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羽无语地看着韶儿。韶儿很坦然的仰起脸,“叔儿,咱们要在这里住很久,带出来盘缠不多,如果不够花了,就把这把剑当了,就算是剑不怎么样,好歹上门还有很多宝石,够咱们俩吃喝一段时间的!”
屈羽哭笑不得,自从他们遇到援北军,二人就再也没花过一个铜板,不管是之前做护卫的时候还是单独搬出来之后。不过,做护卫的时候大将军也没给饷银就是。
这把剑是赵元升自己买着玩儿的,虽然值不少银子,但是只要能达到目的,他是不会心疼的。所以在叔侄俩讨论完这把剑将来的命运之后,他便开口,“如此还请赐教了!”
“这里院子小,不如去校场吧,也让赵兄弟指点点军中的兄弟们!”顾兴戟见屈羽做了决定,也就没再反驳,而是想着怎么把人弄到自己地盘儿上好□□。
顾兴戟先行一步,赵元升带着人跟在后面,屈羽和韶儿则走在最后。屈羽要去取自己的武器,顺便把他们将来的“盘缠”藏好。
“叔儿,你还要拿枪?较长上总不会连杆枪都没有,大将军也是使枪的,不行就用他的。”韶儿跟在屈羽身后碎碎念。
“自己的枪总是更顺手些,说起来就是有些太长了,带着不方便……”屈羽一路跟韶儿说着话,不多时就到了校场。
校场上,赵元升带的人已经在等着了,总共八人,全都光着膀子站成一排。
此时已经夏末秋初,西北昼夜温差大,如今太阳升起来也不至于到了要光膀子的地步。
“你们要干啥,羞羞脸!”韶儿装模作样地捂住眼睛。
顾兴戟走到屈羽身边,“你身体不好,不用学他们!”
于是,赵大人苦心想的办法还没说出口就被堵了回去,不过他对于“赵兄弟”其实是个美娇娘这事儿又多信了两分。不然为何不敢光膀子跟他的人比试?
“赵大人带这么多人都是要跟赵兄弟讨教么?可是本将的人也想跟赵兄弟比划比划很久了。这么多人,赵兄弟铁打的人也吃不消,不如先让你的人跟本将的人练练,赢了的人再决定要不要向赵兄弟讨教?”顾兴戟虽是用的商量的语气,可是一抬手,八个彪形大汉站到了赵元升八个光膀子的侍卫面前。已是不给赵元升拒绝的权力。
屈羽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校场中心已经开打。自己这个被逼过来“指点”人的,成了场外看热闹的。
韶儿乐得小婶婶不用动手,站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又是拍手又是叫好,上蹿下跳像只小猴子。
八轮下来,赵元升一方只有武功最末的那人赢得了比试。那人有点懵,怎么反而是他赢了呢?
“记得本少爷交代的事情,一定要给我摸到了!”赵元升打的如意算盘无非就是,仗着拳脚无眼行耍流氓的事实,让侍卫们趁机摸摸屈羽是否是束胸。
侍卫不敢表示压力很大,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依着屈羽的武艺与赵元升手下最强的护卫也有一拼之力,但是担心小媳妇,哦,不,是赵兄弟,的顾兴戟怎么可能让他冒险呢,只能把最次的那个留给他了。
对此,屈羽应对的游刃有余,阳光下,银光好似织成了一片网,等光网撤去,那个可怜的护卫已经被揍趴在地,不要说抹人家的胸了,他连屈羽一片衣角都没摸到。
“没用的废物!”赵元升这次来西北有重任在身,身边的侍卫都是仔细挑选过的,即使是这八个人中最次的,在侍卫队中也是比较厉害的存在,没想到却连那么个细瘦的人都没摸到,他此时的心情可想而知。
丢了面子不说,还要陪着笑脸去跟屈羽说:“多谢赵义士不吝赐教!”可怜赵元升筒子终于想到了一个不会得罪人的称呼,“不知道大将军手下的高手们要怎么跟赵义士讨教呢?”
对于赵元升的祸水东引,顾兴戟并不动容,淡淡地说:“今日他们都已经战过一场,体力已经不是最巅峰的状态,看不出真本事,等过些日子他们休息好了再战不迟。”一竿子将比斗的时间推到不知何年何月去了。就算过几日赵元升再提起这事儿,总还有别的体力不佳的理由不是!
赵元升以为自己想了个绝妙的主意,谁知惹了一身骚不说,还多吃了一个亏。如果不是通过这件事看出顾兴戟与“赵义士”关系非比寻常,这亏吃的足够他呕死。
赵元升咬牙僵着笑脸告辞离开。带着几个护卫出了援北军营到了他带来的人组建的小营地。一到自己的地方,赵元升抽出别在腰间的马鞭,劈头盖脸地将几个护卫抽了一顿,“一群没用的废物,废物,废物!”
“二少爷息怒,息怒!”听到赵元升的声音,营帐里出来几个人,连忙拉住赵元升。来人倒不是怕把几个护卫打坏了,而是觉得赵元升亲自责罚下人这事儿掉身价!
赵元升倒是挺给来人面子,“庆叔?你怎么亲自过来了?”
“二少爷,是老奴,因为这次差事事关重大,老爷不放心,特意命老奴把几个人送过来。”被叫做庆叔的人见赵元升收敛了怒火,连忙将自己为什么在这儿的原因说了。
“你来的正好,可以帮帮我。这一群废物,每一个用的上的!”赵元升说着还恨恨地摔了马鞭。
“是,老奴此次过来,大少爷也有让老奴留下来的意思。”庆叔痛快地答应留下来,“这几日的发生的事情,老奴都听说了,务必会给二少爷出了这口恶气。只是正事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