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怔,夏苑抬眸,就见西装笔挺地厉向天宛如天神降临一般优雅而尊贵地伫在了门口,眯着危险地眸子阴森地瞄着她。(
四目相对,夏苑的手中还半擎着花瓶。
对视了许久,小嘴不满地一扁,抬手,夏苑还是将手中价值不菲的花瓶砸了过去。
只听,哐当一声,而后瓷器破碎的清脆声划破长空。
随之,厉向天如剑的眉头轻轻挑了下。
不以为意,夏苑掳起下滑的衣袖,踩着步子冲了过去,站到厉向天面前,白着他,没好声没好气地直奔主题:
”我要回家!放我走!”
阖上房门,厉向天不做痕迹地落了锁,瞥了瞥夏苑,嘴角轻轻抽搐了下,随即绕过地上的凌乱,褪着西装往一旁的衣柜走去。
见他居然不搭理自己,等了大半天的夏苑火气腾盛,转身,几个大步追了过去,伸手扯住了厉向天的胳膊,一字一句地郑重重申道:
”厉向天!放我走!你知不知道,私自限制他人自由是触犯刑法的,我现在就可以告你!”
夏苑的话音刚落,却见厉向天倏地转过身子,一把将夏苑扯进怀中,有力的双臂瞬间圈向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身,岑冷的嗓音嘎然而起:
”学了两年的法律,翅膀就硬得可以飞上天了,嗯?!”
淡淡的嗓音尾音上扬,阴寒中透着刺骨的警告与不悦。
扭动了下身子,夏苑竟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瞬间,信心满满地底气似乎都不足了: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你不能这样关着我!”
怔怔眯小是。冷鹜的眸光垂落在身下的佳人身上,清冷地扫过宽松黑色衬衫掩罩下若隐若现的白色身躯,昨夜的旖旎风情瞬间涌入脑海,望着夏苑颈项处露出的大片雪白肌肤,厉向天透净的眸子慢慢呈现混沌的异样,抬手,蜷缩的指被意有所指地刮擦向了夏苑弧度优美、粉光若腻的侧颜:
”干什么…”
轻喃着,厉向天磁性的嗓音隐隐透着火热的暗示。
一顿,夏苑本能地想要撤身逃离,还来不及反应,却被厉向天抢先一步,缠着她的身躯,一个翻身,一推一按,顺势就将她按压到了床上,高大的身躯随即覆压而下,瞬间,两人的身体半紧贴着,姿势惹火而暧昧--
刚硬的身躯熨帖在起伏的胸脯上,夏苑的小脸瞬间滚烫如火,红得像是扑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羞愧难当,抬手推着厉向天的身子,夏苑扭过了头,不敢看他:
”厉…厉向天!你…起来!起来啦……”
推打着,夏苑身上宽松的衣服因为身体的扭动而滑落皱褶成团,大片如雪的春=光流泻,深邃的沟=壑若隐若现,勾勒迷人的风景。
宽厚的大掌轻扯着夏苑肩侧的衣袖,厉向天倏地压低了身子:
”这是你欠我的!我为你隐忍了三年…找了你三年,甚至…为了你,连儿子都放弃了,你却背叛我,跟别的男人同=居?!这是你欠我的!欠我的……”
痛苦地嘶吼着,厉向天猛地一个用力,瞬间将她身上黑色的衬衫扯裂往两旁撕裂而去,纽扣崩裂,夏苑却被他的话惊呆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
是他找了她三年、为她守身如玉吗?!她耳鸣了吧!这儿怎么可能?!他这种无女人不欢的花花公子…怎么可能…他又不是吃素念斋的和尚?!还要守清规戒律!
他…找她做什么?为了儿子?不对啊,那他…放弃…又是什么意思?不是互相矛盾吗?!对了,她什么时候背叛他了?她还没对他下手呢!什么…跟别的男人…同-居了?同-居?他说得不会是…霍子杰吧!
无尽的疑惑抽丝剥茧,脑海盘旋,却是纠结成了解不开的谜团,越绕越大。见厉向天撕扯着自己的衣服,面色青黑凝重,力道大得也像是要毁灭自己一般,半拉扯着衣服,夏苑翻转着身躯,试图阻止他失控的劣行:
”你不要这样…你听我说…我没有…啊…”
急切的解释破口而出,肿胀的胸-部却突然被人猛地一抓,阵阵揪痛袭来,夏苑尖叫一声,而后大脑一阵短路,下一刻,身上的衣服被人撕扯得七零八落,顷刻,男人的狼爪就密密匝匝地黏了上来。
被他折腾了一晚的身体,根本就还没恢复,而今随便他轻轻一个碰触,就又疼又涩,还敏感到让她无法控制地癫狂,阵阵颤栗传遍全身,不消片刻,夏苑便弃甲投降,无力地看着他在自己的身上肆意驰骋,除了哼哼唧唧,连半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意识一片混沌,忽冷忽热,忽高忽低地,夏苑仿佛陷入了迷茫的沼泽,只能追随着他的步伐起起落落,浮浮沉沉,沉沦在原始的酷刑下,做着原始的奴隶--
而后接连三天,厉向天都像发疯一样在她身上发=泄着兽-欲,每次都像是濒临世界末日一般,要得她昏天暗地。突然间,夏苑觉得自己的生命中仿佛就剩下了两件事,不是在昏昏沉沉地在睡,就是稀里糊涂地在做…那种癫狂的感觉淹没了她的理智,几乎要把她逼疯了,可是她根本无法逃离,每次醒来,他都纠缠在他身上,而她浑身的力气却都像是被人抽干了,意识迟钝,别说跑,连吃饭,她都觉得自己的手仿佛在颤抖。
她不懂,同样的运动,她累得连动都不想动,他却还能抽出时间去处理公事。而她的记忆中,两个人近乎也没有交流,他根本就不容她开口,除了相同频率的舞动,她连个想跟他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