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还不是皇上的妃子,便迫不及待的想要跟本宫称姐道妹?”对于夏兰的话,十分不赞同,沈凝暄似笑非笑道:“本宫素闻你最近几夜,总是偷偷夜入中军大帐……此乃狐媚子的手段,日后还是少用为好农门春色!”
“你说谁是狐媚子?”
没想到自己对沈凝暄示好,却被她骂做狐媚子,夏兰眼睛一眯,再看沈凝暄时,眼神微冷,连敷衍都没了。
将夏兰的反应尽收眼底,暗道纵然夏正通苦心栽培,此女的功力却跟元妃根本无法相提并论,沈凝暄冷笑一声,轻声嗤道:“谁做了那见不到人的事,本宫说的就是谁!”
“你——我尊你一声皇后,你就真拿自己当皇后了,太后娘娘都不认你,你算个什么东西!”被沈凝暄冷冷清清,却嘲讽意味十足的态度气到心神一窒,夏兰上前一步,抬手便要给她一耳光!
沈凝暄见状,眸光骤闪。
不等夏兰的手,打在自己脸上,她出手如电,一把攫住她的手腕,狠狠一巴掌甩在她的精心描绘的俏脸上:“本宫打你这一巴掌,是让你记住了,只要皇上认可本宫的身份,本宫都是皇上的皇后!而你……现在什么都不是!”
此刻,沈凝暄脸色阴冷,气势逼人,饶是夏兰挨了一巴掌,在她的威慑下,却忘了立即反应。
冷冷的瞥了夏兰一眼,沈凝暄轻吹了吹手心,冷声说道:“人,要学会规矩,才能好好活着,本宫现在要去见皇上,你从哪儿来,便滚回哪里去,莫要在这里碍着本宫的眼!”
夏兰闻言,俏脸含怒,心中的怒火,更是噌噌的直往上蹿!
沈凝暄见状,微微一笑,步态优雅的朝着中军大帐走去。
————红袖添香————
中军大帐中,帐帘掀起。
独孤萧逸站在帐帘前,将外面两个女人的战争,看的一清二楚。
看着夏兰愤然离去,他眸华微敛,眼底冷光隐隐,直到沈凝暄进来,方才轻勾着唇角,蓦地柔了脸色:“你这一巴掌打下去,手感如何?”
“一般般!”
与独孤萧逸温柔的视线相交,沈凝暄轻轻挑眉,长长的舒了口气:“不过这心里倒是舒服多了!”
闻她此言,独孤萧逸无奈一叹。
只见他上前拉住她的手,取了大氅便带着她一路向外走。
“去哪儿?”
紧握住独孤萧逸的手,沈凝暄见他拉着自己向着营地后方走去,不禁疑问出声。
“你不是心情不好吗?我们去散散心!”
轻回眸,独孤萧逸温润一笑,拉着她的手,一路朝着后山方向走去。
————
距离齐氏行营不远处的山谷里,有一座面积不大,却早已结冰的寒潭。
沈凝暄坐身寒潭边的青石上,贪婪的呼吸着溢满胸腔的清新空气,那微冷却清凉的空气,一扫胸中沉闷,让她不禁感叹出声:“好久不曾来过这等山清水秀之地了!”
“前些时日,大雪封路,不好过来,日后只要你身子允许,想要何时过来,我陪你过来便是!”在她身后,独孤萧逸一袭白色大氅,绒毛立领中,俊脸如玉,此刻他含笑负手立在沈凝暄身后,他那洁白的衣袂,在微风中随风飘动,将他整个人都衬的出尘脱俗。
回眸看了他一眼,沈凝暄不禁心旌荡漾刀塔之流氓战队。
将双腿垂落,动作
轻柔的一下一下的踢起又落下。她微翘着唇角,轻叹一声后,伸手挡在眼前,透过五指望着空中艳阳:“你现在是皇上,除了要应对朝廷大军,还要于百忙之中抽空去稳住夏家,我可不敢随便动用你的时间,省的成为众矢之的!”
“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沈凝暄,若是真的怕了,方才又怎么会掌掴夏兰?!”淡笑着,在沈凝暄身边坐下,独孤萧逸一语戳中沈凝暄心中所想,忍不住也是一声叹息。
“我嫌她太嚣张!”
沈凝暄眉心紧蹙,转头凝向他的俊脸,心痒之下,忍不住摸了摸他的侧脸,手感好的不得了:“我闲来无事,无聊到叹气,皇上如今日理万机,忙的晕头转向,可是累的在叹气了?”
经她此问,独孤萧逸不禁轻耸了耸眉头。
深深凝视着眼前的沈凝暄,他轻笑着伸手将她额际的碎发掖到耳后,声音低沉醇厚:“夏兰如今有了身孕,夏正通会施压,母后必定出面,要我封她为妃!”
“那就去封啊!”
迎着独孤萧逸的深邃柔和的双眼,沈凝暄微垂眼睑,抬脚踢了踢脚下的冰面,不以为然道:“她叫夏兰,就封她兰妃好了!”
听了沈凝暄的话,独孤萧逸不悦皱眉。
“小暄儿!”
伸手扶住她的肩头,十分霸道的让她横枕在自己的肩头,他不满嘀咕道:“难为我心里只有你,你却一点都不吃醋,还替她想封号,如此太伤你男人的心了!”
闻言,沈凝暄不禁淡淡莞尔。
“谁说我不吃醋?”
静静的,感受着独孤萧逸的呼吸,她眸中浮起一丝波澜:“我方才吃了一缸的醋,还狠狠打了她一巴掌,你不是都看见了吗?!”
“你那哪里是在吃醋,根本就是在挑起事端!”
又是无奈轻叹一声,独孤萧逸轻勾薄唇,笑看着沈凝暄,语气温和道:“这一巴掌下去,结束的是你这些时日的平静生活!”
闻言,沈凝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