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柏彦笑得*溺,“换句话说,你就是喜欢自己老公吃软饭?”
“那谁又规定一定要男人比女人强啊?女人赚得多,男人就叫吃软饭?那男人赚得多,女人叫什么呀?叫吃硬饭?”素叶辩驳,瞧着他,“再说了,我还巴不得你待在家里呢,这样的话,我才算是真真正正拥有你,不让其他女人窥视到。”
“这话通常是男人来说。”年柏彦无语。
“女人说也一样。”素叶笑得很美。
可笑着笑着,又叹气了。
年柏彦问她怎么了。
“我想起要要。”素叶变得落寞,“要要瘦了好多,要不是肚子里有孩子,我觉得她早就疯了。你也知道要要以前患过抑郁症,我真怕她会复发啊。”
年柏彦想起了在南侧房间的叶渊,也叹了口气,思量了一下,搂紧素叶说,“你这样,你可以给要要一个希望。”
“什么希望?”
“那具尸体烧得那么严重,其实谁都能确定就是叶渊。”
素叶一愣,“可我们都签了字。”
“尸体总要有人认领,字是我们不得不签的。”年柏彦压低了嗓音,“也许,那具尸体压根就不是叶渊呢?”
“真的?”
年柏彦抬手揉了揉她的头,“我的意思是,你要这么说给要要听,至少,让她心存一丝希望。”
“管用吗?”
“我觉得,有时候女人喜欢自欺欺人,这也是一种精神力量。”年柏彦一字一句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