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这人从王衍文身上折了过去,顺着山脊向下滚,滚还“哎哟哎哟”地叫着。**
王衍文刚一直身,又有一个黑影冲到他怀里。王衍文向左一跨步,躲过了来人一击。紧接着,王衍文一反手,用肘卡住来人脖子。
麻利地从腰上抻出一颗手榴弹,朝着这个人的脑袋狠狠一砸。“喀嚓”偷袭他的特工连哼都没哼一声,脑浆迸裂地瘫在地上。
王衍文还没来的急拣地上的枪,又有四五个黑影向他扑过去。
突然,从不远处响起手枪声:
“啪、啪、啪”几枪过后,一个黑影倒地,另外三个黑影见王衍文有了外援,转身逃进了山坡草丛中。
舒远山跑过来,看见王衍文没事,这才把心放下:“我觉得不对劲嘛!还真让我猜到了。”
陆陆续续有战士冲过来。
“山下有特工,给我看好了,一个也不许放过来。”舒远山再次向战士们布置任务一。
由于第一辆坦克被阻在了一个陡坡前,所有坦克便堵在了这条简易道路上。坦克连长带人进行了几次爆破,仍未能达到坦克通行的限度
这是一段有600米长的弯曲陡坡,一眼望不到底,4个石坎棱线明显的突现出来,形成三个长度不等的台阶。稍缓的两段均在10度以上,而最陡的第三段则在50度以上,最陡处为56度。
“这样的坡度,坦克能下去吗?”。所有过来察看的人都这样认
根据装甲车辆技术资料的保守说法,坦克的最大爬坡度是36度,最大下坡度不超过50度,一旦超过了纵向稳定角,就会车毁人亡。
但是在此种情况下,所有坦克都堵在这里除了此路,别无选择。
十几束手电光打在陡坡上。坦克连长几次从坡下走上来,又从坡上走下去,满脸为难之色。
“再拖延下去就要贻误战机就是死也要闯下去!”坦克连长下了最大决心。
陶鄯一站出来说:“连长,下令,我开第一辆。”
坦克连长想了想,说:“好!你开第一辆!注意角度。”
陶鄯一从其它坦克让出的道路上,把091坦克开到陡坡前。
“戴上工作帽,沉着驾驶,我来指挥!”坦克连长站在最前边。
091坦克带着“轰隆隆”震耳声冲过了第一坡
在冲向第二坡时,履带经碎石一滑,呼呼啦啦地一下子就下到了坡底。陶鄯一一脚踩死刹车,坦克在原地打了一个弯,安全地接近了最陡的第三坡。
这时,几乎所有的坦克灯光都射了过来。百十双眼睛盯着091进克。人们屏住呼吸,看着091坦克缓慢向前移动,渐渐地坦克前部到了棱坎,忽然车前半部及后侧悬空了。
正在人们惊呼时,091坦克一头栽了下去。
这时的陶鄯一死死踩住制动器,紧紧抱住操纵杆,努力控制坦克下滑冲力。接着,坦克车头猛地一栽,飞也似地滑了下去,咚地一声,顶住了坡底下一块大石头,停住不动了。
看见坦克没有翻,所有在场的人都大大地松了口气。
中国坦克兵,创下了坦克滑下56度陡坡的奇迹。
强大的灯光把天空一分为二。在光线外沿划出一口巨大无比的黑锅。在它的下面是由几十支光束组成了明珠一样的穹隆。一只只微小的铁甲虫,在穹隆里缓慢移动着黑色外壳,抗争着天的苍穹,地的博大,山的伟岸。…,
陶鄯一呼哧带喘地爬上陡坡。
坦克连连长方震快步迎上来,使劲在他肩上擂了一拳:“陶鄯一好样的。”
陶鄯一呲牙一笑,“连长,我再开下一辆!”
“不!”
方震阻止住,继尔转向通信员,“去,把驾驶员都叫来。”
通信员刚一走开,方震又对陶鄯一说,“一会,你把要领向他们讲一讲,如何操纵着坦克下滑这个陡坡。光你一个人会开不行,要让所有驾驶员都学会这个高难动作。”
“是”陶鄯一向方震打了个敬礼,嘿嘿一笑,“还是连长想的远。”
“行了,别奉承了,”方震说,“抓紧时间总结一下,别一会人多了,吭哧憋肚的,啥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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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鄯一又是嘿嘿一笑。
通信员带着十几个坦克驾驶员跑过来。
“快快都过来。”方震急忙召集着站好队,然后对陶鄯一说:“陶鄯一,你给大家讲一讲。”
陶鄯一跳上一辆坦克,面对着坡下,比比划划地向驾驶员们讲解着操作要领。他一讲完,方震接着问:“都明白了吗
“明白了。”驾驶员们众口一声。班,开始下坡。”
陶鄯一和方震分别站在坡坎的两侧,上下跑着,不停地打着手势。不到一个小时,二十几辆坦克顺利下坡。
坦克是下去了,可五连要是从山上撤下来真就有点难。
夜色包裹着茅草,构成了天然屏障。退下去的敌人特工借着茅草掩护,不弃不离地与五连纠缠。一会发动攻击,一会打上几个冷枪。
通过不断骚扰,让五连处于攻不能攻,撤不能撤的被动地步。舒远山几次下决心要带着战士们下去收拾这股敌人,但又怕天黑、草密造成战士伤亡。所以他一直忍着,不让战士们出击。
好詅f8谡夤傻腥嗣挥蟹11稚侥潜叩奶箍耍只认为是中国的少部分兵羥谇蓝嵴飧鲆点7裨虻幕埃他们与敌人上层连系上,就会暴露中国坦克部队和搭载步兵的这次穿插任务?br
五连通信员凑到连长舒远山身前:“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