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痛已经深深的印入了沐盼兰的心海,想要从地上爬起来,浑身一丁点力气都没有,任由寒风朝露从她赤果的身上脸上扫过,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湿透了脑袋后的青石板,和流淌在地上的血混合在一起。
怵目惊心却没有一个人前来扶她一把。
甚至是阶梯上躺在躺椅上的男人,她名义上的夫,也是眼睁睁嘴角含笑,看着她被五个男人奸污,却像看戏一般,连一句劝阻的话都没有。
心凄苦,想要求一丁点安慰,却连一个安稳的人都没有。
林朗跨步走到沐盼兰身边,低下身笑了笑,“兰姨娘,昨晚舒坦吗?”林朗说着,痴痴的笑了起来,脚轻轻的踩在沐盼兰的胸口之上,用力踩压,直到看见沐盼兰痛苦的呻吟,才心满意足的收回了脚,“原来兰姨娘喜欢这种对待,好,很好!”
沐盼兰想要反驳,想要反抗,却连开口都说话都不行。口腔已经被弄烂,弄肿,连张嘴都生生的疼。
“来人,把兰姨娘抬回屋子去,好生养着,晚上我们继续!”说完放肆大笑嚣张的离去。
沐盼兰随即被几个小厮抬进了屋子里,放在床上,有几个大胆放肆的居然对沐盼兰动手动脚,其他几个一见也一拥而上。
一时间屋子里淫靡气息弥漫,男人兴奋的嘶喊,沐盼兰痛苦的呻吟,绝望的眼泪,却怎么也唤不来一个救她的人。
皇宫
因为君无殇的逃走,一时间有些混乱,皇后想要君云桦坐上皇位,才发现自己手中根本没有任何权利,就连她的娘家,不知何时早已经被君非墨掏空,只剩下一个空壳子,只要君非墨大手一捏,就能把她娘家一族瞬间捏死。
最让皇后伤心的是太子君云桦的态度,他根本就不想坐上皇位,整日在太子府寻欢作乐,奢靡到极致。
皇后来到太子府时候,就看见君云桦斜躺在椅子上,他的身边,四五个衣着暴漏的歌姬殷勤的侍候着。
“滚,滚,都给本宫滚!”
几个歌姬一见皇后发怒,立即起身准备离去。
君云桦忽然开口道,“不必走了,谁要是赶走,拉下去跺了喂狗!”
几个歌姬惊恐的看着君云桦,又看向皇后娘娘,最后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哀求道,“皇后娘娘饶命,太子殿下饶命!”
她们只是供太子殿下消遣的玩物,一边要争宠,一边却时时刻刻都要顾及自己的小命,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恼了主子,连怎么死都不知道。
皇后娘娘被君云桦的忤逆的大口大口喘息,身子发抖,闭上眼眸缓和了气息,睁开眼,眼眸里已经溢满了泪水,沉声怒喝,“来人,把这几个贱人给本宫拖下去,杖毙!”
皇后娘娘话落,跟随她而来的侍卫立即走进屋子,抓住那几个歌姬就要往外面拖去。
君云桦面露讥讽,漫不经心的开口道,“皇后娘娘别忘了,这是太子府,不是你的凤藻宫,你想怎样就怎样!”
说完站起身走到那几个抓住歌姬的侍卫前,抬脚狠狠的踹去,一脚一个发了狠的踹飞出大殿,跌落在院子里,随即又太子府侍卫上前,拔剑架在他们的脖子上。
君云桦冷冷的看了皇后娘娘一眼,转身对那几个歌姬说道,“给我好好唱,好好跳,唱的好,跳得好,有赏,唱不好的拖出去赏给侍卫,跳不好的拖出去赏给仆人!”
几个歌姬一听捡回一命,立即站起身,顾不得腿脚酸软,努力跳着,希望把自己最拿手的跳出来,博君一笑。
君云桦冷眼看着那几个武的尽兴的歌姬,看向皇后娘娘,讥笑道,“皇后娘娘,站着看多无趣,不如我唤下人搬个锦凳弄些茶水糕点来,我们边吃边瞧,那才有趣!”
说完,慵懒的斜靠在椅子上,端起酒杯轻轻的嗅了嗅,然后一饮而尽,酒虽香,却掩不了心智的苦涩。
皇后娘娘错愕的看着君云桦,嘴角慢慢的挂上苦涩。
皇后娘娘,他居然叫她皇后娘娘,她十月怀胎,辛辛苦苦九死一生生下他,含辛茹苦把他养育大,就因为知晓她和侍卫tōu_huān,连母后都不唤,直接唤她皇后娘娘。
他到底要把她置于何地?
歌舞嬉笑,就像那嘲笑一般,让皇后娘娘顿时癫狂起来,手一扬,扫落君云桦面前桌子上的酒壶小菜,见君云桦不为所动,扭头看见他挂在柱子上的剑,上前几步,拔出长剑朝那几个歌姬胡乱砍去,“滚滚,滚,都给本宫滚!”
歌姬四处逃窜,却不敢跳出屋子,一时间皇后娘娘就像是得了失心疯一般,追着那几个歌姬,发钗掉了,发髻乱了,身上的衣服也被剑不小心挑破了几个洞。
由始至终,君云桦都只是冷眼旁观,不置一词。
“哈哈哈!”皇后娘娘跌坐在地上,凄凉的哈哈大笑,笑到泪模糊了视线,才慢慢的站起身,看着无动于衷的君云桦,颤抖着嘴唇,一字一句的说道,“桦儿,如今你长大了,母后对于你来说,已经多余,饶是母后这般伤心难堪,你却连一个心疼的眼神都不肯施舍给母后,枉母后为了你闹心费神,一心想要把你辅佐到那皇位之上,可你……”皇后娘娘说着,垂眸,拭去眼泪,往外面走去,边走边说道,“罢了,罢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母后回宫了,你好自为知!”
君云桦忽然抬头看向皇后娘娘,只见她步伐有些蹒跚,在不似小时候,那个笑的温柔,笑的美丽,慈爱的牵着他的手在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