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东弯着嘴角柔情一笑,然后将她那柔软的身子紧紧抱在怀里,低头看着一脸红晕的小妖,少女般稚嫩的脸庞上涌动着诱人的红晕,光滑的瓜子脸像是一朵娇艳的花朵,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显示出她内心那带着紧张和些许期待的复杂心情,两片薄如蝉翼的湿润嘴唇一张一合,轻微吐着热气,像是一朵世上最娇艳的鲜花,惹人怜爱,等着他来采摘。
这算是无声的回答么?真是傻女人,赵东深情在她的额头印上一个柔情的吻,然后男人的yù_wàng彻底压住了那仅存的理智,疯狂吻了上去。
柔软,甘甜,酥麻,窒息,缺氧……种种感觉融合在一起,那感觉像是喝了人间仙露,无比的甘甜,只喝一口就再也无法控制,让人欲罢不能,赵东本以为这个世界上最刺激的事情莫过于拿着一杆扎枪,和一头三百斤以上的野猪在大山里比拼耐力和速度,和一只上了年纪的老狐狸在雪地里比拼耐心和隐忍,直到三个小时之前,他还留恋着用手中的刀尖划过王铁军脖子时那种致命的诱惑,而现在,他才恍然发现,这个世界上没有一种东西能够比女人的精致身体更能令男人沉醉!
将几乎瘫软在自己怀里的小妖扶好,赵东紧张的抬头看了一眼楼上,小妖的公寓关着灯,他知道小妖和一个城里姑娘合租的这套公寓,于是小心的问道:“你室友……在家么?”
小妖脸蛋红的像是能拧出水,颤声道:“上次骗你的,这公寓就我一个人住!”
赵东再也压不住体内的火热,像是被人用一壶上了年头的烧酒从喉咙灌了下去,将心肺之间烧的火热,连看向小妖的眼神也透着滚烫热意,像是要把她融化一般。
打开楼道门,上了楼梯,然后小妖紧张的从兜里拿出钥匙,可偏偏今天手抖得厉害,忙乎半天没打开门,害怕自己将邻居吵醒,小妖紧张的更加脸红。
赵东一把接过钥匙,在小妖的紧张眼神中打开了门,刚进屋,她就被赵东一下子压到了墙上。
赵东双手撑着墙,靠向小妖,咬着她的嘴唇道:“哪个是你的房间?”
小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指了指一个房间,然后就被赵东拦腰抱起……
……
余韵退去之后,是难得的温馨和宁静。
赵东搂着她的腰,柔声道:“疼么?”
小妖摇头,按住赵东粗糙的大手。
这是她的第一次,也是自己的第一次,看着床单上那一抹刺眼的鲜红,赵东对小妖突然生出一种不可抑止的怜惜,一种想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面的冲动。
在这个年代能够将第一次留到二十几岁的女孩子越来越少见,俱乐部上班的几个月,赵东见过太多的女孩子将自己那宝贵的身体一次次的送给了陌生的男人,代价或高或低,有的是几千块钱,有的是几百块,有的是一件名牌衣服,有的是一件名牌挎包,还有的是几瓶洋酒,甚至是一个眼神。
在这个ròu_tǐ越来越廉价,金钱越来越高尚的年代,赵东打心眼里疼惜这个珍惜自己身体的女孩子,可又是什么让她把珍藏了二十几年的chù_nǚ身子交给自己?感情?感觉?赵东不敢去想。
“你放心,我不会缠着你的。”怀里的女人似乎猜透了赵东的心事,挪了挪有些酸疼的身子,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别看赵东体格一般,在那方面的本事很不错,尤其是那胯下的东西,让小妖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恐怖,那么大的家伙是咋放进自己身体里的?不过她又回想了一下生理课本上,简述孩子的出生过程的几行字,也就释然了。
赵东不说话,小妖又道:“是不是觉着我接近你别有用心?又或者带着目的?”
赵东还是不说话,小妖觉得胸口一凉,一滴泪水顺着眼角就滑了下来,然后又自嘲笑了笑。“还是你觉得,我只是不想把第一次给熟悉人,单纯的找刺激?再或者拿自己的身体做投资?”
赵东横在小妖腰上的手掌紧了紧,用下巴抵住她雪白光滑的肩膀道:“我心疼,替你委屈。”
小妖咬着嘴唇,眼泪顺着眼角止不住的往下掉,赵东耐心擦着,她掉一滴,他就擦一滴。“我给你讲讲我的故事吧,总不能拿了你的身子,你还不知道我家在哪里。”
小妖不再哭,耐心听着,赵东寻了一个话头娓娓道来。“我叫赵东,祖籍靠山村,那村子在安县附近,安县也不大,在东北,翻大地图你一准找不到,省地图才能看见,还得离近了再看。”
“我是孤儿,其实说是孤儿不全对,老头子说我有爹娘,都没死,就是不知道在哪,我总觉着男盗女娼,他俩应该不是啥好东西,连带着我也不是啥好东西,被人骂了十几年的野种。”赵东话没说完又笑了,小妖觉得有些心酸。
“老头子就是我爷爷,一个八十多岁的糟老头,喜欢喝酒,喜欢下棋,会唱京剧,会打拳,村里人喜欢喊他老神仙,我觉着就是一个骗吃骗喝的老流氓,他的一身本事,除了喝酒,我学了大半。”赵东想不明白,为啥学了那么多东西他还只是个卖酒的服务员。
赵东语气顿了顿,似乎突然想起了啥。“我有个未过门的媳妇,不是村里人,那年逃荒过来的,脸上得了病,一脸的红疹子,村里没人敢收留,我爷爷却留下了她。”
“糟老头,也就是我爷爷,糟老头会些医术,没过几个月就给治好了,那闺女为了报恩,就在靠山村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