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熬夜也熬得出这么人神共愤的一张脸,只能说,你承袭了你|娘的优良传统。”随便骂了一下脏话……
“你也很好看。”朔慕忽然冒出一句话。
阙夜心一乐,扯了扯还在滴水的头发,圆满了,哈哈,被漂亮的人夸赞自信也倍儿增……
“对了,枯弈是谁啊?”阙夜乐呵呵的问道,这个名字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但是记不得了。
朔慕闭上眼睛,眉宇轻微一拧,随即舒展,嘴唇抿动,似乎很不高兴:“别提他。”
阙夜颤抖了一下,有没有搞错,说错话了?
“那……”
“叫他混帐。”
好吧,混帐就混帐。
“混帐惹你了?”大人物的八卦随便挖一点出来都能赚大钱。
朔慕很干脆,什么也不回答,静悄悄的……
阙夜脑后流汗,不回答,哼,那就睡觉。
随即施个一个小法术,把湿漉漉的头发烤干,然后和衣躺下,有男人在旁边?切,人家高傲,不会吃人,所以,睡觉很安全。
夜很深,吱吱的细碎叫声隐隐的响起,这是老鼠的窝。
昏暗的月光中,朔慕蓝色的眼眸一直注视着阙夜熟睡,像一对钻石在黑暗中生光辉。
还是不习惯像人一样有早起晚休的生活,手指微微的做了一个手势,吱吱的细碎声立刻消失,真是烦人的老鼠。
下一秒,他就凭空出现在阙夜的床上,跟阙夜在一起,不明所以的睡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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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时分,天空还一片黑暗,圆月依旧高高挂起,不知道寂静了多久,一束金光蓦地滑破苍穹,紧接着更多的金光漫射出来。
越闪越盛,满天的黑云像是一张脆韧的薄纸,再也包不住无数道金光之火的焚烧,灰溜溜的散了开。
天已大亮,圆月已换为圆日,天边的金乌大放光茫,可却没有了那种熊熊燃烧的热烈之感,而是又一种清爽,干燥的气息。
阙夜一睁开眼睛就对上一张放大n倍的俊脸,心里发毛了,大美人要卯上无盐女?
“你干什么?干什么?”阙夜很淡定的一推朔慕的胸膛,她很清楚的感觉到下面没有任何不适,那就是没有做任何事,所以忒淡定。
朔慕眼皮抖了抖,好像是刚醒来,一翻身,还带着点床气:“我想跟你一起睡。”
“呃。”兄弟别说这么肉麻好不?“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
“我做事从来不问愿不愿意,只有做不做得到。”这厮依旧霸气。
阙夜:“……”要一脚把他踹下去?嘎,没那个本事,所以还是自己起来吧,阙夜思想明朗得很,又没有干什么,闹腾也闹不过。
起身一转身,哟呵,朔慕那丫的又站在了眼前,神出鬼没的速度。
朔慕手掌一往上一举,一套青色的衣服出现。
“你换上。”
“不要吧?我现在的装束很不错啊,话说穿那么隆重干嘛?”阙夜不解的问道。
“妖王要登基,现下集市很热闹,我们去拜会。”朔慕看了一眼外面。
这里的隔音极好,外面吵翻天了,阙夜也不会听到什么动静:“但是,我不想去,你……”与妖王不熟,没功夫去拜会。
“不用但是,我说过去哪里都带着你。”朔慕就立刻原地消失了……
阙夜:“……”一点说话的余地都没有……
摸着这套青衣的衣料,与朔慕身上穿的是同一款的衣料,情侣衣?
少顷,阙夜打开门,走了出去。
在老禹尖长贼贼的堆笑之下,阙夜和朔慕上了马车,这人什么变化的,还真是像什么东西,那贼贼的样子跟老鼠是一个德行。
各族的人都来到了东荒大泽,各怀着心思来观看妖王登基,集市上人挤人,挤死人的,天上飞的妖魔鬼怪比大雁南徙还密集。
朔慕和阙夜时坐在马车里的,避免了与人拥挤。
朔慕闭着眼睛,清清冷冷的……
阙夜撩开车窗帘,看了看来来往往的各型各色的人物:“怎么不直接瞬移过去?”
“我想和你慢慢去。”朔慕淡淡的道,也跟着阙夜看向外面。
“也对,你是神乎其神多了,经历点低等妖魔的生活,也好。”阙夜闻了闻空气中飘逸的香味,嘴馋了起来,虽然现在可以不吃食物,但是对美食的垂涎也是有的,“我们下去。”
说罢,自顾自的走下马车。
朔慕皱皱眉头,但是没有说什么,也跟着下去。
因为朔慕长得很出众,走到哪都是一个发光体,所以外来的一些其他族的成员,都多注意了朔慕一眼,回头率极高,倒是忽视了阙夜这个丑小鸭。
在那间飘香的酒楼里,刚一坐下---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阙家的废物。”
忽然不远处一声嘲笑。
阙夜停顿,粉拳握起,看向声源处。
嚣张跋扈,贵族的臭脾气,以前没见过世面看见是挺贵气的,但是在看了众多美男之后,这种贵气,已经像是山旮旯里面的小财主,一身铜臭气。
朔慕紧挨着阙夜:“看你怎么回击了。”
阙夜点点头,当然要大快人心的那种!
只见左手边中间隔了一张桌子的另一张圆桌上,坐着三个人。
两男一女,白婉洛,她的弟弟白承祚,还有一个驼背的老人。
东荒大泽齐聚八荒人员,玄武帝国自然也要来凑凑热闹。
然而这个老人的修为看不出,玄武帝国的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