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扎没扎到穴位……萧山可不管那么多,插对了也没坏处,插错了更好,反正别扎死穴上就行了。
萧山站起身来,顺手从布袋里摸出一撮银针捏在左手,右手则飞快的宛若穿花蝴蝶,上下翻飞,不消片刻,从张市长的右手到心脏这边,银针已经扎的颇有规模,连带着心口上,也有一根,不过只是刺破了皮肤,虚扎在身上而已,说白了,装样子的。
“老先生!这!?”张市长只感觉自己眼前一花,紧跟着右臂上扎满了针,不由得问出声来,心底陡然觉得,高,实在是高,快,实在是快!
“噤声。”萧山眉头皱了皱,吓唬了一句,转而稍稍压低身子,右手用力成爪,撑的皮肤下的筋骨都显露出来。
稍稍蹲着马步,左手撩着练功服的衣襟,顺势开启了右眼异能,顷刻之间,直接对张市长的心脏发出了强制修复的命令,并用爪状的右手,糊弄鬼一样在那根心口上的银针上空,慢慢前压……
黑a站在客厅沙发旁边,若不是伪装的本事好,这时候已经忍不住破口大笑了,萧山哪儿是在发功,分明是在装,装个样子,装的还别说,特别像老北京天桥那儿卖假药的那种小摊,摊主也是装模作样这么干的。
很快,张市长就觉得不对劲了,心脏那块揪心的疼,身体更是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嘭……嘭!
心跳在安静的客厅里分外清晰!
全身的力量仿佛都瘫软了一样,张市长一口气没提上了,面色惨白的仰躺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喘着气,汗珠子顺着惨白的脸颊往下淌,模样煞是骇人。
那小保姆躲在门后,只露出一张还算俊俏的小脸,惊骇的看着这一幕,捂着小嘴死死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有美瞳的遮盖,右眼并不会被人看出什么异常来,很快,约莫三四分钟后,那颗病态的心脏,已经隐隐有了健康的颜色,但却并没有痊愈,萧山深吸了一口,收回右手,虚空里成掌,颤抖着自胸膛压到下腹,长长舒了口气!
“呼——!”萧山呼出一口气,略微眯了眯眼睛,随后站起身来,略疲倦的坐在了后面的沙发上,好像也是累的十分够呛。
脸色煞白的张市长只感觉自己从鬼门关走了一圈,但是很快,恢复些许活力的心脏有力的把血液压到四肢身体各处,一股懒洋洋的舒服简直不能用言语来表达,一点点红润也从他原本有些发灰的脸皮上显露出来。
久违的力量感在身体上流淌,虽然还疲倦,但自己的身子,自己怎么会不知道这种明显是转好的感觉,因为身体无力,张市长只能虚弱的挑起没有扎针的左手,竖起一根大拇指。
萧山沉稳的点点头,闭着眼睛小憩了片刻,仿佛是累了。
约莫十五分钟,萧山才重新睁开眼睛,起身把似蜻蜓点水一样,右手飞快的从张市长身上,拔下了十三枚银针,收在手中,从桌上的纸抽里,抽了一张纸巾,仔细擦拭了银针的针头,这才放回布袋中,重新卷好。
而这个时候,体力略微恢复些许的张市长,已经可以勉强坐起来,虽然还是有点发虚,但久违了的舒畅感觉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神采奕奕。
“萧老前辈堪称神医在世{然了得!”张市长嘴上一个劲的说着奉承话,更是直接抬手摆了摆,招呼小保姆过来。
小保姆过来,俯身把耳朵凑在张市长嘴边,后者嘟嘟囔囔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片刻,小保姆摇着腰肢快步走到了楼上,进了书房,随后拿着一个行子走下楼来,张市长从其手中接过这个木盒,爱恋的摸了摸,片刻从桌上推了过来。
萧山略微皱了皱眉,也不多言,探身伸手,打开盒盖。
倒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