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虽然表达的不到位,但她和南宫灵沛都听明白了,这是让南宫反过来亲她呢。
南宫灵沛比她放得开,小丫头说亲,他立马就亲,软软的唇瓣触在脸颊上,轩辕梦的体温骤然升高,一股烈火直冲脑袋。
太特么磨人了!早知道就老老实实待在自己的马车里,嗅着轻微的氨气味,起码不用面对如此诱惑。
摇摇头,连忙把脑中不正确的冲动甩出脑海,一把抢过小丫头,没错,是抢,然后飞身离开车厢。
一个血冥教的教徒给她让了一匹马,轩辕梦将小丫头放在身前,开始一顿噼里啪啦的深入教育。
“小混蛋,你知不知道,女人是不能轻易亲男人的?”
小丫头撅着嘴,理直气壮地反驳:“妈咪不是说自己不是女人而是女孩吗?”
汗,这丫头,记性真好。
“女孩也不能亲男人,男女授受不亲,会被人说闲话的。”
小丫头继续反驳:“妈咪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的说法都是放屁吗?”
狂汗,这丫头,不得了。
“你放屁也有个声响不是?”
小丫头歪着脑袋,很认真的说:“我可以放闷屁。”
尼加拉瓜瀑布汗!轩辕梦差点一头栽下马。
缓了缓被刺激得差点暴走的情绪,轩辕梦正想继续教育,忽听前方有人喊道:“孟姑娘,前面有个村子。”
轩辕梦伸长脖子看了一眼,确实是个村子,可他们这么多人,都搁哪住啊?
回头,看向各骑一匹马的窦钟和易冷烟:“你们不用跟着我了,派几个兄弟给我使唤就足够了。”人多目标大,她的原意是带几个替自己跑腿的人就行了,没想到那俩家伙死活不干,非要跟着一起来,还说以她的身份,只带几个小弟不像样,硬是给她凑了个车队,装成是走镖的。
一听她的话,俩人急了:“不行不行,我们一定要跟着你!”
她纳闷:“我又不是贩卖人口的,不会把你们的弟兄拐走的。”
俩人还是摇头:“既然选择效忠你,就要时刻不离地跟在你身边。”
这个时候,她应该感激涕零地道一声“好兄弟”,但她怎么那么想哭啊。尼玛,她真想一巴掌把他们全扇到西伯利亚去。
不过还好,小丫头闹腾了一天,已经睡着了。
这世上,所有人加起来,对她的影响都没小丫头大,她现在完全可以以一挡百,千军万马也不怕,但她就怕小丫头,这小东西闹腾起来,十个她都应付不来。
在没有离开龙华地界前,她不打算去住客栈,原因嘛,归根究底就四个字,小心为上。
事实上,她的担心并非多余,轩辕慈在得知南宫灵沛被劫走后,立马派人封锁城镇,并下令搜查每一家客栈旅店,秉着宁可错杀一百绝不放过一个的精神,满龙华的到处搜查。
村庄很小,住不下这么多人,分配来分配去,最终还是少了一间房,轩辕梦早把高中时的排列组合忘到了爪哇国,于是只能挑选一个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她,南宫灵沛,还有小丫头一起住一间房,这样的话,房间就正好够分配了。
但问题是,对于两年没碰过男人,尤其是练了斩龙后情欲大增的自己,她怕一旦兽性大发,对南宫灵沛做点啥那就不好了,只能让南宫灵沛和小丫头先睡,她去外面透风。
走在乡间的田野小路上,迎着扑面而来的清爽微风,她展开双臂,做出拥抱大自然的动作。
苦尽终于甘来,两年前的一切她不想再提,那些憎恨与欺骗,伤害与折磨,都已成过眼云烟。复仇?那也太小看她了,如果仅仅是复仇,她何必如此大费周章,直接潜入皇宫,与轩辕慈一决死战不是更简单更方便吗?
她承认,自己一直都是个不安分的人,女皇生前的愿望,就是一统天下,她不认为轩辕慈有代替女皇实现愿望的本事,而那个女人,迟早要死在自己的手里。每个人错做了事,都要为曾犯下的错负责,她轩辕梦已经付出代价了,现在,该轮到她们了。
收回手,缓缓置于眼前,白嫩的手腕,已看不出曾经血肉模糊的痕迹。但深入灵魂的痛,却永生永世无法磨灭,这双手,在重新握起的剑的那一刻,就已压制不住对鲜血的渴望,她虽不屑复仇,但曾经那些被加诸在身上的痛苦和绝望,却不能就这样算了。
惩罚,要一个一个的来。轩辕慈,要放到最后压轴上场,这样才有意思。
一点点的折磨,一分分的蚕食,让她在无限的恐惧与绝望中,堕入地狱!
理想很伟大,气场很牛掰,但问题是,她现在到哪去睡觉?
回自己屋去?可面对南宫灵沛这么一个雄性生物,又是个长得漂亮的雄性生物,她怕自己真的会把持不住。
就这样坐在石头上,仰头数了会儿星星,她叹了口气,决定还是回屋去吧。怎么说自己也是有思想有文化的人,总不至于见男人就扑吧,虽然看到南宫灵沛会有些心猿意马,但不属于自己的花,她绝对不会采。
回到屋里时,小丫头已经睡着了,她蹑手蹑脚走到榻边,往床上一瞅,差些没给吓死。
南宫灵沛那眼睛,睁得跟探照灯似的,他眼睛的颜色本来就淡,带那么点银白,天黑的时候看过去,还莹莹发着亮光,着实吓人,幸好她现在定力比较好,不像以前那么一惊一乍,只是倒抽了冷气,同时把惊叫给咽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