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睫微微上翘,感觉着身后有温暖靠近低声道:“她什么都没说,我只是以防万一!”
他插在裤子口袋里的双手拿出,从她的身后轻轻地将她环住让她靠在他结实的肩膀:“何醉,我们之间真的再没什么好说?”
她像个失意的小孩,轻轻地靠在他的肩膀,听着他的言语,心微微动着,眼睫微微轻颤,却再也不知道跟他说什么。
他转过她的身体,把她摁在玻幕前,像是要把她看进眼里的力道,双手紧扣着她瘦弱的肩膀:“何醉,你告诉我,你到底还要使性子到什么时候?”
她只觉得背后一阵冰凉,眼睛逐渐的模糊,她真的再也不懂他。
只觉得他的眼神那么冰冷,铁一般硬生生的直逼她的眼底,她倔强的沉默着,直到他突然上前,高大的身子撞着她柔若无骨的身子低头捧着她的脸吻上去,像是要把所有的怒气都灌溉给她知道。
像是急需发泄自己内心的不爽,像是要还给她她给的一切。
她死死地闭着嘴巴不让他闯进去,可是他的牙齿那么硬,硬是给她撬开了。
炎热的天气里,冷清的空间里,两个争执纠缠的人渐渐地越缠越紧。
不比他家里宽大的还算舒适的大床上。
“宝贝,把眼睛睁开!”把遮住身下女人脸的黑丝轻轻地拂去,捧着她的脸看着她粉粉的脸蛋低沉的嗓音低低的要求。
在他那高超的技艺下,终于,她如一头被惹急的母豹子:“你到底要不要了?”
他笑,抵着她的额头笑弯了唇角,在她鼻尖轻轻一吻:“你还敢再野蛮一点吗?”
话音一字一字的直戳她的心窝,那俯视一切的眼神,身下突然一个重力的动作,然后一双眼要吃了她的架势:“宝贝,为什么你现在与我结合,我还是如此想念你?”
……
那原因那么简单,她却只是愤怒的看着他,双手抬起在他的胸口:“别闹了,做就快点,不做就赶紧起开!”
她把脸移开,再也看他,羞燥的恨不得死过去。
他笑的更得意,唇瓣贴到她耳边:“等不及了?”
她羞愧的又闭上眼:傅忻寒你,唔!
他突然又堵住她的嘴。“这就满足你,嗯!”那低低的声音,好听的如大提琴那优美的旋律,醉了她一心。
白皙的臂弯紧紧地攀在他强壮的肩膀。
忘了是几点,门口突然有人走动的声音,他刚刚发泄完毕正在她身上轻轻地安抚着,她一下子抬起柔荑抓着他的手臂手指间要陷进肉里。
“宝贝,刚用完就要谋杀亲夫吗?”他皱着眉苦笑着跟她诉苦。
何醉不屑地瞪他一眼:“快下来!”
这会儿才记起让何凡帮忙!
“我已经给你堂哥打电话,我自己的儿子当然是我自己来保护,外面都是我的人!安心!”
鼻尖轻轻地抵着她的鼻尖,又是温柔的安抚。
她吓一跳:“你的人?”他的手又开始不规矩,她只能抓他的手,怎奈却被他反袭击,十指紧扣。
“难道我的儿子还要别的男人来保护?过去我不知道就罢了,现在开始,你不能再剥夺我做父亲的权利。”
他那一字一句的,不轻不重的,却都深深地敲印进她的心底深处:“你真的要对阳阳负责?”
“除了我谁还有资格?”他从她身上翻下来,拉着她躺在他的怀里:“连你都是我的,何况我的种!”
他说的那么霸道,她莫名的笑了出来:“切,我是你的?我怎么不知道?”抬眼看他那火辣辣的眼神,他刚刚降了火的,怎么又……
“那就让我再展示一遍给你知道知道!”
她立即上半身爬起,双手摁着他的肩膀:“不要!”
他便躺在那里,顺便把她拽上,温柔的把她掉到前面的黑丝扫在耳后,看着她透红的脸忍不住心疼的微微皱眉:“让你辞职的事情跟钱树辉说了吗?”
她吃一惊,停下在他胸口画圈圈的动作,抬眼看着他的峻颜:“你真让我辞职回海悦?”
“我是那么爱开玩笑的人?”他低低的说,却让人不敢质疑。
“其实钱树辉人还不错!”她低低的说着,垂眸看着他胸口以上上次被她咬的痕迹,然后不自禁的弯了弯嘴角。
“他人不错?你有什么想法?”他的眼瞬间要吃了她,两手捧起她的脸然后翻身而上把她压下:“你以为你是谁?还想要好几个人轮着照顾你?”
说着一只大掌托着她:“你欠我太多,在偿还完之前不准跟别的男人在有关系,知道吗?”
她的眼里与世无争,只是浅浅的一笑说:“虽然我不知道自己欠了你多少,不过你说的好像我这辈子都还不上了,所以傅忻寒,我不想还了。”
不卑不亢,从容淡定,这一刻,她像是坚定的代言人。
“那老东西跟你不合适!”他不悦的说。
她却只是笑着:“你还是先处理好自己的事情再来管我!”手轻轻地抬起在他被她咬的留下疤痕的地方轻轻地绕着圈圈。
“何醉,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他好心的提醒她。
她微微笑着:“我知道啊,我儿子都要五岁了嘛。”
他的表情越来越失望,她却已经来不及挽回什么。
这一夜一直到凌晨四点以后,她上完厕所后又回到床上,看到他还在睡着,突然想起他这一夜的折腾,她的骨头都要被他拆散架了。
挂念着隔壁的儿子,没再躺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