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了!
她竟然将修缘这个出家之人给误认为是花容墨笙,还每日不要脸地对着他蹭来蹭去的,把他当自己的男人一样!
甚至还不要脸地在他的面前宽衣解带,而且还要求着修缘给她上药,所伤的位置
后背与大腿处啊!
不tuō_guāng了衣裳能看得到那么隐秘的地方吗汊?
她想到多少次修缘在她的面前是如何红着脸,又是如何地一直闭着双眼喊着:阿弥陀佛!
可见他的内心是如何地挣扎着,挣扎着如何逃离她的魔掌之中!
完了完了朕!
勾搭和尚,她死了之后肯定会下地狱的!
她甚至幸福地以为可以这么与他一直走下去,可那不是她的花容墨笙,而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出家之人!
那几日,他们几乎处于同一间临时搭出来的房间内,幸好修缘死活坚持不上床,不然任凭她那个时候的糊涂劲儿还不把他给连拖带抱地扔上了床,而后
其实也做不了什么的,她浑身是伤,修缘又是和尚,必定为了他自己的清白力争到底!
幸好是把修缘给当成了和尚,若是在那个时候把天枢当成花容墨笙,那她就清白不保了!
谁不晓得天枢早就对她起了色心!
不用她去把他扔上床,必定早早就让天枢给拖上了床!
她当真没脸见修缘,这回见着他该怎么样?
修缘可是还在这王府里,特别是这些时日她对修缘的态度,犹如把他当成了仇人一般,从不给好脸色看,更是他一过来,她立即把被子一拉。
下回还见修缘,她能否还把被子一拉?
这要是让花容墨笙知道当时的情况,他还不把修缘给拉去阉了个干净?
虽然她有错在先,但一开始修缘可是被他列入于野男人的行列中的。
除此之外,她每每看到花容丹倾的时候,总是喊他一声小叔,这一声小叔若是以往是她永远也不会喊出的一声称呼。
她记得每一回喊花容丹倾一声小叔的时候,他总是煞白了一张脸,想想失去记忆的时候,她可真是残忍!
花容丹倾的心思,她比谁都清楚!
也正因为很早以前心底有过喜欢,对他有过期盼,所以一直没敢喊出那一声可将两人关系斩断的称呼!
只怕那一声小叔听在花容墨笙的耳朵里,他做梦都得偷笑了吧!
花容墨笙看着她的神色一阵改变,又是惊诧又是惋惜又是解脱的模样。
眉头轻蹙起,他小心翼翼地询问,“怎么了?可是哪儿不舒服,还是想到了什么?”
眸子顿时一片清亮,苏流年瘪着小嘴,突然把手指朝他指去。
“花容墨笙,你丫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
他一脸无辜,想不出自己哪儿欺骗到她了。
“明明就是你对外传你断袖你不举,竟然趁我失去记忆的时候又对我说你是被人误会的,你有多委屈,你丫的!我才委屈好不好!”
这混蛋,竟然趁她失去记忆的时候,这么说,引得她一阵同情一阵自责的,然后把她吃干抹净了,一脸的满足样!
真是欠抽!
花容墨笙想到那一阵子在九王府的时候,忍不住一笑。
“谁让你连脱个衣服也如此?我只能想着法子让你心甘情愿地把衣服给脱了!”
他上前将她轻拥在怀里,嗅着她身上那一股淡淡的药香,似乎因她这几日所喝的药,身子上的香气逐渐改变,含着一丝淡淡的连地心兰的幽香,清雅芬芳。
“都想起来了是吗?想起来就好!我以前的年年总算是回来了!”
花容墨笙轻轻地拥着她的身子,温柔的吻轻轻地落在她的脸上,甚至轻轻地亲吻着那一道道狰狞的伤疤。
苏流年见他如此也上前将他轻轻拥住。
只是这个时候靠在他怀里的她,目光带着一阵阴郁。
这个不可原谅的王八蛋,竟然为了报他的仇,将她放置一旁,让她任人鱼肉。
这一身的伤,那几日的生不如死,她一件也没忘记,记得比任何时候还要清楚!
难道他想象不到她的绝望吗?
难道他就这么舍得她要死不活的任人欺负?
为了他的仇恨,如此将她放在一旁,是否此时瞧见她一身的伤,若还来一次,他是否继续选择他的仇恨,选择他的江山?
她苏流年在他的心底算什么分量?
苏流年不晓得,但是她突然想去弄清楚一切,反正这笔帐,她必须与他清算清楚了!
敛去眸子中的阴郁,苏流年气呼呼地离开他的怀里,质问道:“你刚才做什么要拿针扎我?是不是打算把失去记忆的人扎死了,你就可以再去找更年轻更漂亮的女人了?我就晓得你一直以来就安着这么一颗心。”
“怎么记起来一切,反而如此能胡说八道了?”
花容墨笙无奈一笑,但见她真的已经恢复记忆,心下一松,更多的是高兴。
“昨晚你喝了最后一碗药便昏了过去,我担心你会出什么事情,心慌之下,只好让青凤去把修缘请来,必定他就连地心兰的了解不比我少,想着他或许会有法子,却也跟我一样对于这样的情况束手无策,最后想着你若今早还醒不来,便只好以银针刺激神经,让你醒来了!”
他怕她会这么一直躺着,这一晚的煎熬也只有他知道了。
“也就是说幸好我醒来了,否则必定让你扎成刺猬?”
好险,她醒来得还真是时候,那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