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回来了!”沐盼兰见林氏回来,立即跑到她身边,挽住林氏的手腕,笑嘻嘻的说着,眼睛却看向林氏另外一只手腕上的篮子。
“回来了,你姐姐呢?”林氏问。
“姐姐在屋子里呢!”沐盼兰说着,脑子里转了几圈后说道,“娘,我想买一支金步摇!”
“买金步摇做什么?”林氏倒不是舍不得在沐盼兰身上花银子,只是如今的她们毫无收入来源,很多东西不是很需要,就别买了。
在一个,她也怕大手大脚花钱被人看出端倪。
“娘,我都没有什么值钱的收拾,只是一支金步摇,你就给我买嘛!”沐盼兰会这么说,也是因为她偷偷去过林氏的房间。
原本以为沐家已经落败了,但是没有想到她娘居然有这么多私房钱。
虽然比不了以前的沐家,不过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折磨后,那怕是一钱银子,沐盼兰也想拽在手心里。
“在看看吧,等过段时间,娘给你挑一支好看的!”林氏说着,抽出手,摸摸沐盼兰比起以前消瘦了很多的脸庞,“盼兰啊,你是娘的心肝,娘筹谋来筹谋去,还不是为了你么!”
她的阿朗已经去了,如今就剩下一个盼兰,她只要报了仇,就带着盼兰和盼巧远走高飞,去一个没有人认识她们的地方,好好生活。
“好吧!”见林氏不答应,沐盼兰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路过沐盼巧房门的时候,沐盼兰看了一眼坐在窗户前绣花的沐盼巧,阳光洒在她身上,镀上一层温暖的光辉,看着竟有些暖意。
沐盼兰看着沐盼巧这个样子,没来由的嫉妒。
同样被人糟蹋,被人羞辱,沐盼巧似乎很容易平静下来,不像她,面上平静了,可心时时刻刻都在恨。
恨林朗,恨一切一切。
有时候就连娘亲,她也恨,恨她不够强,不够恨,当初把独孤涵儿害死,为什么不顺便把沐飞烟也害死。
如果沐飞烟死了,她就不会落到这个凄凉的下场。
垂头丧气的回到自己的房间,也不看床上一眼,眼一闭,就倒在床上,还来不及呻吟出声,身子就被一条有力的铁臂紧紧扣紧,动弹不得,刚要张嘴大喊,一只大手用力捂住她的嘴唇,不让她发出声音。
“别动,别叫,不然……”
男人说着,用力嗅了嗅沐盼兰身上的味道,伸出舌头在她耳后游走,吐出热气。
“呜呜……”
沐盼兰不明白,为什么她的床上会有一个男人、
“小美人,多年不见,想不到当初干瘪瘪的身子,如今倒是很有料,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不错,不错!”
男人说着,在沐盼兰身上四处游走,力气很大,一点都不顾沐盼兰疼的眉头深深皱起。
“你知道吗,我原本想点了你的哑xue,可是想想那样子太没劲了,所幸留你自由,还能哼哼出声,你都不知道,我多喜欢听你的声音啊!”
沐盼兰想哭,想尖叫,想挣扎,可是男人的手已经撕拉一声,撤掉了她的亵裤,三下两下就把她剥了个精光!
沐盼兰忽然间嘲笑自己,那时候在林府,那么多人,都过来了,今天难道还过不去了吗?
“呵呵,你瞧瞧你,多年不见,你可还记得我,只是不知道你这身子有没有被人耕耘过!当初就应该把你留在山上,给我们做压寨夫人”
痛苦,屈辱,却有感觉。
沐盼兰想死,却又舍不得死,想要抬起头看看这个男人的样子,可是她被他压在身下,而他更是从后门进入,根本就看不见他的脸。
但是,沐盼兰还是知道了一些东西。
比如他说曾经,当初她和沐盼巧自以为是去买通山贼,想要毁了沐飞烟的清白,结果阴差阳错,把自己搭了进去,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不知道多少个男人的折磨。
除了疼,还是疼。
如果真有地狱和天堂,那么她就在那一线之间,上是天堂,下是地狱。
床吱嘎吱嘎响着,带着悠扬的曲调。
“盼兰,你怎么了?”沐盼巧站在屋外,轻轻的敲了几下门,听着屋子你那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脸上划过红晕。
她经历情事,自然知晓床为什么会发出吱嘎声,但是这个家就她们娘三,又没有男人……
男人?
难道……
沐盼巧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一个劲告诉自己,猜错了。
只是因为她的声音,响声非但没有小,反而越来越大,甚至还伴随着沐盼兰低低的呻吟。
沐盼巧问自己,是进去还是不进去?
“叫她进来!”男人停下身子,在沐盼兰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大手轻轻的滑到沐盼兰的脖子,威胁道,“不要耍花样,不然……”
沐盼兰伸出手解下蚊帐,对着外面嘶哑的喊道,“姐姐,你进来啊,我身子有些不舒服!”
“真乖,一会会好好奖励你的!”男人说着,把沐盼兰翻过身,让沐盼兰第一次看见他的样子。
独眼,鹰钩鼻外的大。
一个字丑,两个字,很丑,三个字丑死了。
沐盼兰几乎在瞧见男人脸的时候,忍不住干呕,差点就吐了出来。
“嫌弃我是吗?”男人阴沉的问,却不给沐盼兰回答的机会,“没关系,等我把你活活玩死,就不会嫌弃我了!”
沐盼兰闻言,瞬间睁大了眼睛。
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