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啃嫩草?侯爷是绝不会承认滴!
“还是……表现不够好?”
他在床上挺挥洒自如的啊,论起尺寸深入度持久力技术含量,她明明很满意啊,哪回不是快活得很,同赴云端的……
要不,今晚再身体力行,让她多品鉴几次?
“啊……”
锦言哪里知道自己随口打趣的一句话,竟让这人入心了!
不由忍着笑,欺身抬头,主动用嘴巴安抚他受伤的小心灵:“……谁叫你总占着体力好欺负我?一点也不老。成熟、体贴,我喜欢得很……”
说心里话,她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很好了,几乎是近于完美……当然也是有些小缺点的。可是,若有心见好,连小缺点也会可爱,难道老天安排她穿越就是为了给她找个好男人?
“真的?”
纠结于自己是否真老了的男人,眼睛一亮。随即拿回了唇齿间的主动权,“言儿,再说你一遍,说你喜欢我……”
只要她喜欢,怎么样都好。
“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男人也喜欢听情话,更容易被情话打动,迷得晕头晕脑。
心爱的女人一边吻着,一边说的甜蜜,更要命的是她还缠上来。高耸绵弹的胸部不停地在他身上来磨来蹭去——
这种挑逗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我痒啊,锦言委屈:
谁挑逗你了,我痒死了,不自觉地就想找地方蹭啊!你还想这个……任昆你欺负我……你到底是不是真心的?
被质疑的男人只好喘着粗气,艰难地放开手:你是身子痒痒,我是心都痒了!
拿自家小丫头没办法,只好认命地去冲凉。
回来时要了水,给锦言冲试身上的汗,不能擦,小心地拿了棉巾蘸水按压。白嫩嫩的身子上,前胸后背布满小小的红点点,竟诱得他又把持不住……
色鬼sè_láng!
被自家女人好骂了一顿,赔礼道歉做低伏小。又重新抹一次痱子粉,老老实实给她打扇,这才勉强被原谅。
原来,有爱,有她在身边,无论做什么都是满满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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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处宅院。一小撮人在开会。
“……将军。任子川已经进入平州地界。”
一个瘦高的男人在发言,说的竟是任昆一行人:“照他的行程推算,预计在平州停留的时间,少则五六日,多则七八日,不会超过十日。”
“至于平州之后的去向,暂时还没有确切消息。他以往的路线是出京后往西,向北,又折向东。平州向北,是王爷的属地,他应该不会贸然前来……”
“应该不会!京里那个半死不活的圣上哪敢让他带这几个人到王爷的地盘上充大爷?”
上首坐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铜铃眼一瞪,面露戾色。
“若向东,过了立、蒙两城,就是北海郡,从他的走过的路线与出来的时间推测,不太可能往东绕一大圈到北海郡之后,再往西南,折返回京。如果这样,他至少需要三四个月后才能回京。”
瘦高个文士分析地头头是道:“将军请看,他去过的州府,要么与咱们接壤,要么是能成首尾呼应之势的,属下猜京里龙座上那位可能心有不安,才派了永安侯下来走这一趟,地方政务及军备,永安侯可是都没落下,全都查看了!如果真是冲咱们来的,平州可能是最后一站。接下来,最有可能的是,他从平州经乐城,一路南下,直奔京城。这条路回京不绕远,出了乐山,官道通畅。”
“好!就在乐山一带设伏!若不走那里,算他运气!逃过一劫!”
所谓将军一拍桌子:“他带了多少人?毕竟不在咱们地头上,调配太多人手,容易引人耳目,打草惊蛇。”
“无需太多。任子川随身亲卫不过六十余人,就算以一抵三,三百人足够了。”
“三百?永安侯不是号称以一当十?!”
将军冷笑:“抽调六百精卫,分批潜入乐山,桃小将领兵,黑先生你统一指挥,不让任子川埋骨乐山,是韩某人对不起他!”
“是!”
被点名的两人忙起身领命。
“将军,善后之事如何安排?”
任子川可不是寻常人,死就死了。他出事,皇上第一个恐怕就要算到自家王爷头上。
“无妨。”
被称为黑先生的微笑:“平州守备李源所出的李家与任氏旧怨颇深,李源祖父与老永安侯年轻时有过同袍之谊,李家祖父一条腿可是丢在战场上,原因么,李家指责老永安侯贪功冒进,任氏反赖李家贪生怕死增援不及时,坏了他数百名兄弟的性命,断条腿还是便宜他了……父债子还,儿子不还,孙子还也行,任子川跑到李源军中指手划脚品头论足,李源有些火气也是应该的嘛。”
“还请桃小将让弟兄们不要留下一点蛛丝马迹,太干净了,没有证据才是证据。”
黑先生继续说:“乐城的那个王逍,向来道貌岸然,心狠又狡诈,他是死都不会承认永安侯在自己治下遇难的,有他善后,有李源担着,京里的那位就是再怀疑,也找不到发难的借口。”
“好!此事只许成功不能失败,务必全歼!一个活口不留!这不单是为本将岳父报仇,王爷示下,林州刺史功高劳苦,死得其所,本王应当为他讨还公道、血债血偿!”
任子川,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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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谢谢寻找于晴的大赏,十则争取连续五日双更,加更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