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到了……快点啊……”

刘海瑞看着朱秀芳那个疯狂的样子,也觉得自己可能是多心了,便再次投入到了激情之中,扛着她的两条腿哼哧瘪度的卖力冲击了起来,一时间‘嗯嗯啊啊’的叫声再次四起。

而就在这个时候,卧室的门突然‘咣当’一声被踢开了,站在卧室门口的人自然是李启科,当他看到眼前赫然出现了两具赤 身裸 体一丝 不挂缠绕在一起的男女,像是两条水蛇一样的呼哧呼哧的蠕动着,顿时眼珠子都快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了,女人显然就是自己的老婆朱秀芳,而这个男人不用说就是自己一直想给点教训的刘海瑞。

卧室门突然被踹开,床上的刘海瑞和朱秀芳这才猛然惊起,朱秀芳条件反射般的一下子推开了刘海瑞,扯过被子盖住了自己,而刘海瑞则显然没有意识到李启科这个时候突然会破门而入出现在他们面前,一时间惊恐万分的愣在了当场。

李启科看着床上的一对狗 男女,女的是自己的老婆朱秀芳,此刻正用被子盖着自己,脸上一阵红一阵绿,显然是惊恐极了,而这个让自己想杀掉的小男人,就是刘海瑞,他正在呆若木鸡的跪在床上,大腿根那硕大的玩意儿一下子耷拉了下来,就像是一只斗败的攻击一样。

俗话说“捉奸在床”,这一次他终于是将妻子和刘海瑞堵在了房间里,看着他们一 丝不挂的呆在床上,心里有一种大快人心的感觉,可是同时也有一股极为愤怒的火焰冲上了脑门,即便是自己在外面玩女人,但朱秀芳毕竟是自己的妻子,男人的尊严让李启科觉得特别耻辱,特别是被这么一个小男人给自己戴了绿帽子,心理极度的不平衡。虽然他早有心理准备,知道这件事不可避免,但来的时候,他还是觉得太残忍了,更残忍的是,他在门外听到了妻子和别的男人那种进入状态后痛快淋漓的吟声,一声高过一声,层次递进,给人的想象留下了太大的空间,而妻子和自己在一起可是从来没有这么表现出这个快活过的。

自己的女人,在一个小男人的身体下面爽着,这滋味,让身为西经市政协副主席而一直高高在上的李启科心里真不是滋味,他 妈的,够男人!他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声,情绪彻底失控了,冲着他们就怒不可遏的大骂了起来:“他妈 的,狗男女,老子早就知道你们这对狗男女不会干什么好事儿,还真是没想到啊,老子说要去外地,你这sāo_huò就把这小杂种给叫到家里来干这事儿了,还过起了小日子,给这小兔崽子做饭吃!”李启科说着话,看了一眼餐桌上的残羹冷炙,心里就更加不平衡了,作为朱秀芳的丈夫,他还是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呢。

刘海瑞先是痴痴的愣了一会儿,见集成的事实已经是没办法狡辩了,就鼓起了勇气问道:“你……你想干什么啊?”

李启科咬牙切齿地说道:“老子想干什么!老子要宰了你们!”

朱秀芳整个身子埋在被窝里,只探出了半张脸,惊慌失措的看着站在门口怒不可遏的丈夫,又看了看刘海瑞,知道今天被丈夫捉奸在床,想狡辩什么也不可能了,干脆就和刘海瑞站在了一条战线上,鼓起勇气冲李启科说道:“李启科,我们干什么你管不着,你不也是在外面有女人吗,你凭什么管我!”

朱秀芳胳膊肘往外扭的态度简直太让李启科措手不及了,好歹与他结婚十多年了女人了,那么多个日子的同床共枕,竟然在这个时候站在了别的男人那边和自己叫起了板,这让李启科的自尊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他的老婆,他的合法妻子,现在和别的男人赤 身 裸 体的被他捉奸在床,竟然还这么嘴硬,一股怒火顿时冲上了李启科的脑门,他愤怒的指着朱秀芳质问道:“秀芳 ,你这是什么意思?”

朱秀芳努力的做出一副很平静的样子,脸色逐渐平静的简直可以用波澜不惊来形容,她说道:“我还要问你呢,你不是外出吗?你这是什么意思?”

看到朱秀芳已经与自己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这无疑给了刘海瑞一些底气,他心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于是就摆开了架势说道:“李哥,你自己在外面玩女人,却不放心自己的老婆,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说完这句话,刘海瑞隐约有一种蛋疼的感觉,心想自己现在和人家老婆睡觉被捉 奸在床,竟然还有脸教训人家。

李启科实在是被妻子联合刘海瑞气的有点说不出话来了,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的骂道:“秀芳,你是我老婆,和这个小子偷 情现在被我逮到了,你还问我什么意思?真是岂有此理!”

朱秀芳仍然气不喘心不跳地说道:“李启科,你在外面和别的女人乱搞,我也没说你什么,咱们的夫妻关系早就名存实亡了,你也没资格管我!”

李启科看着妻子如此精彩绝伦的表演,只觉得心里一阵气血翻滚,她没想到妻子非但没有被他捉 奸在床而有任何的忏悔之意,竟然还这么理直气壮的和自己叫板,弄得他自己都怀疑和她是不是真的是夫妻,想起曾今两人刚结婚时那些牵手的浪漫,那些翻云覆雨的激情,她小鸟依人的依偎,温柔发嗲的呢喃,都是假的吗?

而刘海瑞在听了朱秀芳的话后,也来了底气,一边慢条斯理的穿上裤子,一边冲李启科说道:“李哥,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说到底都是你的不对,你在外面玩女人,还有什么资格要求朱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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