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竹管乐,轻盈翩跹的舞姬挥动着长袖,搭配着音乐,摇曳着舞姿,舞动得像一个个仙子下凡间。
阙夜无聊的撑着下巴,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酒,清淡无味啊,再看看其他的妖修、魔修,喝得好像是琼瑶玉露一般。
哎,还是花酒好喝,难怪那么多才子喜欢逛青楼,那就是雅兴啊!
阙夜游目了一周,发现老妖王也是个老色鬼,一边摸胡子,一边喝酒色mī_mī的瞄着一个舞姬,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在看离东坼,也是一副色mī_mī的,而他的身边端坐着一个身穿白衣的女人,高贵典雅,紧抿的嘴唇虽然看不出什么情绪,但是,阙夜暗中笑了,这个女人断然是心里不畅快的。
“离东坼身边的那个女人是谁?”阙夜轻声的问着朔慕。
“他的妻子。”朔慕淡淡的道。
阙夜“哦”了一声,又偏过头去看。
但见她仙胄之气浓厚,一颦一笑间熟悉的宛若明见过,光洁的额间有一枚火焰印记,那是……坠仙!沦落妖魔道的神仙!这个火焰印记代表着只有一世的存留,下一世则是魂飞湮灭,这是背板天族的下场……
“她……是哪位神仙?”阙夜忍不住又问道。
“天族三公主,玉藻。”朔慕淡淡笑了笑,“怎么,对这个坠仙很感兴趣?”
“玉藻……玉罔……”阙夜自言自语的默念,难怪看起来如此的面熟,原来是亲属啊,又问道,“她为什么要背板天族?”
“因为湮魔鼎,天族三大神器之一,当年玉藻与东坼暗中定情,遭到天帝的反对,于是两人,私奔,天帝大为恼怒,便用湮魔鼎收了东坼,不管法力多高强的神魔妖,只要在湮魔鼎里面待上一个时辰便会化为血水而死,玉藻心急,许下一生一世不踏入天族的誓言,偷盗湮魔鼎下妖族,至今,湮魔鼎还藏在妖族的宝库中。”朔慕简单的说了一下经过。
原来又是一个牛郎织女的故事,不过他们现在能在一起,就算是一世夫妻,也是幸福的,那么酒鬼呢?他还要担心自己的孩子是否活着,朝思暮想的念着囚禁的妻子。
“天族不允许与外族通婚,那么你们呢?”
“当然可以。”朔慕一手打上阙夜的头顶,温柔的揉搓。
“噢。”阙夜又看了一眼正歉意的讨好玉藻的离东坼,哟呵,还是个妻管严?
这样一来,阙夜眼珠子一转,心生一恶趣,离东坼这小子又好色又妻管严,嘿嘿。
阙夜开口道:“老妖王,历来都是舞姬助兴,怕不乐哉。”
老妖王一听,有点道理,看这些舞姬也觉得看得腻味,于是疑惑问道:“小丫头,你有什么好的花样?”
“呵呵。”阙夜干笑一声,“请老妖王派遣几只化作人形的狐妖给我。”
老妖王一击掌,立刻出来七只狐妖。
阙夜笑呵呵的走下去,带着那七只狐妖作后台准备。
阙夜手指一勾,示意那七只狐精凑近,悉悉索索的窃语。
“姑娘,这样真的可以?”一只白色衣服的狐妖面目潮红,有些羞涩的道。
“当然可以,你想想看,若是能攀上妖君那尊移动金库,吃香喝辣那是雷劈不动的定局。”阙夜怂恿着。
“妖君殿下不会觉得放荡么?”一只红色衣服的狐妖担忧的道。
“怕什么,反正就是一具皮囊。”阙夜发挥着现代的开放主义,心中暗道:反正是你们的皮囊。
在阙夜不断的好话说干之际,七只狐妖终于信心满满的换装上场。
阙夜一路奸笑的坐回朔慕的身边。
朔慕好奇:“你想做什么?”
“待会你就知道了。”阙夜半眯着眼睛,看上去很是滑头,希望你定力好,阙夜暗暗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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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宫殿内的光烛一暗,数十颗光彩斑斓的夜明珠凭空悬浮,照射着花花绿绿的光亮。
宫外八个牛头人身的妖修,光着精壮的上身,肩上扛着一顶长宽高七尺的轿子。
轿子的四周是纱织丝帘,可以看见里面的人影,但是不能清楚看清样貌,一种朦胧的美感,男人最吃这套了。
果然,妖王父子眼睛一亮,其下众位妖修噤声观看,从来没有看见过的新花样。
轿子内几个女人曼妙的身姿在慢慢的舞动,雾里看花,诱惑非常。
心痒痒---
狐妖天生媚态,是玩弄媚术的祖宗。
丝帘挑开,三个穿着紧身衣裳裹得严严实实的女人飞了出来,舞动间,变换出三根钢管,脱衣舞加上钢管舞,劲爆了。
妖王父子发亮的眼睛变直,直勾勾的……
阙夜捂嘴轻笑,待会还有更加好看的……瞥了一眼朔慕,这厮很淡定,看三个已经肚兜露出来的狐妖,好像在看木头一样。
“你怎么没感觉?”阙夜很不解的视线往下看向他的神秘地带……
朔慕握着酒杯的手抖了抖,嘴角有些轻微的抽搐,道:“你要相信,我的能力很强!”这个丫头的思想真让他抓狂,还偏偏就喜欢了……
“呃……”阙夜又干笑了……
重头戏。
这时,宫外又来了八只完全是兽形的妖修,两个妖修扛一个木架。
木架上的尤物,是全身未着寸屡的狐妖,摆着撩人的姿势,身上重要部位都用可以食用的蛟鱼骨织成的薄纱遮盖,零零落落各式各样的摆