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少爱她一分,少爱一丁点,他也不会这么痛苦,不嫁他,她怎么可以在把他吃干抹净后,说不嫁给他,不允许,绝对不允许。
“交代,什么交代!”甄真上前几步,胸口起伏着,显然是气的不轻,见风逍遥那双目冒火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的表情,心底更是恼火,吼道,“姐第一次给你,都没有问你要交代,你这男人好生不要脸,问我要交代,我交代你——妹,给我滚,马不停蹄的滚!”
气死她了,两辈子活了几十岁,所有的火气加起来,都没有今天这么多。
好吧,那晚上是她先引诱风逍遥,最后也是她主动。
但是,最后最痛的是她,最快活的是他,凭什么她要给他交代,凭什么!
风逍遥见甄真比他还要恼火,顿时觉得委屈极了,他掏心掏肺的爱她,哄着她,宠着她,无非想着,等那么一天,她被他的真情感动,心甘情愿为他穿上嫁衣,正正经经的成为他的妻,到时候,等阿墨的事情告一段落了,他也把春风城安排好,就带着她浪迹天涯,走遍这天朝的大好河山,为什么,为什么她就是看不见他的一腔真情和深深的爱意。
伸出手把甄真紧紧的抱在怀中,下巴抵在甄真的头上,闷闷的说道,“甄真,求求你,别让我滚,我怕滚远了,就再也滚不回来了!”
甄真原本在风逍遥怀中挣扎,在听见风逍遥这番话后,微微的愣住,她到底把这个男人逼到何地了?
他本是风光无限的城主,在她面前装疯卖傻,只为她扑哧一笑,愿意不顾所有人的指指点点,背着她走在大街小巷,只为她喊了一声,脚酸了。
泪无声的滚落。,
怪不得姐姐说,她身在福中不知福。
怪不得她被风逍遥抗走,她们只是笑着,没有人劝,因为她们比她更清楚,风逍遥根本不会对她怎么样。
伸出手,拦住风逍遥的腰,哽咽道,“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风逍遥,你告诉我,为什么!”
感觉到胸前的湿漉,风逍遥伸出手抬起甄真的小脸,见那张俏丽的脸上布满了泪痕,心疼的紧,伸出大拇指轻轻的拭去甄真脸上的泪水,“别哭了,好吗,只要你不赶我走,还是要我的,我嫁你就我嫁你,反正都是拜堂成亲,我嫁你和你嫁我有什么区别呢!”
甄真一听,说不出心底的滋味,只知道她这一次是真的沉沦了,伸手钩住风逍遥的脖子,送上自己的红唇。
紧紧的,深深的吻住他。
不必言语,她想把她所有的情,所有的感动告诉他,她明白了,终于明白了。
第一次尝到美妙滋味,又被硬生生的压抑了几天,风逍遥就像橡皮筋,早就绷得死紧,每天都恨不得把甄真扑倒。
现在甄真主动投怀送抱,又惊又喜的不知道应该如何自处,只得随着她的动作,所有的理智瞬间奔溃,随着她彻底沉沦。
“真真,真真!”
情到浓时,他只能凭着本能一遍又一遍唤着她的名字,想要深深的把她刻在心底,揉进血液骨髓里。
风吹起,床幔飘摇,大床发出吱嘎吱嘎声,听得刚刚走到院子准备唤她们吃晚饭的浅笑顿时红了脸,暗暗的吐出一口气,转身顺便把院子的门关上,把甄真的那块闲事勿扰牌子翻过来,看看天空,艳阳高照,白日宣——淫啊!
饭厅里,沐飞烟独自坐在位置上,看着桌子上的五菜一汤,却没有什么胃口,抬眸便见浅笑涨红了脸,满脸不愉的走来。
“浅笑,你这是怎么了?”沐飞烟明知故问。
浅笑一愣,随即想到房间里甄真和风逍遥的战况,脸顿时涨红,俯身在沐飞烟耳边小声的嘀咕了几句。
“扑哧!”沐飞烟闻言笑了出来,一本正经的说道,“这就是床头打架床尾和,你们得跟甄真好好学学,将来才能把自家相公紧紧的拽在手心里,让他翻不出你的五指山!”
浅微和浅笑一听,笑了笑,浅微帮沐飞烟舀了饭,又帮浅笑舔了饭,才坐到凳子上,三人慢慢的吃起来。
饭菜很可口,但是沐飞烟吃了几口后放下筷子,微微的叹了一声。
“小姐,你是想宝儿了吧!”浅笑问。
沐飞烟点点头。
习惯了宝儿在她身边的感觉,几天不见,她的确是想他了。
想他甜腻腻的唤她娘亲,想他紧紧的依偎在她怀中,说着将来要赚好多钱,好好的孝敬她。
“浅笑,让魏明和魏永回来,我有事吩咐他们去做!”
“是!”浅笑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放下筷子,站起身,转身便去把这个消息传出去。
“浅微,你去让一品居的掌柜来见我,我有事要吩咐他!”沐飞烟说着,手指在实木的桌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瞧着,发出轻微的响声。
“是!”浅微站起身。
晌午后
一品居京城的掌柜明溪跨步走进来,这明溪三十多岁,身子高大,走路脚步带风,在暗门里也算得上是一条汉子,谋略也不错,沐飞烟当初一见他,便让他来京城,毕竟京城鱼龙混杂,一般的人未必能坐得住阵。
“明溪见过小姐!”
沐飞烟摆摆手,云淡风轻的说道,“明掌柜坐吧,这是安溪铁观音,安溪那边送到才没几天,你尝尝看,味道如何!”
明溪并没有气,他就当成福气,依旧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才坐到椅子上,端起浅微泡好的茶轻轻的抿了一口,开口大赞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