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我两个小时,然后你在把我弄醒,我这辈子没这么爽过。说着老黑眼睛又在几“堆”女人里乱瞄,准备物色下一个。
“得了吧你,还留恋这儿呢,也不知道梦里和外面有什么差别。你小子本人这会儿被人捅了也不一定,就算没人捅你,睡时间长了当心睡成脑损伤,万一睡成个phd,就惨了。”
phd?什么东西,老黑英文不太好。
pee,永久性脑损伤。
“那好吧,你念咒吧”老黑带着不舍看着周围的“风景”坦白说这里是很多,甚至是大部分男人的“天堂”最后看了几眼,老黑把眼睛闭上,嘴里不停地催我念咒。
“咒?什么咒?我要是会念,一进来就念了,还和你磨叽个屁啊。”我带着点愤怒对他喊。
啊?搞了半天你不知道怎么把我叫醒啊,那你来这儿干屁啊。老黑看上去怒气比我还大,毕竟这种梦还是挺不错的,被打断换谁都会有点不爽。
我……。我气得说不出话来,本来想说不是担心你安危么,但周围一大堆“虚拟”女人,这么娘里娘气的话我说不出口。只好骂了句:“我是来看看你有没有被母黑瞎子qiáng_jiān”
说完我悻悻地走到泳池另一边的长排餐桌上。拿起块蛋糕扔到嘴里,吃起来居然很香,和现实生活中吃的蛋糕没什么区别。吃着同时我隔着游泳池对老黑喊:“看来只有等我醒了,从你这个梦里回去,在想其他办法。”
“你是回不去的,就在这个你兄弟的美梦里,一直到死吧”突然一个陌生的声音对我俩说。
这声音来的很突然,吓得我手一抖,刚拿起的半杯红酒就洒到餐桌上。雪白的桌布上流动着暗红的液体,像是谁的静脉被割断了一样。
顺着声音我看到了说话那人,正是那个西装男。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离我只有几米远的草地上,无声无息让人完全没有察觉。还是笔挺的银灰色西装,空着手没有带公文包。
由于距离很近,我看到他脸上带着“吃定一切”的那种微笑。意外的是,我看到他眼睛居然带着一抹诡异的蓝色,而不是我上次看到的黑眼睛。
我戴着隐形眼睛,上次的时候?看出我盯着他眼睛,西装男解释道。
“哦,忘了自我介绍,我叫马德财。你们盯了我这么久,到还是第一次见面。特别是你,在我公司打工,怎么还打算要阴我?”马德财转身去对老黑说。
“你不是出国外谈生意了么?”之前老黑和我说过,从他入职到现在这十几天,始终没见过这家伙,和同事打听说他正在国外谈定单。
“哈哈,你们不会傻到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搞花招吧。我当然是躲到暗处看你们有多少斤两了啊,太让我失望了,两条小杂鱼,什么底牌都没有还来管闲事,真是嫌自己命长。”他不温不火地说着,但脸上的表情却阴森的吓人。
“怎么着,你小子用邪术剥削员工健康为你免费工作,收拾你是天经地义。”老黑走到我身边,同我并排站着,对马德财说,他没有我遇事那种冷静,却有十分火爆的脾气。
“随你怎么说,我出钱雇他们,就有理由让他们卖命。觉得不适应可以滚蛋,这就是职场,我出钱就是要喝他们的血。”马德财居然还满嘴道理。
“爽你妈爽,今天黑爷就让你爽个够”说着老黑手从背后一摸就摸了把双筒猎枪出来,我认出是他家里打猎用的,老黑经常也用这把猎枪进山打点野味。
咦?枪从哪拿来的?我好奇地打量浑身上下只有一块浴巾包着要害部位的老黑问道。
“不知道啊,我从习惯性地从身后一摸就摸到了啊。咦,不对啊,这枪98年时候,国家加强枪枝管理的时候收走了啊。当时我心疼这枝救过我命的枪还哭了几嗓子呢,怎么跑到我梦里来了?”老黑也一头雾水地对我说。
“两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哈哈,笑死我了”马德财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我和老黑两个则面面相觑,不知所云。
“让你他妈的你笑”老黑非常熟练的打开保险,砰砰就是两枪。这种土制的,用来打黑瞎子等大型野生动物的枪威力很大,口径比雷明顿散弹枪还粗,这两枪下去就是黑熊也要抖几抖。
但那马德财还是满脸的笑容,鹌鹑蛋那么大的铅弹珠就停在他额头皮肤表面。没有打进他身体,也没靠成任何伤害。另一个也是,只打破了他心脏部位的衣服,也没打破皮肤。但这两枪能看出来老黑有多恨他,一枪打头一枪打心脏,全是致命部队。
这两枪虽然没伤到他,但好歹把他那抽筋似的狂笑给止住了。他直起腰对我们说:“这是在你的梦里,虽然你能变出任何你想要的东西,但这里你杀不死我。因为进你的梦之前我已经施了术,而且只要我元神不死,你的梦就不会结束。你就在这里慢慢享受吧,直到外面你真正的身体活活饿死。如果有人发现把你送到医院当成植物人来护理并输送营养的话,也许能多活几年。你也能在这里多享受几年,怎么样我这个老板还够意思吧,让你死也是爽死在自己的美梦里。
至于你,我还准备等解决掉这个黑皮鬼在收拾你。没想到你自己跑了进来,哈哈,真是省了我很多力气。在这个黑皮鬼梦结束之前,你也无法离开。而且,你是整个的元神都在这里,他死你也完蛋了。哦,对了,网上那些帖子都是你发的吧。看来你电脑很熟了,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