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爱卿,平身。”司马稷用一种熟练的不能再熟练的口吻,是道了此话。此话一落,自然有小太监大声的把司马稷的话,再是传达了出去,一个接一个,从奉天殿的云台之上,传到了整个奉天殿的内外。
“谢圣上万岁。”
瞧着下面诸臣的恭敬之样,司马稷并没有再多说了什么。毕竟,今日是他的登基大典礼。有些事情,他不需要着急,他不能犯了上一世同样的错误。
登基大典礼时,司马稷是愉悦的。整个京城,乃至于天下,在这一日里都是得普天同庆贺。当然,本着新皇登基的加恩之意,司马稷自然是随了大流,少不得也要免一免赋税。
不管别人如何想,司马稷可是知道的,他的战场已经布置好了,他只待着合适的机会,在属于他的战场上。拿回了他前一世输掉的东西,不一样的,相同的位置。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司马稷心中有些偷笑之意。
登基大典礼后,司马稷自然去给大晋的列朝列代先祖们,一一祭祀。也是告诉了大晋的历位先帝们,大晋江山依然平稳,他亦会护好了这万里江山,护好了祖宗传下来的基业。
宫中热闹,那么,寿宁侯府内,同样也是与之庆贺了。
不过,对于上门来的客人,司马秀得了他爹寿宁侯司马锦的支持后,也是依旧闭门谢了客。一时之间,寿宁侯府是份外的低调了起来。
在司马稷登基后的第一个早朝。诸臣议事。
司马稷既然决定了,他现在的政治方向,是一个稳字。在没站稳了脚步前,学了当年的康平帝,那是不露了半分的脸色和情绪。当然,更不会有什么多余的动作。毕竟,司马稷这些年里,已经瞧得非常明白了,大晋的天下。内阁的作用是必不可少的。
帝王在这之间,最主要的还是别打破了平衡。更不能让某一人独占了相权,以至于害到了皇权。在此之前,他能慢慢等,等最合适的机会。
可司马稷愿意等,不代表着朝臣也愿意等。毕竟。在诸位大臣们看来,新帝已经出来了,那么,新帝的意思如何?要知道,这不摸一摸这一位皇帝的底,下面的诸位。谁会心安?
谁亦是不心安的。这便是大臣们的心思。
“先帝国丧已毕,圣上登基实乃普天同庆。钦天监已经为先帝的庙号。测出了吉字。还有圣上的年号,钦天监亦是同样理定,方请圣上定夺。”在诸位大臣谁也不先开口之时,钦天监那边,可是先表上了自己的功劳。
对此,司马稷点了头,道:“呈上来。”
这话落。自然有小太监恭敬的从云台侧的台阶去,是把钦天监礼定的庙号和年号。是分别啊呈上来了两道折子。司马稷接过了小太监的两道折子,是一一看过后,拿起了御笑,然后,圈了两道。
随后,司马稷是摆手,把折子让小太监返送了回去。
瞧着这折子到了原主的手里,司马稷是平静的说道:“先帝庙号,是不待慢。至于朕之年号,待新年正月再是行用。显德五年,依旧延用。”
司马稷这话落,自然无人反对之意。
倒是那钦天监的监正是忙恭敬的道:“圣上吩咐,微臣遵旨。”
钦天监是回了话,那钱阁老就是先行道:“臣有话起奏。”瞧着钱阁老有话说,司马稷自不会拒绝,便是态度都和蔼了两分。要知道,他现在与钱阁老的势力,可谓是相互利用,还算得蜜月期。这时候,司马稷对钱阁老的态度,那是份外之好。
“阁老但言无妨。”司马稷是带了笑容的回道。
“先帝大行,实是天下臣工痛甚。臣等为臣本份,不知道可否瞧一瞧这大先皇帝的庙号?以慰臣等心中挂念之意?”钱阁老说了此话后,司马稷没动了脸色,只是平静的回道:“自然,此事阁老若想瞧一眼,岂有不可之理。”
司马稷说了此话后,自然是让钦天监的监正把庙号的折子,递到了钱阁老的手上。
“宣,圣上之意,是理定大先皇帝庙号为宣宗皇帝。”钱阁老听着这一个庙号之时,倒是有些意外。说实话,这宣之一字,是一个美溢来着。司马稷听着钱阁老的话,道:“阁老以为,此庙号如何?”
“好,大好。”钱阁老赞了此话后,还是躬身再道:“老臣叩谢圣上,大先皇帝在天英灵,也必然安息了。”
钱阁老躬身见礼,余下殿中诸人,听罢此话后,自然是同样的躬身而行礼。司马稷忙是道:“这是阁老一片赤诚之心,朕同样心中甚慰。”嘴里虽然这样说,可司马稷知道的,这些朝臣们未必不是希望等着他这个年少的帝王,是犯了错啊。
只要犯了错,这必然就是给了朝臣们更多的机会。
在帝王这一位置上,有时候,不需要做太好。因为,这天下太大了,盲目的去执行了政策,未必是一件好事情。这好事给不好的人办了,也是成了差事。念歪了经书的和尚,在官场上而言,司马稷算是看得明白了,这样的人不少啊。
谁让人皆私心过重呢。
“诸位爱卿,可还有事情禀奏。若,在他的心底谋划着。可他不能动弹,他甚至于,在朝中都是等着内阁的大学士们先给折子批了蓝批。然后,再圈了一个阅字。
如此简单,他这位帝王,朱批一直是封着。就像是庙里的菩萨一样,看着内阁的那些主持们,是把怎个大晋拽了手心里。
内阁司马稷不会动,至少,在他亲政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