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公诸于众?年柏彦,你也好,纪东岩也罢,我从来都不希望你们以自损八百的方式来保护我,不值得,也没必要让你们这么做,我不想领你们这份情,也千万别让我觉得是欠了你们的。”

年柏彦知道有些事是瞒不过她的,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你要知道,这其中有假亦有真,至少纪东岩出手对付精石是真的,他等这个机会已经等了太久,而董事们准备拿我开刀也是真的,毕竟是我个人的行为导致公司利益受损。”

“所以你就顺势让消息流出去?年柏彦,这就是你所谓不让我插手的方式?去度假?我怎么可能这个时候去度假?”素叶哭笑不得。

年柏彦轻拍了她的脑袋,如同疼爱个宠物,“相信我,你现在能做的就是出去好好旅行。”

“绯闻最好平息,但行业消息一经染黑就很难澄清,你想保护我也好,顾全叶玉也罢,没错,这是最好的方式,但不是我和叶玉都想要的。”素叶十分不赞同他将媒体的视线全部引到自己身上的行为,“舆.论继续这样下去,你的声誉和地位全都会被连累。”

谁知年柏彦却不想听她的这番大道理,将她搂紧后笑道,“我呢,说到底还是你的上司,这次的旅行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否则会直接扣你年底奖金。”

“你——”

“就这么说定了。”年柏彦在这件事上很坚持。

素叶见他一副不容商榷的态度,知道多说无益,只好叹了口气,“让我考虑一下吧。”

他便笑了。

在刚刚聊天的过程中,他的手机接二连三地响,听了她这话后他才放心拿起手机,开始逐一回电话。素叶始终坐在沙发上,手里抱着杯子,看着他站在窗子旁的背影,渐渐地她又感觉到内心的焦虑,她不想欠了谁的,一点都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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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叶这段时间没有再接工作,并向丁教授请了假,丁教授也听说了这些个绯闻,为了大局着想也就同意让她暂时休息,期间丁司承打了不少电话过来,她都一一笑说自己没事。而林要要也担心她的境况,并且会跟她绘声绘色提及精石目前的情况,总之就一句话,总部大多数董事对年柏彦的行为失去信心,有些董事还强烈要求叶鹤峰出面重掌大局,但叶鹤峰始终没露面。

素叶闻言后问林要要,要怎样才能扭转局势?林要要想了想说除非两种情况,第一,出现能够澄清年柏彦出轨行为的消息,第二,年柏彦可以迅速拿下南非的那块钻石矿并且重要的是,那里面的钻石真的价值连城。

不过是一则消息取代另一则消息罢了,这个道理素叶当然明白。

年柏彦也会打电话过来给她,但从不提及自己的境况,唯独关心的就是问她行李收拾得怎么样,尽量在国内一次性多换取点外币等等的小事,弄得她想开口询问都有心无力。

而这一天,阳光格外地毒,在素叶反反复复掂量手中的机票时,素凯的一通电话令她头发丝竖了起来,那个肢解案的犯人死了。

自杀。

当素叶赶到监狱的时候,素凯也早早地就赶到了,正与法医谈话,见她来了简单介绍了一下,面色凝重道,“犯人是掰断了牙刷,将断口刺进脖颈大动脉自杀身亡。”

素叶闭上眼,鼻腔里似乎充满浓郁的血腥味,这个还没等到她来做心理鉴定的犯人,用了一种最极端的方式来与这个世界告别。

“犯人在墙壁上留下个很奇怪的东西,姐,你去看看呢。”素凯是通过素叶的分析才破的案,所以任何风吹草动他觉得她都有必要清楚。

素叶点点头,跟着素凯一同进了看守犯人的房间。

墙壁上还残留着斑斑血迹,呈pēn_shè状,看得出当时犯人自杀时是面朝墙壁的,见状后素叶十分不解,眉头紧蹙,犯人为什么要面对墙壁自杀?

很快她便找到了答案,正如素凯所说,墙壁上有一处被坚硬物体划开的图案,她凑前,伸手轻轻摸了一下,这图案看上去像是只蝴蝶,但又不像,素叶只觉得有点怪异又找不出原因,图案下面一行小字,应该是偷着刻上去的:他淹没了上帝的城,用他的羽翼惩罚了有罪的人。我是有罪的,所以心甘情愿随他而去。

素凯在素叶身边蹲了下来,盯着上面的图案直犯难,素叶看了良久后迟疑问了句,“又不像是随手涂鸦。”

“嗯,尤其是他的话,什么意思?姐,正如你说的他在迷恋一种迷信的行为,这些话是不是跟这些行为有关呢?”

素叶一时间也不知道原因了。

走出监狱的时候,外面的光亮令她有些眼晕,脑海中始终浮现着犯人在墙壁上刻的那段话:他淹没了上帝的城……

犯人虽说不在了,但犯人的家属还是希望能够为其做一份心理评估,她明白这是活人对死人的慰籍,至少会让活着的人觉得,他们的亲人不过是因为心理原因才会去杀人,他们的亲人也不过是个可怜之人。她理解,同时也愿意做这份报告,因为无论是从犯人的作案手法和后来素凯对他的审问视频上不难看出他的确是存在心理疾病。

素凯也同意她这么做,临走之前素叶又叫住了他,想了想,“帮我从交通大队拿样东西吧。”

等素凯走后,素叶一个人往停车场那踱,在这个地方她倒是不担心有媒体跟着,想必媒体也没那么胆大妄为,但很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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