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聊了一会儿,跑题千万里,最后无奈地表示先考虑两天,反正这事也不急。
随后,两人开始分赃。无忧谷之行,虽然本身没有得到什么好东西,可最后时刻,田之谦与凌云飞二人反水被诛杀后,凌云鹤将两人的乾坤袋丢给了她们,以示报答之意。
这两个人,都是大宗门的弟子,身家颇丰富,着实便宜了陌天歌与聂无伤。二人一商量,除了灵石灵丹等物平分,他们的一些法宝、典籍,各取所需。
陌天歌自然选择了田之谦的,不说为人,田之谦的阵法造诣确实不凡,如果不是除了阵法别无所长,他会是个很难缠的对手。可惜,也许他站在凌云鹤身后习惯了,自身并无拿得出手的斗法手段。
分完了赃,二人各去研习功法,打坐修炼不提。两天后,两人刚刚恢复了精神,还没来得及再商量,便有人在院外求见。
本以为是梅城主有事,一问之下,却是同样被梅城主请到府里来的其他修士。
对于梅城主请托之事,聂无伤倾向于同意,陌天歌则是无可无不可,但两人都觉得,还是不要轻易下结论的好。毕竟这事她们只听过梅城主一人所言,所知甚少,眼下有其他修士上门来,却是正好。
“两位道友,幸会幸会!”
看到进了风荷院的一男一女,陌天歌眨了眨眼,诧异:“雍道友,裘道友,竟是你们?”
这二人。正是她在天雪城有过一面之缘的雍如玉、裘成若师兄妹。
雍如玉和裘成若这才认出了她,亦是面露惊讶:“你是……秦道友?”
陌天歌向他们二人颔首示意,笑道:“没想到天雪城一别没多久,居然远在星落城重逢,我与两位道友真是有缘。”
“可不是么?”裘成若抢先答道,又好奇地看向聂无伤,“秦道友,这位是……”
“这位是在下的朋友,号天残。”陌天歌介绍。
聂无伤态度平淡,向他们点了点头:“幸会。”
“原来是天残道友。”听得陌天歌介绍。裘成若隐约有些失望的样子,不过掩饰得很好,立刻热情地招呼。
雍如玉的态度则正常得多,微笑着向聂无伤点头致意,既不失礼。也不显得太过热情。
陌天歌心中既无奈,又觉得好笑。这个裘成若,还是半点没变。把别的女子当作贼一样来防,幸好聂无伤如今是男子打扮,不然的话,她一定会拉了雍如玉就回吧?
“天残道友。这两位道友,曾与我在天雪城有一面之缘。这是雍道友。这是裘道友,他们二位是东棠国五大派之一的丹霞宗的修士。”
等到他们互相见礼完毕,陌天歌才客气地将雍如玉和裘成若请进厅中。
“秦道友,怎么这么巧,你也来了星落城?”刚刚落座,裘成若就问了。
陌天歌微笑,答道:“那日与诸位分别之后,我恰巧在天雪城遇到了天残道友,我们他乡重逢,甚是欢喜。干脆结伴同游。原本我们到这附近有些事情,不想一进星落城,就被城主请了过来。不知两位道友是什么情况?”
“我们差不多。”雍如玉道。“我与师妹此行,本就是为了游历。并无确切的目的,一路从天雪城而来,也没多想,进了星落城,就被梅城主请到了城主府。”
陌天歌目光一动:“这么说,我们来到城主府的原因是一致的了。”
“应该没错。”
这般说完,四人两对各自交换了一个眼神,而后,陌天歌笑着开口:“两位道友,天雪城一别,我们又在星落城相遇,而且还因为一件事情聚在一起,也算是有缘了。而且,我们同为道修,比其他人更亲近一些,有些话,我就坦白直言了。”
她顿了一顿,看雍如玉和裘成若二人面带微笑,并无意见,就直接问道:“对于梅城主的邀请,不知两位道友有何感想?是否已经答应了呢?”
陌天歌说罢,裘成若立刻转头去看雍如玉。她虽事事管束,然而在正事上,却都是以雍如玉为念。
雍如玉沉吟了一会儿,目光在陌天歌与聂无伤身上转了转,说道:“秦道友如此坦白,在下也不好相瞒。不错,我与师妹已经答应了梅城主的请求。”
聂无伤眉头一皱,道:“难道二位道友不怕其中另有隐情?”
听到这个问题,裘成若掩嘴一笑,说道:“天残道友,你与秦道友还真是心有灵犀,这小心谨慎的个性,当真相似得紧。”
这话里取笑的意味很明显,陌天歌无奈,正色道:“裘道友,其实我早有道侣,你虽然只是戏言,可这样的话,以后还请不要再说了。”
裘成若闻言有些吃惊,而后脸色一正,慎重行礼:“抱歉,先前有所冒犯,请秦道友莫要见怪。”
陌天歌笑着摆了摆手,表示不介意。这样把话说开也好,免得此女总是把她当作假想敌,与她师兄多说一两句话,就要千方百计地在旁边提醒。平时也就罢了,谈正事的时候,这般作派,实在有些碍眼。
“两位道友,你们不怕梅城主所言另有隐情吗?”聂无伤又问了一遍。
雍如玉笑了笑,说道:“天残道友,我与师妹怎么说也是大宗门弟子,而且都是结丹修士,可不是那些消失了宗门也不会多过问的筑基弟子。这梅城主虽是一城之主,但他也得罪不起我丹霞宗,既如此,何惧之有?”
这个答案陌天歌并不意外。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发现,云中的修士要胆大得多,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