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自然不大,却令她激灵一下。
“人家帅。”她颤悠悠地说。
年柏彦笑,唇不老实,“你还说过我的皮囊也不错呢。”
“那……人家体贴。”
年柏彦的笑变坏了。
“我现在还不够体贴吗?”他故意咬重了“体贴”二字,然后拉紧她,与他健硕的身子贴紧,“够体贴的了吧?”
素叶脸红,敲了一下他的头,“你这是张冠李戴,偷换概念!”
年柏宵笑出声,“我这是身体力行给你解释什么才叫体贴,咱俩是谁在偷换概念?”
素叶说不过他,哦不,她觉得自己是没有他那么能诡辩,便拨开他的脸,问,“喂,你饿了吧?”
昨晚回到家,睡到大半夜的时候他起来吐了,吓得她还以为他是胃病犯了。他吐完了后,漱了口,然后又自己爬回*上睡了。
素叶这才放心。
“嗯。”年柏彦从鼻腔里挤出声音。
素叶来了兴趣,“那你想吃什么?我今天打算做一天的贤妻,你觉得怎么样?”
“求之不得。”他含笑。
“我想想啊,早餐吃点清淡的吧,新出了款蓝莓味的果酱不错,可以配着烤面包吃,哦还有,从法国订的鹅肝酱也已经邮来了,你自己选吧。”
年柏彦定定地看着她,“太清淡了。”
“早餐就要清淡,你都这个年龄了,不能大鱼大肉的。”素叶一本正经儿道。
他挑眉,“我哪个年龄了?”
“你自己多大岁数了不知道嘛。”她笑。
年柏彦的目光锁着她的笑,下一秒将她压在身下,“我这个岁数怎么了,嗯?是满足不了你了?”
“一大早上的你别讨厌啊。”素叶咯咯笑着。
“我要吃肉。”年柏彦压低了嗓音,盯着她的脸,眸光的颜色有点坏。
素叶憋着笑,“没有啊,谁早餐还大鱼大肉的。”
年柏彦的大手往下探,脸压下,埋在她的耳畔,“我是大型肉食动物,所以,必须得吃肉。”
“给你准备点鱼肉。”素叶笑着避开他的唇,“三文鱼怎么样?”
年柏彦的动作开始愈发强势,“我得吃人肉。”
话毕,低头蹭在她的脸颊。
“哎呀。”素叶一下子拨开了他的脸,动作很不客气。
年柏彦无奈起身,看着她,“叶叶。”
他的目光有点凌乱。
晨起的男人,对这方面的渴求还是很明显的,至少,她看到了他的变化。
“你的胡茬扎死我了。”素叶控诉,摸着一边的脸。
“我看看。”年柏彦拉开她的手,一看,她的脸颊是有点磨红了。
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有了新生胡茬了。
“赶紧洗漱去。”素叶埋怨。
年柏彦勾唇,“先吃完这顿再说。”
话毕,如饿虎扑食。
她就这么还在食不果腹的情况下被吃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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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餐,两人是在金宝街吃的,一顿不错的牛排,就是最后的百分之三十的服务费令素叶着实心疼。付款的时候,服务生将账单递给了年柏彦,年柏彦刚要接,素叶自告奋勇,说,我来。
服务生很奇怪地看了一眼年柏彦,然后才将账单递给素叶。
素叶十分豪爽地递了银行卡,结完账出来了后,她拍了拍他的肩膀,“男人啊,有时候是要能屈能伸的,付账这种事,不一定是男人的任务。”
年柏彦始终笑而不语。
等上了车,给她系安全带的时候,他才道,“年太太,你付账时候的那张卡是我的。”
“是吗?”素叶故作惊讶,然后赔笑,“哎呦,我还真没看清楚呢。”
年柏彦早就习惯她这种赖样了。
“你说你长得这么帅,有时候也没啥用,餐厅经理都不给免服务费。”她叹了口气。
年柏彦刚刚启动车子,一听这话差点气背过气去,好嘛,敢情她是打算拿着她老公这张脸出来讨便宜了。
“去哪儿,祖宗?”他没好气问了句。
“下一站呗,还用问。”素叶很是欢脱,“如此不懂事,该打!”
“奴才该死。”年柏彦说着开了车。
一早上,美其名曰说要做个贤妻,他也着实被她的热情点燃了一把。可吃完早餐,素叶小脸一翻,马上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拿出了一张单子,递给他说,今天咱们到这些地方逛逛啊。
年柏彦一看,得,全都是人多为患的地方。
“做贤妻的首要任务就是要让老公全身心的放松,我想过了,在北京这个人多的地方,感受人文景观还是最好的选择。”素叶一本正经地说。
年柏彦一看外面的大太阳,赶忙说,“我觉得,早上那一顿就让我挺放松的了。”
素叶小嘴一撅,“本宫说话,你马首是瞻便是了,哪儿那么多的意见?”
年柏彦见状,赶忙说,“谨遵娘娘懿旨。”
午后,逛南锣鼓巷并非明智之举。
一是,周末人多;二是,游客聚集地,必然是同一脸谱的店铺居多。更重要的是,年柏彦不大爱逛街,这个地方,还是自从上次跟她一起来了之后就再也没来过。
但素叶兴致盎然。
年柏彦发现,她特别喜欢往人堆儿里钻。
汲取上次的经验教训,这一次,他将车子停在了入口处,没再像上次似的招摇过市,那一次,简直是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