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琥睡得很沉,似乎真的很虚弱,也或许是今天散步的时间太长,他真的累了。. 吴淼趴在他的床边,伸出食指轻轻描绘着他那一个多月没刮的胡子。他现在的样子好酷,跟她印象中的陆痞子有点不一样,尤其是沉睡中的他,非常冷峻,就像一头熟睡的雄狮,那一片参差不齐的胡子,让他变得好性格,这让她想起007里的皮尔斯布鲁斯南。她越看陆少琥越感觉他真有点布鲁斯南的味道。同样的帅气迷人、性感、冷峻、还神秘。
她发现自己对他的感情在经历了这一个月的分离之后,变得更深。
陆少琥突然睁开眼睛,声音沙哑地笑问:“看够了没?是不是觉得我很帅?”
“臭美!”吴淼娇嗔地哼了一声。这男人就不知道“谦虚”这两个字怎么写?
“我无敌的魅力怎么一到你面前就变成人鱼公主的泡沫?”陆少琥无奈地叹口气。
“那是因为你的魅力根本就是皇帝的新装,只有你自己能看到。”吴淼一边用摇控器将病床摇起来,一边调皮地揶揄陆少琥。要论缉拿毒枭她肯定不行,可要说耍嘴,她可不一定输给他。
“你欺负我手无缚鸡之力?”陆少琥一边故作生气的表情,一边欣赏着吴淼可爱的笑脸,心被她唇边顽皮的浅笑吸引。
“不敢。你可是我的英雄。要不要喝水?”吴淼帮陆少琥整好枕头的位置,让他坐的更舒服点,然后笑着弯下腰问道。
“好。”陆少琥把双臂放到脑袋下,坐在病床上,看着吴淼忙碌。他的蝎主这辈子怕还没伺候过人,他是第一个吧?他很肯定地笑起来。毋庸置疑,他肯定是第一个被吴淼伺候的男人。他的心里充满一种骄傲与自豪。
吴淼倒完水走回来,把水杯递给陆少琥:“快喝。”
“喂我,用你迷人的小嘴。”陆少琥半开玩笑,半带盅惑地眨眨眼睛。
“去死!”吴淼红着脸把水杯塞到陆少琥手里。
他竟然让她和嘴喂他喝水,美得他!
陆少琥呵呵笑着拿稳水杯。逗弄吴淼的感觉真好,她那红扑扑的圆脸,像颗诱人的樱桃。
……
几天后
陆少琥靠在病床上,张开嘴,吞下吴淼递给他的苹果,笑着说道:“你别天天往医院跑,若荒废了学习,你外公要找我算帐。”
“他敢?我们的缉毒英雄受伤,我来照顾英雄有什么错?我外公要敢找你算帐我就fie掉他。”吴淼义愤填膺地挥挥拳头。
自从知道陆少琥受伤后,她的阵地就转移到医院,除了晚上睡觉会回家,其它时候几乎长战医院,连医院的肖士都说她快成特护了。
“外公都能fie?我还是第一次听到。”陆少琥用力敲向吴淼的脑门,一脸调侃的笑。
“反正为了你,我可以向全世界宣战。”吴淼像个斗士一样,握着小拳头笑道。见不到陆少琥的时候,她开始疯狂地思念,那时候她才明白到底什么是爱情,原来爱一个人,会连梦里都是他的身影。
“傻瓜!”陆少琥将吴淼拉进怀里,笑着抱紧。
吴淼没有挣扎,反而红起小脸,像个害羞的小兔子似的依偎在陆少琥胸前。
陆少琥把吴淼拉起来,霸道地笑着吻上她粉嫩的唇。当他的吻顺着下巴滑向她的雪颈时,她突然推开他,一边笑一边喘:“不要……你的胡子扎得人好痒。”
“拒绝无效。”陆少琥重新将吴淼压在身下,霸道地亲上去。这一个多月,他过着比苦行僧还艰苦一百倍的生活,在枪林弹雨的日子中,能支持他咬牙挺过来的,是对吴淼的疯狂思念。现在好不容易能抱抱她,他怎么会放手?哪怕只是亲亲她的脸,他也会很满足。
“是真的痒!要不,我帮你刮完胡子再亲?”吴淼跳下病床,从自己的背包里取出一个还未拆盒的电动剃须刀,“昨天就买了,可是你一直捣乱,我就忘了给你刮胡子。把头拿来,我帮你剃。”
“你当我的头是皮球?”陆少琥掀开被子下地,笑着走近吴淼。
“山不去就你,你就得来就山。”吴淼拽起陆少琥的手,拉着他走向洗手间。
陆少琥安静地站在吴淼面前,享受着被她伺候的幸福感。当她为了给他抹刮得干净些而翘起脚尖时给他抹剃须膏时,他赶紧弯下腰,让自己能与她平视。
吴淼将一堆剃须膏抹到陆少琥的下巴跟嘴唇周围后,突然捂着嘴笑起来:“你看起来好像圣诞老公公。”
“你上哪儿找我这么帅的圣诞老公公?”陆少琥挑起眉,不满地抗议。
“在陆家找的啊。”吴淼顽皮地摇摇头,那一头层次分明的乱发立刻飘荡起来,就像被春风吹过的稻田,摇曳起一层层波浪。
陆少琥被她吸引,一把揽过吴淼,就势亲下去。
“不要!有剃须膏的味道!”吴淼笑着闪躲,却被亲得更热烈。
……
正月十五这天,陆安国早早就起床,让警卫员将屋里屋外打扫了个遍,然后就吩咐厨子去市场买了一大堆新鲜的食材,自己开始不安地在屋里来回踱步。
“爸,瞧您紧张得。少琥说了今天回来,肯定会回来。您快找个地儿休息休息,等少琥回来,也好有精力跟他聊天。”陆伯雄上前,扶着老爷子走向客厅,让他坐到沙发上,然后抓了一大堆报纸递给他。
“爷爷,您报纸拿倒了。”青荇下楼的时候,看到陆安国倒拿着报纸,眼睛看向别墅大门的方向,一副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