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
小水愤怒的指向了程美海,然后再也支撑不住,一下又倒在了担架上。
王恒岳yin冷的朝程美海看去,程美海面se如土,连连摆手:“大人,一派胡言,一派胡言!、“娄一派胡言吗?”
程美海怔了一下,赶紧又道:“不,不,卑职说的不是大人,说的是此人一派胡言!卑职身为地方官员,又是专门治水的,焉能加害水报?还请大人明察!”
“镇守使……”
听到担架上小水虚弱的声音,王恒岳走到了他的面前,俯下身子,只听小水说道:“我有证据,他手下有一个人,是个壮汉,就是他把我的马tui打断的!”
“谁动我的人,我一定帮他报仇!”王恒岳在小水耳边低声说道。
然后抬起头来:“来人,去外面看看程所长带来的人里有没有这样的壮汉!”程美海的冷汗,不断的从额头上流了下来“大人,找到了!”
王恒岳朝傲慢的站在那的壮汉看了眼:“姓名!”
“蒋大龙!”
“蒋大龙,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要再牵连你家程所长了。”王恒岳缓缓地道。
蒋大龙xiong脯一ting:“是,是我打断的马tui,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王恒岳一笑,目光投向了程美海。
程美海急忙连连摆手:“镇守使,镇守使,和我无关,和我无关!”王恒岳又笑了笑,慢吞吞的从身边卫士腰里拔出枪来,慢吞吞的对准了程美海的脑袋:“我的水报一定不会说谎的,其实你说不说,我都知道是你指使干的了,就是想证明一下,听到从你嘴里亲口承认。痛快的说出来说不定”
忽然一扬手“叭”的一声枪响,蒋大龙一下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王恒岳若无其事的把枪口朝蒋大龙的尸体点了点,偷对准了程美海的额头:“我是镇守使,杀你就像杀条狗!谁动我的兵,我拿谁的脑袋!”程美海不由自主双tui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大人,大人,卑职一时糊涂,一时糊涂……”
“够了我知道是你做的了。”王怕岳打断了他的话,然后毫无迟疑的扣动了扳机。
这样的人不需要审理,杀无赦!
王恒岳把枪交还给了卫士,朝小水笑了下:“害你的人,我帮你杀了,说,还有什么要求没有!”“谢谢大人,谢谢!”泪水在小水的眼眶里打转,他竭力忍住不让眼泪流下来:“我我想进独立混成师!”王恒岳点了点头:“养好伤,独立混成师你去什么地方都可以!”
让人把小水抬出去治伤,王恒岳环顾自己部下:“洪水过后,给我好好的查!还有谁在河堤上动了手脚!谁祸害老姓,不把老姓的命当一回事,我就不把他的命当一事!”水位越来越高!
下午,宜宾东北处传来连续爆炸声这是工兵弟兄开始引水了!
雨还在那下着,让人恼火。
战场上的敌人可以想办法打败,可是老天爷这个敌人任何人都无能为力。
“快些!快些!堵住!堵住!”“那里,那里再加几个沙袋!那边还有几十个人被困住了,救人去!”一声声的叫声此起彼伏!
既然老天爷存心要和人开个残忍的“玩笑”那就干脆横下心来,和老天爷斗到底!
王恒岳始终都在最危险的地方,不断的指挥着抗洪。
民众是真的被感动了!历史上洪水的灾难是任何人都无法抗拒的,可是民众却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像王恒岳这样的官员,能够这样做的。
由这样的官管理,什么样苦都能熬过去!
那些才刚刚获救的老姓安顿好了自己的老婆孩子,又自的投入到了抗洪之中。
镇守使都在那奋战,自己还怕什么?
天灾打不垮他们的脊粱!
大量的姓,和那些穿着灰se军装的士兵混杂在一起不断的填补着决口,不断的救出一个个被困的难民!
人定胜天在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一句废话。但人在老天爷降临的灾害面前,却可以自救!
一些决口堵上了,洪水得到了一些控制。
但该死的雨却还在那下个不停。
“给口吃的,饿死我了!”王恒岳精疲力竭的在一群老姓中一屁股就坐了下来,开口就要吃的。
“镇守使个馒头递了上来,王恒岳看到是个孩子递给自己的,笑着接了过来,o他的脑袋:“今天你给我半个馊头,等到水退后,我还你一袋粮食!”
“镇守使,大家都说你是好人!”孩子对镇守使究竟是个多大的官没有概念,因此说话的时候也不像大人那般小心。
“对,我是好人!”王恒岳“哈哈”笑着吃了一口馒头,馊头又干又硬,王恒岳咽了下去:“这当官的能给老姓说声好,那可不太容易。”一个堂堂的镇守使居然和一群老姓坐在一起,传出去都没有人相信,可再看到镇守使毫无架子的样子,也让老姓渐渐放下了心。
“镇守使,您怎么知道四川有大雨的?”一个汉子大着胆子问道。
“我说了我会看天气。”王恒岳笑着说道:“这天什么时候下雨我知道,可当初说给你们听你们又不相信!”信了,现在老姓是真的信了!
当初《荣县日报》才登出四z:将要降大暴雨,有可能酿成洪灾的消息传出后,老姓是半信半疑的,可雨真的落了下来,老姓这才现镇守使的判断是那样的准备!
现在这话又从镇守使的嘴里亲自说出来了!
镇守使能掐会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