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司马铮是与寿宁侯司马锦聊了许久,这二人也是相互知道了对方的想法。然后,宁王司马铮自然是准备给堂弟司马锦接风洗尘。两人是用一顿小饭啊。毕竟,还在孝内,这酒嘛,自然是省了。
二人用饭,那边的宁王妃与沈伊人也是用了饭。
这之后,寿宁侯司马锦自然是和沈伊人歇了宁王府内。而宁王司马铮和宁王妃自然也是夫妻二人难得有了空闲的时候,聊了一些话。当然,宁王妃见着宁王司马铮时,就是表情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
“王妃有事?”宁王司马铮对于宁王妃,现在是真给体面啊。毕竟,不瞧僧面,真心瞧佛面。为了显德帝司马绍,宁王司马铮都是散尽了后宅花,那是守着宁王妃一朵了。在宁王司马铮看来,他一辈子也就这般算了,在儿子司马绍登基当了皇帝时,他也是心满意足了。
这一位没了赏花的意思,花朵们自然在宁王府内,也就是没个护花人了。宁王妃很得意,所以,在淮南的日子,除了没儿子在身边外,宁王妃还是过得非常不错的。
“王爷说得对,这是有一件事情。”宁王妃也不隐瞒什么,直接就是回了话道。听着宁王妃这般说,宁王司马铮就是问道:“何事?”
见着宁王司马铮问了,宁王妃就是回了话,道:“王爷,那锦弟和弟妹今日难得来了府内。我是与弟妹聊了一聊。倒是听出来,弟妹的日子似乎过得挺苦啊。”
听着宁王妃是把持了府内不过瘾,还是关心起了寿宁侯司马锦的后宅事。宁王司马铮是心中非常不爽快,毕竟,这宁王妃这般插手,还真过了头啊。宁王司马铮虽然这般想。可他没说出来,只是看着宁王妃问道:“那以王妃的意思呢?”
嗯,以宁王妃的意思,自然是恨不得全天下的小妾死光光啊。
不过,这不可能的。
所以,宁王妃是回道:“王爷。锦弟的侯府世子,不是庶长子秀哥儿嘛。我倒是想着,这秀哥儿不如记了弟妹的名下,也能有个嫡子的身份。再说即便如此,那秀哥儿的生母名下,不也还有一个稷哥儿。”
宁王妃认为,她是考虑的十分周到的。这样的话,也是让寿宁侯司马锦的后宅,更是各归各位。大家安安份份嘛。
宁王司马铮听后,只是站起了身,说道:“王妃,锦弟的后宅事,你就甭管了。你要知道,这就没有当嫂子,管了小叔子的房里事情。知道的,还说一句关心。不知道。只会认为你完全没有礼数。”
“王妃是不是觉得绍儿做了皇帝,就真的无法无天。想干什么都不需要顾虑一二了?”宁王司马铮是挺头疼,最后,他是语气重重问了此话道。
在淮南来后,难得见到了宁王司马铮发火。而且,宁王妃每一次与宁王司马铮闹了起来,似乎都跟寿宁侯府的后宅事情有关。所以。对于这宁王妃的过于认心,宁王司马铮是心中真心觉得,这是吃饱了的撑着,完全闲得慌啊。
“我就是好意……”宁王妃是辨解了一二道。宁王司马铮却是摆了摆手,回道:“要给娘守孝。我去灵堂前。王妃若有事,自便。”
宁王司马铮都是懒得说话了,那是直接就离开了屋内。剩下了宁王妃在哪里,是恼得牙痒痒的。
既然宁王司马铮都是表明了态度,宁王妃最后,把这件事情也只能不了了之。
等着这一场,关于宁老王妃的丧事,是平息了之后。那显德帝司马绍自然是得回京城了。当然,这时候同行的,除了寿宁侯司马锦和一些大臣外。那显德帝的两个表姐表妹,更是插在了队伍里,是十分显眼啊。
显德帝对于两表姐表妹,实在没什么好感。毕竟,他的年纪不算大,这也才八岁多,那等男女情情爱爱之事,还没怎么开了翘门。
“瞧着心烦啊,稷哥儿,你说怎么样才能把娘给了包袱,全部打发掉?”显德帝在御撵停了下来,是准备一日的晚上歇息时,还是召了司马稷说话。当然,这说话时,这那表姐表妹们,就成了显德帝司马绍嘴里的包袱了。
对于显德帝司马绍的问话,司马稷安心当了情绪桶。只是要回话,司马稷不能回歪了显德帝司马绍的意思。可他更不能得罪了这两个显德帝的表姐表妹。
毕竟,女人的心眼儿,司马稷还清楚,真心不大。他真不希望,将来得罪了两个可能是显德帝司马绍枕边人的女人。枕头风,从来是世间最利害的一种风啊。
不知道多少英雄枭雄,都是倒在了这枕头风的威力之下。
司马稷自认为他的小胳膊小腿,还没那么大的能耐,不怕了枕头风。
“圣上怎么没跟婶母讲明白?这天下间,最心疼圣上的定然是婶母。婶母可是只有圣上一个儿子。”司马稷觉得,这一对母子离开久了,八成真是出了问题啊。不过,司马稷不会提醒了司马绍的。
毕竟,这可是先帝康平帝的意思。
“圣上不妨看在婶母的面上,待两位表姐姐和蔼一些。许是时日久了,圣上就会发现两位表姐的优点。”司马稷停了停话,还是在显德帝的脸色不太好看时,才是又道:“当然,若是圣上真不高兴,这天下间何人能碍了圣上之意?”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宾,莫非王臣。天下都是圣上的,谁又不是听了圣上之意。”司马稷拍了龙屁,这话更是讲得很明白。显德帝司马绍若是拿出了他的帝王之威,谁能阻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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