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钦诺夫落到了中国人的手里,莫斯科门户洞开,!
对莫斯科的直接攻击开始了!
一连接替友军的一个连队在一个叫布布耶尔的小村驻防,这样一来,一连的阵地就处在了全团的最前沿,任务是守住防线,同时还担负着侦察敌情为炮兵指示打击目标的任务,而一班的位置尤为特殊,占领的那间房子在一座大楼的楼顶,他们的任务就是观察江面上俄国人舰艇的动向,从楼顶隔着那扇窗户,下边江面的情景一览无余,一有风吹草动,马上通过海底有线电话向后方的炮兵报告。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薛义鹏发现俄国人的一艘舰艇就泊靠在大楼的下边,于是就打电话给炮兵阵地,请他们马上开炮,结果得到的答复是,打不了,俄国人的舰艇停泊的位置,正好是弹道的死角。
***,薛义鹏气得差点没把电话砸了,。
又一次,是于周绅值班,他意外地发现这一次俄国人的舰艇竟停在距岸很远的江面上,于周绅激动得拿电话的手都哆嗦,将这一情况马上报告了炮兵阵地。
一班所有的兄弟都被叫了起来,挤在窗户后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江面看,每个人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了,就等着数弹齐发,俄国人的舰艇倾刻间化为乌有的奇迹发生了。
等了半天,大炮终于响了。炮弹嘶嘶地飞了过来,可轰炸的结果却令人大失所望,虽然江面上被炮弹炸得巨浪淘天,可俄国人的那艘舰艇在片刻的摇晃之后,居然又启锚缓缓地开走了。
急得薛义鹏他们真想拿头撞墙。
关肃一屁股坐在地上。长叹了一声,“这***是成心要把人活活给气死啊!”
后来。兄弟们才听说,那次炮击只把俄国人舰艇的推动器打坏了。
梁文道倒是劝说起了弟兄们:“别急,咱们的舰队现在正在和英国人美国人准备打大仗呢。俄国人这里也没有几天的蹦头了。”
气也气完了。骂也骂完了,薛义鹏劝说一班的兄弟,都别灰心,先让这些***得瑟,咱们早晚有治他们的那一天。
果不其然,没过几天,解气的机会终于来了。
那是一个午后,一班突然接到电话通知,楼顶的这个辅助观测所将由三连的一个班接替。而他们三点之前必须到连部集合。
一连又有了一个新的任务——布雷。
那是薛义鹏他们第一次见到水雷,早听说这玩意制造的成本低,威力却无比,一枚大型水雷即可炸沉一艘中型军舰或重创一艘大型战舰,但水雷也有它的缺点,被动性较大,尤其是一些非触发水雷,要敌舰航行至水雷引信的作用范围内,直接碰撞它才能引爆,。
负责一连布雷训练的是一个海军中尉,名叫韦军浩。他告诉一连的兄弟们,眼前的这种水雷,与普通的水雷不同,它是一种视发水雷。
“什么是视发水雷?”关肃不解地问。
“视发水雷是一种由人工操纵的水底雷,它的击发装置与人工引爆的地雷相似,固定或者抵近轰炸目标之后,用绳索连接后牵引至安全区域,由人工操纵击发,所以叫做视发水雷。每枚净重五百斤,如果抵近爆炸,一枚水雷炸毁一艘中型军舰或重创一艘大型战舰,跟玩似的。”
韦军浩的话把薛义鹏他们听得一愣一愣的,妈的,这么厉害啊,要是把它弄到江上,看那些俄国人的舰艇还能继续航行?
韦昌洁笑了笑,说,“一旦训练结束,你们的任务就是设法将这些水雷弄到俄国人的舰艇底下。”
一连的兄弟们听得热血沸腾,好好,为了出这口恶气,死都愿意。
接下来的几天,在韦军浩指导下,一连的兄弟们夜以继日地进行训练,不但要学习和熟悉水雷的结构装置,引爆方式,故障处理这些技术性内容,还要进行超负荷的专项体能训练,往往是上午进行完有关水雷的训练,下午就被拉到一个很大很大的水库里进行武装泅渡,游的过程中,必须采用蛙游姿势,其他的类似狗刨、仰泳一类的动作一律禁止,原因是蛙游引起的动静最小,而其他的那些动作一扑腾就是一大片浪花,还没抵近俄国人的军舰呢,老远就被人家发现了,根本不适合偷袭!
训练中,最令兄弟们受不了的是练习憋气,每个人的前边放个大木桶,满满一桶的水,一头扎进去,韦军浩在前边掐表,不到点儿任何人不准露出水面,违规者,没二话,抱着枪冲山头,一幢冲下来,气还没喘匀呢,接着就要将脑袋扎进水里继续练,刚开始,没几个人能过关的,于周绅第一个就将头抬起来了,结果屁股上挨了韦军浩一脚:“谁让你抬头的?”
于周绅不服气地道:“再不抬,我就憋死桶里了,。”
韦军浩眼睛一瞪:“练为战,练为战,你知道你这一抬头,会带来什么后果吗?没有憋死,可你会被俄国人的子弹打死,不旦你死,你还会连累其他的兄弟,他们也得陪着你一块完蛋。”
于周绅脸憋得通红,本来还想再解释,一听这话:“队长,别说了,我错了,继续,下次你不喊停,我憋死木桶里,都不会再装孬种了。”
除了这些,每天晚上临睡前,还得举石磙,每人五下,少一下都别想睡,为的是练臂力,韦军浩再三提醒大家,没有过人的臂力,想灵活地操作那些水雷简直是痴人说梦。万一跟你一起布雷的其他兄弟牺牲了,你得在人很少甚至一个人的情况下把水雷推到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