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叶,他的女人,竟被纪东岩压在身下。

这一幕放到任何男人身上都无法忍受,更何况是年柏彦?

他恨不得杀了纪东岩!

办公室外围着员工,纪东岩的助理也没敢上前阻止这一切。

纪东岩挨了一拳,嘴角出血了,看着满地狼藉,他没有还手,只是伸手擦了下嘴角的血,又整理了下略有凌乱的衬衫,冷笑地看着年柏彦。

“纪东岩你给我记住,今天我打你完全就是因为你对素叶做出的龌龊行为!”年柏彦开了口,嗓音冷冽。

“年柏彦,以后的路还长着呢,我看你能得意多久。”纪东岩针锋相对。

年柏彦眯眼,脸色愈发地难看。

紧跟着眸光扫过办公室门口,那些围观的员工们吓得一缩头。

“今天的事要是传到记者耳朵里,我年柏彦不会善罢甘休,你们最好给我好自为之!”年柏彦的声音冷得如腊月寒霜。

围观的人像是惊飞的鸟儿,纷纷散开。

都传闻说精石总经理年柏彦不苟言笑没有丝毫的人情味,现在当着纪东岩他公然撂下这么句话来,却震慑了所有人,可见他天生就是个权威者。

“还有你。”年柏彦将目光落在纪东岩身上。

纪东岩冷哼,“年柏彦,你还是先顾着自己的江山吧。”

年柏彦的眼闪过寒光。

良久后搂紧素叶,看向她时,嗓音放低,“我们走。”

素叶的双腿泛软,寸步难行。

年柏彦便将她直接抱了起来,众目睽睽之下走出纪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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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柏彦将素叶直接送回了家。

小雅在做清洁,见年柏彦抱着素叶进门后吓了一跳,赶忙迎上去问发生什么事了。年柏彦吩咐小雅倒杯水来,径直将素叶抱进卧室。

窝在*上,素叶还在发抖,她像是吓掉魂儿似的一句话不说,整张脸白得像被人抽干了血似的。只剩下紧紧攥着年柏彦衬衫的动作,死死不放手。

年柏彦也任由她这么揪着,眸底的愤怒早就成了心疼,抬手轻抚她的头,低语轻唤她的名字。素叶置若罔闻,瞳仁是无法聚焦的迷惘。

小雅端了杯水进来,这下子看清楚了素叶的脸色,大吃一惊,却不敢多问什么了。

年柏彦让小挺担心素叶的,但也不能不听从命令,只好离开了四合院。

“喝点水。”他拿过杯子,亲自喂她喝。

素叶有了反应,转头看着他,久久地看着他。

这般神情更令年柏彦心口发疼,温柔道,“对不起,我应该早点赶到的。”

依照纪东岩那个架势,如果他再晚点不定发生什么事呢,可他还是来晚了,看见素叶吓成这样,内心的愧疚就更加强烈了。

素叶一下子搂紧了他的脖子,眼泪就下来了。

她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也许是纪东岩?

又也许是就在刚刚无意闪过脑海中的画面所带来的恐惧?

她隐隐觉得是后者。

因为对于纪东岩的行为,她更多的是愤怒。

而年柏彦无法参透她内心所想,径直觉得她是被纪东岩的行为吓坏了,他虽说一想起那幕就火冒三丈,恨得牙根痒痒,但面对素叶的柔弱,他只能压下火,搂紧她安慰着她。

可素叶在他耳边哭着说,对不起对不起……

她每说一句,他的心就像是被刀子割了一下似的,明明是他没保护好她。

“叶叶,你没有错,是我不好。”

“不。”素叶哭着摇头,脸颊深深埋在他的颈窝,“是我丢了你的脸,一定是了……”她开始有了鲜活的记忆了,因为年柏彦的安慰,因为他的气息,心底那份恐惧才逐渐消退,涌上心头的全都是纪东岩的行为和年柏彦闯进办公室时愤怒挥拳的一幕。

现在想想,应该是有很多人看见了,年柏彦的尊严放在何处?

越想,素叶就越愧疚,因为她的冲动行事,年柏彦就要遭受被人戳脊梁骨的可能。

素叶的哭诉让年柏彦痛,他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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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到了六月初。

天愈发地热了。

北京大小街道缠绕在护栏上的月季花开得愈发艳丽,装点着这座繁重的城市。

而这个月,整座北京城也充斥着茉莉花的香气,人们用各类的营养液促发了茉莉的早开花,很多店铺里都要放上一盆,在炎热的气候中平添一份清雅之香。

季节各有变化,人各有烦恼。

素叶的事儿没因新月份的到来而减退,像是一团火似的配合着每一天的艳阳天,灼烧、翻滚。

而六月初,到了叶澜出嫁的日子。

天不亮,阮雪琴和叶鹤城就开始忙前忙后了,等天色放亮时,他们就要催促着叶澜赶紧起*,梳妆打扮了。

房门被敲了很久,里面也没动静。

叶鹤城没辙,叫来了正在包红包的阮雪琴。阮雪琴上前敲了两声门,后来干脆推门进去了,紧跟着惊叫了一声。

“怎么了?”叶鹤城听见动静赶紧上前。

房间里空空如也,毯子和枕头都摆放整齐,压根就没有睡过的痕迹。

阮雪琴一下子身心不稳靠在了门框上。

叶鹤城进了卧室,拿起*头上的一张便筏,上面写道:爸,妈,请原谅我,我真的不能嫁给景龙。

震惊。

他们打小就听话的女儿,做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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