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苦煎熬了三日,一得自由,郑昪便带着赵氏兄弟骑马直奔城外而去。三人来到山脚下下马,留了大半侍卫在山下,三人带着三名亲卫上了山。
“静月庵!”郑昪看着庵门上书的大字,脸上是掩示不住的笑意。终于到了!
赵泊平看了四下,今日不是上香的日子,庵门前再无旁人,才算松了口气。一个大男人拜庵堂实在是……
不过想到庵里那个美人,他又禁不住心痒痒。“表弟也打算翻墙偷香?”
“堂堂太子翻墙象话吗?”郑昪可不打算偷偷摸摸的,凭着太子的身份,大宋地界哪里是他不能去的?
赵泊吉很多狗腿得伸出大拇指,“表哥实在是高!”
郑昪得意地一瞥,“还不快去敲门?”
庵门里两个守门的小尼姑正凑在一块叙闲话,忽听得有敲门,惊讶得互望。“今日又不是上香的日子……”
打开门一看,门外竟站着六个男子。“不知六位施主……”
“去通告你们师太,太子出城游玩,来到此处有些口渴,想进庵讨杯茶喝。”郑昪直接报出身份,不想再作耽搁。
尼姑目瞪口呆,直到赵泊平不耐烦得叫,“还不快去!”
她这才回神拔腿往庵内跑,一边跑一边喊:“太子来了!太子来了!”叫得庵堂里的尼姑也跟着乱作一团。
“太子来了!”悟静惊愕地看着报信的小尼姑,不大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小尼姑气喘着,“太子说出城游玩路过,正好口渴,想讨杯茶喝……”
“讨杯茶?”悟静一怔,为喝杯茶进尼姑庵?太子就不怕……
“师傅,太子还等在外面呢!”半天见师傅不言语,尼姑不免有些着急。
“打开正门,恭迎太子殿下!”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悟静才要出门。心中一动。“让明平回房歇着,没有允许不准出房门。”
正当郑昪等得心急之时,静月庵山门大开悟静领着众尼姑开大门迎太子。“贫尼恭迎殿下来迟,望殿下恕罪!”
郑昪眼睛开始在人群中寻找,打量半天,还是没有找到想要找的人,连悟静施礼都未听在耳中。
偷眼观看的悟静自然把太子的异样看在眼里,大概猜他此行目的不单纯,怕是另有所图。
郑昪不甘心得又来回寻了一遍,赵泊平在身边拉了拉他的袖子。他才回过神。“师太快快平身。是本太子叨扰了!”
悟静这才平身。把太子等让进了静月庵,早有人端来清茶。端起茶杯,太子的心思却不知飞到哪里,耐着性子同悟静寒暄,聊起了静月庵的历史。
悟静大概聊了几句。郑昪心急得打断她的话。“方才静月庵里的师傅们都在?”
“庵堂中的弟子都在!”赵泊吉不停得向外张望,没有找到记忆中的容貌。“为何没看到……”
他们的来意不言自明,悟静脸上的笑意淡了三分。“入我佛门的所有子弟均在此。”她耍了个计量,希望能瞒天过海。
郑昪和赵泊吉面露遗憾,唯有赵泊平眼珠一转,嘿嘿一乐。“那庵堂里的人全数在此吗?”
悟静暗道不好,郑昪见她犹豫,心知内有猫腻,脸色一沉。她只得据实相告。“还有位带发修行的俗家弟子……”
“带发修行?”郑昪心喜若狂。
连赵泊平也是一怔,“俗家弟子!”
“快叫出来看一看!”赵泊吉更干脆,开门见山。
“怕是与礼不合……”悟静硬着头皮想支应过去。
不想赵泊吉先翻了脸,“只不过是一个带发修行的俗家弟子,难不成架子比太子殿下还要大?还快叫她出来!”
郑昪和赵派平均淡然得品茶。象是根本没看到赵泊吉撒泼耍混。对于悟静投过来求助的目光,更是没放在眼里。
眼前着皇亲贵胄耍无赖,大有不交人就拆了庵堂的架式,悟静也只得屈服。
一早听说太子驾到,躲回房间里的清儿便心生不安,暗暗祈祷千万不要再生出什么岔子。
大宋太子游庵堂?实在闻所未闻!若非这又是什么安排的陷阱?
早知如此,昨儿个就该让师太帮她落发!
当下清儿在房中胡思乱想之际,一个小尼姑跑了进来。“明平,师傅让你马上去见太子殿子……”
“我只不过是个一名不闻的尼姑,太子殿子为何要见我?”
“我如何知道!赶快走吧,再不走他们快把佛堂给拆了!”不由分说,小尼姑拉上清儿便往外走。
“且等一等!”清儿挣开,转身翻出剪刀,却掉帽子,举起剪刀剪了下去。
“明平你……”小尼姑眼见着清儿的满头青丝齐耳剪下。
重新把齐耳短发掖回帽下,抚了抚肩上的碎发。“走吧!”剪刀被她藏在袖子里。
小尼姑这才回神,看向清儿的眼神妇了几分敬佩。
清儿姗姗来迟,早就等得不耐烦,快要把佛堂翻个儿的几人,一看到翩然而至的美人,方才的恼羞成怒都收敛得无影无踪。
待清儿走到近处,三人都不由自主得露出一副猪哥好色像。清儿旁若无人的来到悟静近前,“师傅……”
“这位是当今太子殿下,另外两位是国舅府的两位赵公子。”悟静替清儿介绍三位贵客。
“明平见过太子殿下,二位赵公子!”清儿只淡淡得行了出家人的礼。
眼见为实,看到清儿的美貌,三人都有些手足无措。
“太美了!”
“美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