户,冷风还在呼呼的往里面灌,原本就不算是暖和的屋子更冷了!
白衣人一听田甜这么说,顿时有些汗颜!
他也是着急了!只记得小林子说殿下住在最外面的屋子里,所以回来的时候就直接把殿下放在了这间屋子里,倒是忘记了窗户这件事情。
“好!”答应了一声,又把已经进入昏迷期的秦筝抱起来,跟着田甜一起去了最里面的那间屋子里。
幸亏当时盖房子的时候,田甜让工人把三个屋子的火洞连在一起,这样一个屋子烧火,三个屋子都暖和,省去了麻烦!火是从秦筝那个屋子的外面烧的,田甜的这间屋子也一样的暖和,田甜急忙把被子什么的拿出来扑在炕上,那白衣人才把秦筝小心翼翼的放下。
田甜细心的为秦筝盖好了被子,因为是后背重伤,所以秦筝只能这样的趴着,田甜摸了摸他冰冷的衣服,头都没有回的对那白衣人说:“你先出去,我要把他的衣服脱下来,看看里面的伤究竟怎么样了!”
那白衣人大惊!这殿下的身子怎么可能给这种来路不明的村姑看?急忙上前一步说道:“姑娘还是在外面少稍作的休息一下,这种事情,还是让属下来吧!”
田甜直起身子,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声调没有一丝起伏的问:“你是他什么人?”
“自然是属下!”
“属下就可以给上司脱衣服?我是他的妻子,难道个他脱了衣服这种事情还要跟你这属下征求意见么?”
“这……”白衣人有些词穷,的确,按理说,他的确是不应该身手给殿下脱衣服的,但是要让这女人给殿下脱衣服,他更是接受不来!
“还是属下来吧。”
“滚出去!”
不识抬举!
田甜转过身子,冷喝了那男人一声,不再管他,直接把盖在秦筝身上的棉被掀起来,从一边的簸箕里抽出剪子,按着受伤的周围把衣服剪破!动作一丝不苟,神情专注而心疼。
白衣人被田甜这么一喝,直觉的就想要把这个女人给扔出去!她一个村姑,有什么资格给他们家主子脱衣服?
“秦筝的命是我救的,现在我们拜了堂,成了亲,就连他的人都是我的了!你要做什么之前,先好好想一想后果会是怎么样!”
田甜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