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得她半分走神,再抬眸一看,那只疯狗的鞭子已到了眼前,直接打向她了的脸。
身后无路可退,苏馥珮心头暗惊,如果挨上这一鞭子,她不用再每天化妆也是奇丑无比了!
鞭子与脸的距离只差零点几毫米,苏馥珮已经感觉到鞭子那阵风上了脸,眼看自己就要挨上了这一鞭子。
突然,不知道从来里伸出只大手,一把抓住了鞭子,一拉一松,然后挥掌朝鞭子的主人狠狠打去。
“啊!”扑通一阵倒地声伴随着一个女子的痛喊声传来。
苏馥珮再一回神,眼前已经站了一抹挺拔的紫色身影,她瞬间被一股温润之气包裹,那道阴风也被他高大的身影挡了去,让她觉得无比安稳。
苏馥珮不用看也知道这人是皇甫翊,那个紫衣如玉,绝世倾城的男人。
随着皇甫翊的到来,钟棋蓝鹫和一众护卫也冲了过来,将那乱咬人的疯狗团团围住!
还有几个暗影,没看清就消失不见了,苏馥珮吃惊,翊亲王府果然戒备森严,明里暗里都是人,她想,就算皇甫翊不出手,也没有人能伤到她!
苏馥珮倒是想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敢在翊亲王府对她出手,她从皇甫翊身后走出去,朝跌倒在地的人看去。
只见是个女子,一袭降红宫装,长得如花似玉,满身高贵不凡。
苏馥珮认得此人,是夏天小豆芽生病的时候,在市集酒楼里求人解气的那个大家小姐,今日看她如此穿着,倒像是宫里的人,而且敢在翊亲王府公然动手的,身份必定也不简单。
这时,门口冲进来两名护卫,赶紧向前扶起红衣女子,怯怕地看着皇甫翊。
“六哥,你别拦着我,我要打死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皇甫睿佳推开扶她的两名护卫,捡起鞭子又要朝苏馥珮打去。
六哥?与皇甫翊称兄道妹的,那就是个公主?
苏馥珮嗤之以鼻,皇室的人果然一个比一个奇葩,一个公主竟无半丝矜持端庄,大清早挥着鞭子冲到别人府里打人,而且还是自己兄长的府里。
见皇甫睿佳的鞭子再次朝苏馥珮挥了过去,皇甫翊眸头一拧,扬手轻松抓住,猛地一用内力,震得皇甫睿佳的手一痛,松开了鞭子,皇甫翊也松了手,鞭子跌落在地,却断成数节。
皇甫睿佳惊得愣住,六哥毁了她的鞭子?这可是皇上亲赐的马鞭,六哥竟然也敢毁了她的!
“放肆!”皇甫翊负手倨傲而立,一声怒喝。
若不是他正巧起床过来吃早点,苏馥珮岂不又要受伤?
钟棋蓝鹫等人也怒视着皇甫睿佳,端太妃是如此管教女儿的?
皇甫睿佳被皇甫翊一吼,回过神来,气得跺了跺脚,指着苏馥珮愤骂道:“这个丑女人,欺骗贺章的感情,又害得我七哥现在还躺在床上,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她。
六哥你是怎么回事?七哥是你的弟弟,你怎么能下那么重的手?难道你忘了父皇的临终遗言了吗?你却为了这个丑女,不惜将七哥打成重伤,父皇那般疼宠你,若知道你这般不顾手足之情,一定会寒心的!”
两名护卫身子一抖,公主今天是气糊涂了吧,连宁亲王都被翊亲王打成重伤,她竟敢这样对翊亲王说话?
“皇甫睿佳,你太放肆了!”皇甫翊满身寒气诈现,看着皇甫睿佳怒道:“苏姑娘是本王府中的贵客,刚刚大病初愈,你如此胆大妄为,下手狠毒,若再伤了她,你可知你得罪的不是本王一个,还有三国太子皇子,本王警告你,若你再出言不逊,本王真的要不顾手足之情了!”
苏馥珮眸子眯起,看着那美艳动人的女人,皇甫睿佳?先皇最宠爱的公主?端太妃的女儿,皇甫宁的亲妹妹,果然蛇鼠一窝,都不是好东西!
皇甫睿佳脸色微变,咬着唇瓣死死盯着皇甫翊。
皇甫翊扫了皇甫睿佳一眼,移开视线,看向地上的碎碗,眉头一拧,再道:“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本王?你那好七哥做了什么他心中自然清楚,你去问问他可有顾及半分手足之情?本王只不过给了他一点小小的惩罚,比起他对本王所做的那些,九牛不及一毛,本王若不是顾及父皇临终遗言,他还有可能活着吗?”
钟棋蓝鹫众人皆怒火冲天,皇甫宁和皇甫睿佳果然是亲兄妹,一个阴险,一个狠毒,真令人不耻。
皇甫睿佳狠狠咬牙,再道:“你和七哥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也不管了,但这个丑女欺骗了贺章的感情,我就不得不管,贺章那么好的男人,却被这个丑女玩弄,我要为贺章讨回公道。”
皇甫翊眉头拧紧,正要开口,却被苏馥珮抢了先。
“哈!”苏馥珮哈地一笑走向前,走到皇甫睿佳面前,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公主是吧?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玩弄贺章的感情了?莫不是你油吃少了,眼神不好,抑或是你根本就是个睁眼瞎?我与贺章清清白白,不过是生意场上的朋友,怎么到了你眼中就成了我玩弄了他的感情?你疯狗般冲着我来,还在此胡言乱语,你脑子没病吧?”
钟棋蓝鹫等人眸中尽是痛快,苏姑娘,骂得好!
皇甫翊也赞赏地看着苏馥珮,有气魄!
皇甫睿佳怒极,两个眼珠子就要瞪到地上去,拳头死死拽住,朝苏馥珮吼道:“你这个丑女,你竟敢骂本公主,你这下贱的身份,有什么资格骂本公主?”
“骂你怎么了?”苏馥珮厉声喝道:“我就想不通了,皇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