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的,一切都只能看天意,看君非墨带兵打仗的本领了。
“王叔,刑部那边还请王叔多多担待些,不要给那些有私心坏心的人有可乘之机!”
恭亲王一听,顿时明白了什么,“侄媳放心,王叔明白的!”
“恩,王叔累心了!”沐飞烟说着,脸上藏不住的疲惫和对君非墨的想念。
君珩看着这样子的沐飞烟,心疼的不行,跨一步想要上前说几句安慰的话,恭亲王一把拉住他,“那侄媳,王叔带着珩儿先去刑部看看,你好好养胎!”
“王叔慢走!”
恭亲王拉住心不甘情不愿的君珩离开,直接去了刑部。
直到没有人时,君珩狠狠甩开恭亲王的手,站在一边生着闷气。
“珩儿……”恭亲王走到君珩身边,伸出手轻轻的放在君珩的肩膀上。脸上是满满的担忧和歉意。
君珩扭头看着恭亲王,眼眸里带着埋怨。
如果当初不是父王的阻止和隐瞒,,是他君珩。
“珩儿,你在怨恨父王,对吗?”恭亲王小声问。心中苦涩一片。
是啊,应该是恨他的吧。
虽然君珩从来没有说过,但是他从小看着他长大,他的心思又这么瞒得了他这个做父亲的。
“可是珩儿啊,你不要忘记了,如今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她的心中眼中,只有她的夫,不论你多钟情她,都必须深深的埋藏起来,人言可畏,不然你的爱会成为她的负担,最后还会害死她!”
一个已婚妇人和自己的堂弟纠缠不清,说出去多少人会对她指指点点。
男人别人会说fēng_liú,那女子呢,除了三尺白绫了事,再就是浸猪笼,沉塘,绝无活路可走。
“父王,我……”
君珩从不曾想过,他的爱会成为沐飞烟的负累。
也不曾想会害死她。
“珩儿,如果你真的有心,就把这份爱深深的埋藏起来,默默的对她好,默默的除去一切对她不利的人和事,把这份爱换为关怀!”
“父王……”君珩张着嘴,想说些什么,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珩儿,父王知道你的心思,一直都知道,但是珩儿,……”恭亲王说着,叹了口气,“罢了,父王找个日子,让你和她见一面,有的事情,有的话,父王说的再多,也没有用!”
“父王,谢谢你!”
君珩想着,或许只有从她口中听到明明白白真真切切的拒绝,才能磨灭他心中的爱吧。
“傻珩儿,和父王还说什么谢不谢的,走吧,虽父王一起去刑部!”
君珩点点头,和恭亲王去了刑部,时不时偷偷回头,想要看看,好不好在那忽然间的回头,就看见了他心心念念的人儿。
就像多年前一样。
期盼着,最后也失望着,煎熬着,却依然爱着。
直至癫狂。
沐飞烟看着还未离去的张大人,“张大人,你可还有事情要禀报?”
张大人犹豫了一会后道,“回四王妃,微臣想着如今四王妃在宫中,不能随时出宫走动,内人娘家有一侄女,生的明眸皓齿,能说会道,若王妃不嫌弃,微臣让她进宫陪着王妃解闷!”
沐飞烟闻言,眼眸微微眯起,看了张大人好一会,见张大人一直低垂着头,暗骂一声,老狐狸。
可惜在狐狸,也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
“也好,那就明日吧,明日让令公子陪着一起进宫吧,免得她一个姑娘家,第一次进宫,走错了地方,那就得不偿失了!”沐飞烟意有所指的说完,也不去管张大人,带着浅微和一干宫婢离开。
张大人站在原地,只觉得背脊心都湿透了。
兜兜转转走了几个宫殿,沐飞烟忽然问身边的宫婢,“你知道皇宫最高的地方在哪里吗?”
“回王妃,是望京楼!”
望京楼?
“那你带本妃过去吧!”沐飞烟说完,又吩咐一个宫婢去告诉安妃,事情已经解决,免得她担心。
站在望京楼上,看着在眼下的京城,一切的一切那么渺小。
而边疆,远在天边,看似伸手可触摸,当伸出手,却遥不可及。
“非墨……”
轻轻呢喃一声,才发现自己的脸庞有些湿润,从怀中掏出手绢,轻轻的拭去脸上的泪水。
什么时候开始,她也会因为思恋而流泪了。
浅微站在一边,想要上前说几句安慰的话,却发现自己嘴笨,生怕说错了徒惹沐飞烟伤心。
任由沐飞烟从白天站到黑夜。
“天黑了吗?”沐飞烟轻声呢喃,转身朝浅微淡淡一笑。
却让浅微都忍不住心酸。
“小姐……”
沐飞烟摆摆手,“我没事,回去吧,不然她们要担心了!”
回到大殿的时候,大殿很安静,沐飞烟轻轻的走进殿中,看着大殿里的摆设和原先没有什么变化,却似乎有那些地方不一样了。
眼光扫向大床边的花瓶时,嘴角慢慢的勾起一抹舒心的浅笑。
“这花是谁送来的?”
“回四王妃,这是侯府赵小公子送来的!”一个宫婢上前说完,又迅速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
宝儿。
沐飞烟痴痴一笑,暗叹这孩子总是这么贴心。
走向前,看着花瓶里五颜六色的用锦缎做出来的假花,伸出手指轻轻的摸过去,一朵朵,她都能感受到宝儿在做这花时的认真和努力。
一个才六岁的孩子,到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